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2胡学兵带他父亲(1/2)
习白羽这俩天都躺在床上没起来。习正言问她是不是病了。习白羽说没事,不用他管。习正言问李彥轩,他姐怎么了?李彥轩也说没什么。
坐在客厅沙发上,习正言隐约听见习白羽在卧室里打电话说什么保胎的事。再一想肯定是他姐怀孕了。
在习白羽起来上厕所经过客厅时,习正言对着她说:“做行业就最好什么都以行业为主,等做上去了,有钱了;那时再生小孩什么不都好一些。”
“我和你哥的事,不要你管。你知道什么啦!”习白羽带着怒色说。
习正言听了她的姐语气,虽心里不理解;但嘴上也不敢再说什么。
习白羽进了房间,就给她自已的母亲打电话。说习正言还说她不该在这里怀小孩。习白羽的母亲说:“他知道什么啦!你只不要听他的。你们在那里没什么事做,正好怀个小孩。免得以后回来,又要浪费时间怀小孩。你看他现在变成什么人了。就想着做那事发财。自从我没帮他跟李彥轩说那是好事,他从那时起就一个电话都不打回来了。”
星期天早上因为不用搞晨读,所以做连锁业的人一般都会睡得较晚一些起来。胡学兵常常在这一天,会说石宏伟当管事经理最大的福利就是取消了星期天早上的晨读。这个星期天习正言和胡学兵俩个很早就起来了。因为他们要去菜场买馒头,当作他们今天去爬耳虎山的午餐。
洪湖体系所有人早早在西湖公园的南门集和,这里有三轮摩托车载人到耳虎山。很是便宜,每人只需一元钱。在车上石宏伟说:“你们到耳虎山的寺庙里要好好的拜一下,赖良民说他在这个寺庙拜了后。发展得就特别的快,特别的好。”
一元钱的车费自然不是很远,很快就到了耳虎山寺庙的山脚下。先拜菩萨后爬山。
耳虎山寺庙里的菩萨很多,从进门左右俩个到最后面的千手观音;不下二十多位神仙。洪湖体系除了钱晳美之外,其他人都逐一的把每个菩萨都拜了一遍。他们个个都小心翼翼的,一脸严肃。因为他们相信心诚则灵的真言,所以个个都甚得虔诚,远远比他们以前拜的菩萨要诚心多了。不是他们来到这个寺庙就变得多么善男信女了,而是因为这次求菩萨保佑的事情对他们每一个人来说都太重要了。能不能上高级,绝对是他们人生的转折点。就像高三学子乞求高考能考出好成绩一样。做试卷自身实力很重要,远气次之。而连锁业不同了。下面的下面能叫来个什么样的人,你完全预测不到。远气就显得十分重要。一想到这,所有人的腰就弯得更低,头都要磕到地了。
在爬山时,钱晳美说:“人世无常,如朝露一般。为何贪婪地为自已祈求不止呢?上高级有那么重要?钱有那么重要吗?”在她旁边的吕家发马上对着她说:“你小声一点,你有钱哪里知道没钱的痛苦。尽说瞎话。”
其实钱晳美说的话,让他们听到了也没关系。没多少人会与她至气。因为她乐善好施。大部份人都只带了馒头。而她却带有鸡爪、鸭脖、大瓶汽水。等下午餐时还得靠她的慷慨付出呢!
姚柏抱着个蓝球来到水利局楼层,正在吃饭的习正言问他抱着蓝球干嘛?坐在对面的胡学兵马上说:“我今天下午没体系,我们约好一起去体育场打蓝球。”
“姚柏,过来吃只龙虾!我们今天破例自已给自已加餐。买龙虾吃,你也来尝一下。”习白羽夹只龙虾递向坐在客厅的姚柏说。
“我今天上午在空间看到赖良民发他在香港吃海虾的照片,那虾真是大。”姚柏边吃边说。
“在香港吃虾?你有他的qq吗?”习正言一脸羡慕的问。
“有,他空间里还有一张他刚上高级的照片,两只手两只脚每两根手指头和脚指头间夹着一万块钱。”桃柏抬起他的两只脚,比划着双手;示意钱夹的位置说。
“我前两个月回去,到他店里。他跟我说,让我们好好做。他在家里跟我们打基础。等我们上了高级赚了钱。回洪湖再和他一起合伙做什么生意。”胡学兵说。
“我们赚了钱,还用得着非跟他一起合伙做什么。自已单独做不行。”习白羽嗤之以鼻的说。
“他在家里认识的人是蛮多的。去年过年我回去,和他坐在一起。他问我以前是在那里做事的。我说是在配件厂上班,他马上拿出配件厂老总,经理的名片说:‘哦!老刘、老张啊!我都认识。’还有什么工商局长、交警队长的明片他也有一大堆。”姚柏不紧不慢的说。
