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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不归宿(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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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1990年,改革开放的春风吹了十来年了,***这就让那些得益于包产到户刚从田地里解放出来到处流动的朴素的年轻庄稼人崇拜不已,他们在外面谋生时不断地被新思想感染着,回到家乡又不断的向那些尚未被开化的老的少的去灌输他们从别人那听来的新奇观念,他们在灌输新观念的时候那标榜和炫耀的神态俨然自己是出了趟门变成了个见多识广的文化人了。于是那交通堵塞的山山沟沟里旧的新的好的坏的积极的消极的正经的不正经的合法的不合法的等等什么乱七八糟的思想开始泛滥了。这思想一旦泛滥了,行为可就要各行其是。于是,我们也就明白,要想坚持自己的“真主义”只能去斗争了。一个叫李叶兰的女生,才16岁就深谙其中道理。

就是那一年的农历八月份,这个叫团河的地方发生了件对她来说具有决定性意义的事——她的二姐嫁人了,她二姐从团河镇一边的向阳村嫁到了团河另一边的卫东村,两个村相隔十多里地,一个媒婆就促成了一段姻缘。这一天,李先四家便成了岩盘上最热闹和慷慨的大户人家了,那些左邻右舍、亲亲戚戚、大人小孩都聚到他家来,李先四就笑嘻嘻的招呼他们吃喜饭、手伸进装满瓜子和糖的木桶一把一把地抓起来,又一把一把使劲往那些男男女女、大孩小孩抛洒出去,那情形李先四就像是给鸡喂食似的,捡瓜子、糖栗子的的人争相恐后的抢着。有两个小一点的孩子占不到便宜,被挤到外边,哇哇的哭着,这时谁也没有时间理会他们。酒足饭饱以后,养了二十年的女儿眼看着就成了别人的了,他心里不舒服了,按习俗父母是不兴送亲的,把送亲的和看热闹的人打发走后,他就端着烟斗翘起二郎腿坐在长凳上吧嗒吧嗒地抽着旱烟,两眼没有了刚才的光泽,脸苦着、嘴巴翘着,好像家里遭受了天大的损失一样。那时他老婆梁爱莲眼神越发不济了,听着人声越来越稀,锣鼓声越来越远,就问李先四:“走远了?”

李先四说:“走远了。”

梁爱莲顿了顿又说:“让细妹子,跟着她姐去看看玩一天吧。”

李先四不耐烦了,“你这个瞎了眼的,还要你安排,她老早就跟着去了。”

梁爱莲受了这一骂,不再言语,只低声抽泣起来,身体一抖一抖的。

这时那两个还在捡瓜子吃的小孩子,早吓得一边跑一边喊,“二爷又把他老婆骂哭了,二爷又把他老婆骂哭了”……

李叶兰跟着送亲的队伍来到了卫东,16岁的她,皮肤较白,和同龄人相比身体发育很好,胸部丰满,一双大眼睛水灵灵的,很招男生喜爱。李叶兰当时可兴奋了,几个陌生的小伙在二姐婆家和她很高兴的聊着天。那几个小伙说:“你叫什么名字?”

李叶兰说:“我叫李叶兰。”

又有人问:“你多大了。”

李叶兰就说:“我今年16了。”

那人又说:“去我家打牌吧。”

李叶兰说:“我家老头子说打牌不好。”

那人气愤地说:“你老头子知道啥,他的思想早落伍了,现在的人不会打牌就等于是文盲。”

李叶兰一听觉得有道理,红着脸好像是怕被人知道似的,说,“可我不会打。”

“没关系”,那人说,“我教你,你就会了嘛!”

李叶兰就跟着到了他家。

那男的一边教她打牌,一边夸她长得漂亮。

他说:“你长得好白,又细又嫩的。”

李叶兰害羞地说:“我和我二姐哪个更漂亮?”

那人就说:“你更漂亮。”

李叶兰咯咯的笑,满脸通红地说:“是吗?你是不是骗我的?”

那人接着说:“我没有骗你,我们谈恋爱吧,我明天就雇个媒婆去找你父亲做媒。”

那人嘴上说着话,两眼早已盯着李叶兰的胸部看得发直。

李叶兰这时候不说话了,耳根子刷的一下变得涨红,感觉脸上有点发烫。

时间过得很快,天渐渐黑了下来,李叶兰说她该回去了,这个男的说:“你们家那么远,别回去了吧,就睡我这里。”

李叶兰说:“我爸知道了会打我的。”

那人说,“你爸现在又不知道。再说了我们是自由恋爱。还怕什么?”

