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3 章、当年穷人打牙祭（1/2）

八妹：“那我就给您摆上一桌——农村办红白喜事通常的‘八大碗’……”

胖兄：“八大碗！听说过，那是农村集体‘打牙祭’吃的，说是‘吃在嘴里都要流油’，十分过瘾。我就十分想往！”

八妹：“那就听好：当年的吃像：狼吞虎咽《八大碗》！”

《红烧肉》第一大碗红烧肉，六方形块肥夹瘦。酱油红糖姜五香，酒水炒闷七味透。香糯不腻口感神，中国肉菜成名秀。说明：‘红烧肉’又名‘东坡肉’‘滚肉’。原料：五花肉，红糖或者白糖、冰糖，料酒或白酒，酱油，姜末，五香。

《菜蒸肉》第二大碗‘烧白’馨，三线肉烙梭皮赪。刮洗皮抹酱油黄，切片皮下盖菜蒸。烂耙翻扣皮朝上，暗红奇香待客卿。说明：配料主要是芽菜（最好。也可以用盐菜，质量稍次。）；再就是酱油、红糖、盐、葱、姜末、料酒、花椒面。此菜又名“烧白”现在是巴渝地区的家常菜。

《盐煎肉》爆炒全肥薄肉片，刚刚熟表佐料旋。酱油辣椒葱姜蒜，切细一并往里煎。肉未熟透就起锅，上桌就要筷速拈（主要诀窍“快吃鲜”）。

《粉蒸肉》第四大碗是‘肉鲊’，五花肉片米粉洒，酱油姜末花椒面，酒水合转整齐码。蒸透肉皮嫩而香，吃在嘴里觉高雅。说明：又名‘鲊肉’、‘粉蒸肉’。原料：主要是‘带皮五花肉’，少许米粉、料酒（也可以只用水），调味料是：酱油姜末花椒粉，也有的再加辣椒面。”

《猪蹄膀》第五大碗‘猪蹄髈’，洗净浑个大气莽。酱油作料浇盖蒸，熟透耙软黄香爽。又名‘髈’、‘肘子’。原料是带皮骨的猪膀肉、酱油、五香、姜末。特香，吃在口中流油，吃着十分解馋过瘾。

《大酥肉》第六大碗酥肉烧：鸡蛋豆粉作料浇，砣肉表面涂一层，油锅小火炸黄漂。说明：也有的是少许粉条配煮的‘酥肉粉条汤’，其实汤也极少，主要是吃以肥肉为主的酥肉。

《糖茄肉》第七大碗：茄片烙成二面黄，肉茄片中夹白糖。中火蒸到肉熟透，翻碗面光焕发香。材料：筷子厚肥肉片，大茄子筷子厚片，红糖白糖皆可。如果季节没有茄子，就吃《蒜泥白肉》煮熟肥肉冷切片，拌入蒜泥佐料面（粉状）。香葱香醋必须有，又名“凉拌肉”特鲜。

《夹沙肉》第八大碗‘肉夹花’，两片肉间包‘豆沙’，既甜又肥且爽口，吃上两砣饱到家。说明：俗称‘夹沙肉’，做豆沙比较麻烦，但是夹沙肉十分好吃。传说外地有的人用汤圆心子代豆沙，质量就矮了一截；有的用月饼心子当夹沙肉心子，更是大杀质量，夹沙肉就变成了夹渣肉，味道就变得不是‘夹沙肉’，也就不好吃了。

丽嫂：“天哪！八大碗，全是肥肉！”

胖兄：“咦！全是肥大块。如果真的吃，我也可能‘遭不住’，还是要岔一些其他菜才行。”

八妹：“这是从前：贫穷乡村美佳肴。栽秧打谷身体消。多月难得‘打牙祭’，重体力劳要添膘。全是大肉才过瘾，吃在嘴里如吞泡。逢年过节小打唱，要有口福才遇招（待）。但乡村不同，八大碗也不同。尤其是现在，完全不同了：因已穷村成富村，衣食住行全变新。一日三餐都有肉，瘦肉为主讲究身！‘打牙祭’已成历史，瘦肉为主花样纷（多）。八妹可以说百种，叫您连连口水吞。”

胖兄：“好！”

丽嫂：“吃的在就餐时再说吧。我听说：孝泉农机厂招开洗涤剂产销会，来的都是采购员，他厂招待，一顿吃了一百四十八种菜。不过，每种菜的数量不多，主要是品味。我就想组织一次‘品评餐’，也搞一百四十八种。目的是请一姐八妹朗诵每种菜，那才有乐趣！”

侨胞们议论了一番，总的是支持丽嫂，并都愿意解囊相助。

靓姨心声：“经济改变人心奂，国家富强世态安。衣食住行理念存，一派紫光神州欢。不过，八妹是导游，即使虔诚忠于实质，也难免没有水分。像有的地区那样，强迫人说好听的话。我们倒是需要解剖一个地区，从方方面面洞察实际。以免轻浮于事。误了我们这次回国的目的。”说：“八妹，我想出其不意，详观某个区域的各行各业，请您如实讲解。”

八妹：“可以！任凭亲人倾情点，一姐八妹虔诚言。实事求是唯物讲，倘若有虚唾我颜……”

靓姨：“那又言重了。要讲各方面都最有代表性的、即有农业和水陆空，又有各行各业都突出的大城市。就是说：详观东西南北中，各行各业寻相同：公到工农商学旅，私至柴米油盐葱；事实皆有代表性；项目具备典型功。华夏变化选缩影，我看较全者渝丰。主要看近三十年，变化情况何异同。”

八妹：“也就是讲：旅游世界仔细观，记录在册比详端。渝州囊括天下有，亲赏属实心才安——我同一姐讲《祖国变化看实例》。”

靓姨：“好得很！《祖国变化看实例》，我正是这个意思！”

……

荷花“渝州姑娘”夏天打扮：短头发，短袖白衬衫，超短裙，光腿光脚。半高根鞋。一幅清凉形象。高声宣布：“渝兴文艺团，多人朗诵《祖国变化看实例》——地区选择山城、水城、桥都、渝州、庆~重、九龙家乡、夏禹王故乡。开始！”

《祖国变化看实例》

一、渝州概况：

1、《概况》神州中部金凤凰*1，从西往东过长江。丘陵园景布全境，陆水空路通各方。卅八区县物产富，三千万人奋发昌。政府红旗鲜明举：大步出果奔小康！（学者认为：“庆~重版图像凤凰来仪。命名为“火凤凰”。笔者易其名为“金凤凰”。）

2、《老人说从前》2首：

2、1、雾都一派污秽烟，窄房陡梯乱挤岩。小吃杂货路边摆，扁担滑竿背蔸连。敌国飞机大轰炸，死亡人数上百千。水深火热灾民苦，不知何时见青天？

2、2、老人目睹解放前，吊脚简屋挤岸边。石梯陡坎房欲垮，杂乱无章蝇鼠喧。吸嫖滛赌偷盗抢，饥寒热躁病狂癫。政府贪官帮派乱，民不了生泪水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