“在洪湖的关系还用得着靠他,党哥是民政局长,国哥是典狱长。我们是没钱,有钱请他们吃个饭。在洪湖什么关系都打得通。”习白羽一脸鄙视的说。习正言知道他姐说的是他父亲那边的亲戚。
胡学兵,姚柏看习白羽那么激动就没再吱声。习正言看到胡学兵抿着嘴一脸假笑的看着自已。他知道胡学兵心里的意思是:“你姐就是嘴巴子上会说,嘴上历害。谁都看不起。”
罗曼罗兰在《名人传》中说过这么一句话:“人生是艰苦的,对于不甘于平庸凡俗的人来说。那是一场无日无夜的斗争,往往是悲惨的、没有年华的、没有幸福的。在孤独与寂静中展开的斗争。”这句话用在形容做连锁业的人身上在适合不过。
他们无时无刻不在斗争,这斗争表面上看起来是与那些被他们邀约过来考察行业的人的斗争。实际上最大的斗争,是他们自已与自已的斗争。与自已心理上,身理上的斗争。
“我爸终于要来了。”胡学兵推开门兴高采烈的说。
“真的,假的?什么时候的票?”已长时间没有发展的习正言在沙发上一下坐直了腰说。
“当然是真的,这个我还能骗你不成。就后天的票。”胡学兵说。
“胡学兵,你这次一定要把你父亲留下来。我们好久都没留下人了。你千万不能跟胡文军一样,没留下叫来的人;反而被叫来的人给带回去了。”习白羽站在电视机前说。
“你在说些什么啦!别人自已会有分寸的。”李彥轩对着习白羽大声说。
“我说的本来就是。要是我们自已不坚持。不抱着打死都要让来的人了解完的决心。那我们一个人都留不下来。不管他怎么样?你一定都要坚持让他把行业了解完。”习白羽说。
胡学兵没有吱声。
晚上在西湖公园湖边,胡学兵把习正言拉到一旁说:“正言,我想到汤柳溪那边楼层去带我爸。我爸也是比较倔的人。我怕在这边带,你姐到时说什么话。搞得我爸接受不了。”
“行吧!带人关键是靠自已。你想怎样带,我们都配合你。我姐说的话,你也别见怪。”习正言说。
“你这说的什么话,你姐的脾气我又不是不知道。了解她的人都没什么的。就是怕那些不了解她性格的人。容易误会。我能不能让我爸百分百留下来,我不敢保证。但我绝对不会像胡文军一样被带回去。这个你可以放心。”胡学兵说。
习正言笑着看着胡学兵没说话。他本来是想说:“你怎么说得好像是在跟我做行业一样。”但他没把这句话说出来,他不想破坏了胡学兵心中对自已的那份好的感情。
“传统行业你碰到一个很赚钱的事,你会告诉所有人吗?如果你告诉了所有人,别人都知道了这个事。那这事还能赚钱吗?你知道这个道理,那别人也知道。所以我们打电话不能老是跟家里人说,云南怎么好、云南怎么赚钱。说多了别人就会怀疑,别人对你起疑心了。那你就很难再邀约了。带人也一样的,来的人一听行业就会怀疑你的人品,和你做的事。怀疑你了,他就会干嘛?他就要保护自已,正是这种防备心理。所以来的人一听行业就要走,就想走。所以我们带人尽量不要给新人添加疑心,行事大方磊落、实话实说。不要搞小动作。”习正言正滔滔不绝的跟串体系的人讲着邀约带人,这时电话响了;是汤柳溪打来的。
“你在哪啊?”汤柳溪问。
“我在新华书店这里串体系。”习正言说。
“你还有时间去跟别人串体系,胡学兵他爸要走了。我在你家楼下,你赶快回来。”汤柳溪说。
“中午不是还打电话说壮况挻好的吗!怎么一下又要走了。”习正言边说边赶忙挂断了电话,和串体系的人说了一下。就向水利局小区跑去。
在水利局楼下汤柳溪对着习正言说:“合法性工作没出,覃正一上去。他爸不听,覃正跟他爸沟通,说他要和他聊的是了解这个事最重要的东西。他爸就跑到房间去拿行礼箱。要走。胡学兵只好就让覃正下来了。工作没出。”
习正言大声说:“胡学兵怎么能让覃正走呢?合法性是最重要,最有说服力的一班工作。人都到房间去了,他怎么不压他爸把这班工作出了呢?把合法性出了,工作也算出完了。后面的话也好说了。”
“你是不在现场不知道,他爸非不听。拿着行礼箱说着就要去买票。胡学兵只好让覃正走了,然后安扶他爸。”汤柳溪说。
“现在他们在干嘛呢?”习正言问。
“胡学兵私下跟我说,工作先停一下。他带他爸去西湖公园逛去了。你看接着再怎么办?”汤柳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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