第659章：半妖（一）（1/2）

卫十一抹了一把脸上的鲜血，道，“我们换一个地方说话。”

说罢，不管小鱼有没有听到，卫十一直接走了，去了自己的房间，小鱼想了一会儿，还是跟了过去。

房中只有她们两人，卫十一关上门，用绣帕擦捂着脸上的伤口，“说罢，谁派你来的？”

小鱼一直揪着衣角，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不管卫十一说什么，她就是一个动作也没有，不点头也不摇头。

卫十一坐了下来，目光注视着她，“我再问你一遍，谁派你来的？”

屋中沉默了一会儿，小鱼终于抬起头看着卫十一，跪在卫十一的面前，眼眶中有泪水滚落下来，滴落在地上，慢慢的化开。

卫十一立马走了过去，将她扶起来，“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小鱼只是流泪。

她起身，从桌上取来笔墨纸砚，摊在地上，摆在小鱼的面前，“你不会说话，写出来吧。你若是有难言之隐，我会帮你。”

小鱼盯着地上的笔，眼泪溅入墨砚中。

须臾，她终于拿起笔，在宣纸上写了三个字，“对不起。”

“为什么？”卫十一问道。

小鱼擦干泪水，眼眶微红，提笔写道，“我，是一个杀手，我的任务就是杀了你，这样，我才能说话，才能跟他说话。”

她又在宣纸上徐徐写着，“对不起，或许我不该为了自己的自私而伤害你，对不起。”

“你有喜欢的人？你是为了他？”卫十一抬头看了她一眼，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