李叶兰又说:“你爸妈呢?他们回来了怎么办?”

那人说:“我们就先睡,他们叫我就不答应,他们就不会知道了。”

李叶兰皱着眉头还是显得有点犹豫。

那人又说:“这样吧,你睡床上,我睡两条长板凳上。今天晚上你不应该睡在新娘子家里的,你家又那么远,你就听我的睡这吧。”

这是李叶兰第一次离家这么远,离家一远,又是二姐大喜的日子,李叶兰就有点忘乎所以了,她已经忘记她父亲的暴躁脾气了,她觉得比起她的哥哥姐姐来说,她父亲是最疼爱她的了。于是她们就睡在房间里去了。

晚上那个男孩子的父母从李叶兰姐姐的婚礼上尽兴而归,没看到儿子,叫了叫儿子,推了推儿子反锁的房门,就知道儿子睡着了。两口子笑嘻嘻的洗了脚就去睡觉。

隔壁房间里李叶兰睡在床上,那男生从衣柜里拿出一件薄棉袄披在身上睡在了长板凳上。她不时地朝板凳上的他看看,她看到男生蜷曲着身体睡在长板凳上仅盖着一件薄薄的棉袄。这让李叶兰心里有点愧疚,又过了会她终于忍不住轻声对男生喊道:“嘿!你到床上来吧,板凳上冷。”

那人说:“我怎么能到床上来……”

俩人你一句我一句轻声地说着……

李叶兰说:“板凳上冷,你再不上来我生气了。”

于是那人便从板凳上下来睡到了床上。

这边房间里,老两口受到白天新人婚礼的刺激感觉青春焕发,把床咯吱咯吱地折腾到半夜,老两口这才感到累了,躺在床上,男的右手端起烟斗左手往往烟斗里塞烟丝,然后边点烟边往嘴里送。咝咝地抽上一口后,他慢吞吞的吐着烟,感觉很舒服。这时,他发现床还在咯吱咯吱的响,他不满的对老婆说:“正抽的起劲呢,别摇了。”

他老婆委屈地说:“是你自己在摇床,咋还赖上我了?”

这时,李叶兰在隔壁被那人挠了一下痒痒,忍不住咯咯的笑出了声。

这边屋的两口子,突然同时惊叫起来,“坏了”。男的不假思索翻身下床就往儿子的房间走去。

“这畜生”,男的怒吼,“你把你老子的脸都丢尽了!你马上给老子开门,我要打断你的腿!”

他老婆边着急着给自己穿衣,边冲他老公低声喊,“穿上衣服,要被人看见了”。

她男人这才发现刚才起的急,连裤子都没想起来要穿,真是气昏了头了。这时候他儿子已经惶恐不安要来开门了,眼看着儿子就要把门打开了,他急中生智一手倒拉住们、一脚抵住门槛,一边喊:“你他妈的快点,他妈快点。”

孩他妈听到召唤及时,拿着老伴的裤子衣服过来,替换了他的工作,双手使上劲,双脚抵上去,嘴里着急喊着:“快点、快点!”

儿子在里面又害怕又无奈,他以为外面的父母是叫他,他在里面叫到,“妈!这门不知道怎么了,我是真打不开。”儿子由于心里害怕父亲的威严,只觉得四肢无力,根本就没想到门打不开是门外被反拉上了,他在心里想着怎么办、怎么办?这个15岁的少年双脚发软站立不稳,整个身体像是北风中的强烈抖动的叶子,冷汗从额头上冒了出来直往脸上流,他想,“我们什么都没干,我们是清白的,我们衣服都没脱……”

终于,她丈夫已经穿好了,叫道:“好了,好了,看老子现在怎么收拾你。”于是在丈夫的示意下,老伴一松手,们咚的一下,开了,儿子也咚的一下,四脚朝天躺在地板上了。

他冲上去就给儿子踹了几脚,板着铁青的脸色训斥儿子,“你才15岁,你个畜生,你把女的带到你床上过夜,你让我没脸做人。”

儿子跪在地上说:“爸,别打了,我们什么都没干。”

“什么都没干?”这个老头固执的说,“什么都没干,床怎么吱嘎吱嘎,响到半夜。你要气死我,你给我老实交代。”

“我们真的是清白的”,儿子还在申辩,“我们衣服都没脱!”

“放屁”,他父亲根本听不进去,“你是趁我把门拉着的时候把衣服穿上的。”

儿子说:“谁叫你拉门的,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他父亲:“不拉门,光着身子,你是要把你老子的脸丢尽,才肯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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