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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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中，秦雨回过头看了一眼那个宅子，摸了摸已经渐渐变了样子的脸。

那时，天道说：“若是你希望自己死了之后刑穆还能好好的活着，就要与那个女子换脸。至于换脸之后，会发生什么······你应该很清楚，所以，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做这个选择，不然，到时候你会痛不欲生。”

秦雨抹去脸上冰凉的泪滴，柳浅搀扶着她，看着她陌生的脸，他记得，当初若不是眼前的女子，恐怕自己早就死了一百次了，因为她的一番话，使得他幡然醒悟。

如今，这个聪慧过人的就连男子也不及她半分的女子，却为了一个男人失去了自己本来的面目，只是为了他能好好地活着，心中说不出的心疼。

轻轻抱住发呆的秦雨，“你放心，就算你失去了他，我们还在你身边，永远也不会离开你的。”

身后的护法没有说话，但是心中亦是和柳浅一样的想法。

秦雨苦涩的轻笑，望着夜幕黑沉的天空，眼中满是无奈，悲苦。天命，这就是天命，无奈，无望，无理，无情。

好一个天命！

柳浅眼眶微湿，紧紧的抱住秦雨，道：“你不要这么为难自己，我知道，你心里定是万分难受的，看见你这个样子，我也难受啊。”

护法奇怪的看着柳浅，难不成这小子喜欢楼主？

秦雨看着柳浅，眼中是柳浅以前从未见过的绝望，双眸再也不复以往的明亮，仿佛这无尽的夜空也将她眼中最后一点光亮遮盖了。

“浅浅，你说······天，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凭什么要所有人都听它的命令？”

柳浅不解的看着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