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二十八 她那可爱的形象深深的印在我的脑子里(2/2)
邵旭笑了笑:“哦,凤霞啊,记得记得。”
“世伯”当即也喜笑颜开。
邵旭接着又说:“就那个鼻孔大额头大整天挂着鼻涕乱甩的凤霞?她那可爱的形象深深的印在我的脑子里,想忘也忘不掉啊。”
世伯被气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邵旭眼底邪气流转,双手举起来:“我可没碰过世伯啊。待会世伯若发了病什么的,一定要在皇上面前给我做个证。”
世伯的胡子气的一翘一翘,手指着邵旭:“你...你...”
“还有,我家和你家没什么血缘关系,在我爹入狱时,你闭门不见,而今,又算得上第几个世伯呢。”说罢认真的掰手指算:“第四个吧?”
今日的他,和往日不同日而语。
“世伯”差点被气出病来,当即一甩袖子离去,世界终于安静了。
邵旭坐在台阶上,收起所有吊儿郎当的表情,看了看天,今日是个好天气,晴空万里。
风声拂过,树影晃动。
他提了酒壶汩汩的喝了几大口。发了会呆,一脚踩住地上被风卷起的树叶,松开,踩住,又松开,玩了会儿,失了兴趣,又开始发起呆来。
他的表情愈加深沉内敛,乱七八糟的回忆齐齐冒出尖来。
‘还想去浴血杀敌吗?’
想,去了一遭,值了。
‘敌人在边疆,京城是用来守护的。’
可爹啊,你守护的京城亲手将你推进了深渊,这里的敌人比边疆的更毒辣险恶。
你到死,还固执的不肯明白。
邵旭坐了一夜,当第一缕阳光照在他身上时,他冲着太阳笑了笑。
然后伸伸懒腰,彻底的松开了脚下的那片叶子。
...
兰之度过了非常难捱的三天,她不过是在自家院中剪花,岂料一个麻袋兜头,她什么也看不到,也不知被带到了哪里。
但她隐隐猜到是谁做的。
眼睛上的黑布被扯开。她还不太适应亮光,眼睛酸涩难耐。
耳边久违的熟悉的声音响起:“好久不见啊,我的小春。”
那人,没有再叫她‘兰之’,即使‘兰之’是他赐予的名字。
当日他言:“兰之幽幽,扬扬其香,你便唤兰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