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0 章、舌战2(1/2)
蜜蜂见郑光沉默不语,暗说:“他尚未开窍,我得补一刀!”直呼:“郑光!”唱:
你既然有爱憎文明品貌,
却怎么对功臣屡挥屠刀?
对群鼠和野猪却让逃掉,
你的心是与非岂不彰昭?
郑光冷静地背唱:
听秦真一席话心欲开窍,
灵海境卷起了两股狂飙。
“秦真呐——请听我表——”唱:
慢说是益、珍、稀蒙受枪剿,
历史书也铭记斤两分毫。
“黄鼬给鸡拜年存心不好,”
何人编哪朝造实属无聊。
看鼬字分明是文人鼓捣,
这件事不必要再去推敲。
但应知——
历史上并非是一律颠倒,
百姓最识人与妖。
为什么爱燕如爱宝?
为什么精心饲养猫?
为什么‘劝君莫打三春鸟’?
为什么端午放生祝朝韶?
这都是长时期欢察比较,
才分出各种族是诚是刁。
那黄鼬外披着珍毛皮袄,
不知心藏何花招。
贸然释放回山坳,
若是害我岂不助纣为虐?
请秦真且回去从长计较,
我也要效古人以逸代劳。
养女鼬生幼崽生财之道,
一而十十而百增产皮毛。
你若是强逼硬要,
生崽后再奉送;
免再唠叨。
“听了二位劝告,我的心胸开窍。作了慎重思考,女鼬暂且入牢,生崽之后再哓。”
秦真:“有这头脑,进步不小。可你滥猎益、珍、稀屠刀,还要彻底放下才好。”
郑光:“燕、鹊、布谷鸟,我一定重保。史书没写照,我就不恕饶。”
蜜蜂:“生态平衡堡垒,决非三、五种类。益、珍亿万天威,方可避免濒危。”
郑光:“什么生态堡垒,主宰在于人类。史载益、珍国粹,我已诚心护卫。他们作用不斐,不要夸张鼓吹。”
蜜蜂:“你还愚昧,心中有灰!”
秦真对郑光唱:
你只知几友族应该护卫,
却排除益阵营广众之威。
正所谓:不见全身只见腿,
三、五种怎控制众害妄为?
那害类千万种各具鄙猥,
常形成连环阵势如风雷。
蝗灾一举,禾稼尽毁。
野猪出窝,农家倒楣。
蚊蝇传病,黎民受罪。
鼠播瘟疫,人类伤悲。
一害可使邦国废,
叹欧洲曾因鼠祸村村摧。
国破家亡山河颓,
处处尽是白骨堆。
害类贱最易泛滥如洪水,
岂是那几种益族能击回?
限害类需群益联成网垒,
全方位不懈战平时作为。
‘物降物‘控灾害未然之内,
金汤阵握主动杜渐防微。
郑光唱:
大山叔用农药一扫而瑞,
秦真唱:
益、珍、稀同受歼难解濒危。
后遗症传人类怪病累累,
终将要被淘汰杜绝妄为。
郑光唱:
仿声术,灭害波,你曾赞美,
秦真唱:
造价高难推广有待炼锤。
我曾把治害法对比排队,
惟有这‘生物治害’利为魁。
黄鼠狼灭鼠、蝗不辞劳累,
建功熏不亚于猫犬狐猸;
这价值超过她皮毛数倍。
怎忍心呐——
舌杀刀斩循陋规。
劝郑光莫把琼浆当浊水,
不识贤良堪可卑。
认友为敌心不美,
作茧自缚引颈勒。
杀益乃是自我毁,
客观规律不可违。
语重心长赤诚对,
望君展转悟前非。
郑光:“惭愧”唱:
好一个秦真女博学聪慧,
说得我难言对九转肠回。
暗思忖我把这利弊比对,
一张皮值几合能把人肥?
一只鼬勤灭鼠救粮成垒;
到老时皮依然华贵夺魁。
这笔帐显然是两全齐美,
且润了科学家心中花蕾。
“再想一会。”寻思。“不对!只因为鼬皮昂贵,我才把精力耗费。到手的这笔油水,难道还让它又飞?放了实惠,我白劳累……”唱:
两全齐美,要变成四肢空垂。
又寻思,“不可轻率,不可摇摆。我要忍耐。可是现在……要使秦真离开,这计从何而来?”再寻思……“嗨!来个拖怠,转拐!”对秦真唱:
你理论全面深刻、的确精彩!
使得我心服口服、铭记心怀。
秦真唱:
说明你并非是屡教不改。
蜜蜂唱:
本应是堪造就一表人才。
放黄鼬说明你心并不坏。
郑光唱:
可是我并不是心无疑猜。
要辨别黄鼠狼是益是害,
我还要亲试验才能摊牌。
蜜蜂唱:
一表扬你就要昏了脑袋。
郑光唱:
用实际才能将我心扉打开。
蜜蜂唱:
请问你用何法决定神怪?
郑光唱:
请原谅暂保密尚待安排。
秦真唱:
是真金不会被烈火烧坏。
蜜蜂正颜厉色唱:
是真理不怕你故意曲歪。
若是鼬胜了你妙计布摆?
郑光唱:
我发誓安全地放她出来。
秦真唱:
一言出如盘石雷霆不改?
郑光唱:
若食言任凭你处罚钱财。
秦真:“定摆!”背白:“啊呀且慢!大鸽她们去救难,不知是否遇麻烦……”
蜜蜂看出秦真心思,对秦真:“女鼬是否有长短,我去探明再来谈。”
秦真欣喜:“速去速还。”
蜜蜂飞走。
郑光唱:
我本是老实人说话就算,
请秦真放宽心解除疑团。
秦真唱:
我遵循:凭实际决定方案,
从来就反对那主观、想当然。
你不信黄鼬是益、珍、稀伙伴,
我岂能信你的无据空谈。
郑光:“诚然。”
蜜蜂飞回,对秦真:“女鼬正在临产……”
郑光:“我好喜欢好喜欢!去看看!”转身而去。蜜蜂对秦真唱:
信鸽为鼬:接生临产,
一胎生了八女男。
鼬姐决心不移传,
要叫郑光多麻烦。
秦真:“咹?她们还没转移妥善?”
蜜蜂:“鼬姐新有打算。”唱:
她言道既然是临盆生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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