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放牛（1/2）

再穷不卖看家狗，再饿不吃耕地牛。

在农村有头牛是件好事儿，牛可以耕地，每年还会产仔，主要是牛吃草，地里收的玉米杆就能满足。

健民有个玩伴，伟。伟仔家有头牛，黄色的，很高很大，走起路来慢悠悠的，总是一边走一边吃路上的青草。

周日放假的时候，健民就跟伟仔、亮仔他们一起去放牛，当然不是每家都有牛，亮仔家的是几只山羊，健民是空手的，还有几个也是出来玩的伙伴。

从村里要走很远的路才能到目的地，可在孩子的脑海里没有远的地方，只有不想去的地方。

放牛的地方在村子东边，有一片被水流冲出来的洼地，从山上向下看，就像一条河流从山里流出来汇入了湖里一样，山岭在这里把自己的脊背埋进了地下，向一条龙将自己的身躯伏了下去。只露出南山环顾四周。

因为水源的关系，洼地里的草长的很好，草丛里时常传出蛙叫，还时常见到跳窜的蚂蚱，眼睛里都是绿油油的，耳朵里是悦耳的虫鸣。在午后的阳关下，让人感到宁静祥和。伟仔他们将牛羊赶到一边，让它们自己去吃草。

在洼地的北边有个果园，园子里是苹果树，长得不好，稀疏的果树上面挂着不多的苹果。健民他们留下两个人看着牲口，其他四五个准备到园子里看看，能不能找点果子吃。

几个人从慵懒的栅栏缝隙里钻进果园，门口的树上有零星几个果子，青青的，一看就没有食欲。门口稍微向里一点有个简陋的屋子，好像随时都会倒的样子。几个人一边找一边走到了屋子的西边，树上有几个好一点儿的果子，兴奋的几个人大呼小叫。

也许是乐极生悲，屋子里传出一声怒吼，每个人心里都莫名的戈登一下，还有人在看园。亮仔他们四散奔逃，健民直接趴倒在草里。一对年迈的老夫妇提着镰刀追出了园子。健民从园子的一个缝隙里爬了出去，到了西边的高地上，向东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