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9月,头可断血可流,处子之身必须破(1/2)
考完试以后,大家消停了好大一阵子。
由于考试是在南京举行的,因此此行我和团长一起,见到了那些风云中心的老朋友们,杨老板不日即将上任南京电信项目的TL,老刘也已经在南京电信省公司项目出任了重要角色,大屁股是他的TL,他们都在南京做项目,因此住处并未更换,我们惊喜的发现时隔两月风云中心虽脱离了我但依然健在,同时我和团长也许下了周末回南京继续厮混的誓言。
之后的第一周周末大家喜相逢,在打完牌之后我们几个还喝了顿大酒,不幸的是团长喝挂了。
有些人喝多了晃晃悠悠,有些人喝多了迷糊犯困,有些人喝多了慷慨激昂,但团长喝多了是昏厥不醒,卧槽,你知道把一个跟死人一样沉的人拖到医院挂水是什么感觉吗?相信我,你是不愿体会的,无论选择是拖的人还是被拖的人。
大屁股我和一起在后半夜把团长送到小诊所挂水,准确的说是抬过去的。之后大屁股表示要回去睡觉,因为团长是跟我一起的,所以我只能在诊所等着他救治苏醒。
下半夜诊所里空空荡荡,只有一个年轻的女护士在前台值班,其他医护人员都不见踪影,想来可能正躲在值班室里睡觉。
也许是喝了酒,也许是夜太黑,我看着那个唯一的女护士越来越美丽,但是这个小护士明显谈不上美,也没有丑到吓人,只是非常的普通,可能白天看起来就正常多了,属于那种一眼望去就没有什么兴趣的类型,所谓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精神这句话还是有些道理的,此刻一个“美女”就摆在眼前,身边只有一个我和一个人事不省的团长。
人常言酒壮怂人胆,我也分外胆大起来,于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啊哈,不要有所误解,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哦sorry不是白日是黑夜,虽如此但我们也是法治社会,所以我也不可能做出格的事,我只是站起来走到她身边开始跟她勾搭,是沟通,沟通。
说了些什么早已忘记,无非是天南地北的胡扯,这一点好像是跟印象君学习的,“打不开话题的时候就鬼扯,什么张奶奶昨个丢颗葱,李大爷今天落头蒜,总比没有话强”,印象君曾信誓旦旦的跟我说,于是我跟这个小护士从凌晨一点一直“相谈甚欢”到早上七点,除了知道这是一个实习期的技校毕业的姑娘以及单身以外,其它什么都没记住,当然这期间要到了手机号,加了QQ,同时约定了明晚(今晚)的晚餐事宜。
团长已然酒醒,此时正在熟睡,我把他薅起来给他送到车站,安排他先行返回扬州了,反正他也要今天回去的,早点晚点也没多大关系,他当时那个身体状况也没法再玩乐了,因此他也没什么意见我觉得,然后我返回住处睡觉了,折腾了一夜没睡,此时也觉得累了。
睡到下午4点多的时候醒了,我发信息给那姑娘半天没回,大概等到5点钟的时候回了我的信息,然后我向超爷请了一上午的假,打算明天早上一大早坐车回去。
晚7点多的时候,我约姑娘到了我住处附近的一个火锅店一起吃火锅,姑娘看起来比昨天好看了一些,好像是化了妆,我内心暗喜,你们猜是为什么呢?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