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是光，那是光（1/2）

深夜两点

夜里被尿憋醒，放水后常规性的去厨房补水，

睡眼朦胧，完全睁开总是觉得那么费劲，嗓子干的像是几年没下过雨的土地

四周漆黑，凭借着窗户透入的隐隐月光，可以勉强辨识通向厨房的路，厨房中冰箱控制面板透出冷藏室的温度数字成为一个独立的光源，让我能够在厨房中游荡自如。

“等等”

“光？那是光？”

此时，我站在厨房尽头的饮水机旁，举着杯子喝了半口水后，突然意识到一个奇怪的问题，刚才路过防盗门的时候，猫眼中居然透出来一缕金黄色的光。

这是一栋2003年所建的小区，每个楼门一梯两户，六层最高，五层与六层贯穿房型，形成一个独立复式，楼道无电梯。每层依旧用着声控灯这种最为原始的照明措施。

由于年久失修，每个声控灯的灵敏度是不同的，我住在四楼，这个楼洞中一层与三层的灯最为敏感，二楼的灯听到跺脚的声音后，才会闪一下，极其的不稳定。每次灯亮后，仅持续30秒的照明时间，而后熄灭。

我这一层的灯，是最难亮的，需要极大的拍手声，还得是清脆悦耳的拍手声，才会亮起。而且能够支配亮灯的最远距离是三楼到四楼之间的转角位置，这个位置往下无论多大声音都没有办法让灯点亮。

深夜两点，如果看到楼道的灯光亮了，那只有两个可供预判的结果，第一个，对门有人回来，第二个，外面在放炮竹。

我边喝水遍思考，对门回来了？不可能，对门长期在老丈人家看孩子，不可能这么晚回来。

外面放炮？更不可能了，我从床上爬起来，再上厕所，走到厨房喝水，这个流程少说1分钟，我没听到任何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