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成人礼（1/2）

“万事万物都有从高级流向低级，有序转化为无序的冲动，人的惰性是这样，万物终归为幻灭也是这样……”

女子的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蛊惑力，像是在人的心里挠痒，让听的人想大声呼喊就又发不出声。

“所以，就算堕落也没有会怪你的。”女子的声音泛起一丝笑意……却宛若尖刀刺入听者的心中。

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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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寒只感觉身体在下坠，不，应该是灵魂在下坠，在冰冷虚无的黑暗空间。

他躺在那里，像是已经沉睡，蓦地，他听到一个女子的轻笑声：“你很幸运，在他真实之眼的保护下，逃脱了被黑暗吞噬的悲惨命运。”

叶寒没有说话，在他面前，黑色的纱裙的簌簌舞动，两条修长圆润的玉腿展露出来，那种黑白视觉冲击带来的诱惑力让叶寒微微愣神。

“你是？”蓦地，叶寒想起了昏睡时一个女人跟他说的话，貌似声音就和眼前的女人的一样……

“月。本尊允许无知的人称吾为月。”那女子低声笑到。

“月？”叶寒抬头看了看，然后纳闷道：“你让我看你腿干什么，不敢露脸？”

叶寒发现这双腿以上的部分像是消失了一样，仔细看看，还有些恐怖呢。

那声音顿了几息，才冷冷得到：“无知的人，只是你的凡眼看不到吾的存在而已。”

叶寒发现自己犯了个错误，没事计较这女人的事干嘛，还是先关心一下自己吧。于是他转移话题道：“这是哪儿？”

他想起自己和白发青年进行黑暗游戏，然后输了，本来是要被黑暗吞噬的，但白发青年额头突然发出刺目的金光，然后，然后他就在这里了……

“你没必要知道这是哪儿，我自会送你离开。”女子的声音中没了之前的那种傲慢，而且她的上半身也开始显露出来。

原来真的是叶寒看不到而已，女子的出现就如同沉于水中的月亮，尽管浮出水面后清新明丽，但浸在水中也不过是多几分朦胧。

如同月与夜，如果看不到月，那一定是她融入了黑夜中……

女子手拿一把冰色长镰，身上的黑色纱裙无风自舞，发出奇怪的响声，而当叶寒看到女子那漆黑无比的眸子时，他额头有些发烫，镜之碎片形成的光斑显露出来。

女子眼中露出奇怪的神色，退开了几步，“你竟然把镜炼入心神了？他当初也没敢这么做……不过，也是因此，你我才有机会。”

叶寒闻声心中一动，结合之前的话，这个‘他’就是指白发青年了。

“不过也对，”那女子皱眉喃喃：“真实之眼、镜花水月两不兼得，而有了真实之眼，镜花水月也就不再重要了……”

说着，她偏头看向叶寒：“你答应帮我一个忙，我就让你回到人间。”

叶寒没有问这里不是人间是哪里，也没有问什么忙，直接点了点头，不管怎么样，他还要再回去。

“很好。”女子点了点头，然后朝叶寒勾了勾手，“你过来”

叶寒艰难的站起，身体异常的沉重和疲惫，女子撇了撇嘴，快步走到叶寒旁边：“不过在此之前，还要教会你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