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四十七 死很容易,可活着才会有希望(2/2)
宋释敏感的发现近些日子,别院有些不一样。
下人变得异常忙碌、谨慎,就连行走时都没有脚步的声音。
院子里移栽了几棵会开花的大树,池塘里新放了一批鱼,就连角角落落也被打扫的纤尘不染。
似乎有什么格外重要的人要来。
宋释听说过,曾经有一个还未**的少年,因为被某一个贵人赏识而被直接买走了。
那是唯一一个幸运儿。
但是不试试怎么知道自己不是下一个呢?
他洗了一个花瓣浴,又换了一身透亮的丝纱。
前院来叫人了。
结果被叫走的是毛小贵。
宋释的心一下跌落崖底,他原以为自己被调教的很好,就是为了某一位贵人而准备的。
结果却不是么。
他看了看镜中自己的脸,不笑时脸上还有些稚嫩,但是一旦笑,必能勾人心魂。
第二回,被叫走的还是毛小贵。
这时,有流言起,说是毛小贵不日就要被赎身离开这里,过富贵日子去了。
宋释越发的坐不住,毛小贵虽比他还要好看些,但身子都被玩烂了,凭什么他能被赎身而自己不可以呢?
他眼神平淡而安静的看了眼毛小贵的床,他还没回来,被子叠的整整齐齐的。
这日,发生了一件大事,毛小贵被抓了,他被扣着跪在地上好不狼狈。
毛小贵辩解:“我没有想逃,是有人叫我去的。”
“谁?”
毛小贵没说话,似乎不想出卖那人。
管事的眯了眯眼:“就这么巧,约你夜半三更黑灯瞎火的在偏院见?”
毛小贵看了眼宋释:“宋释可以给我作证,我没有想跑。”
宋释往人群里缩了缩:“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毛小贵急了:“宋释,你怎么说这样的话!分明是你...”
宋释急急打断毛小贵的话:“主管事明鉴,毛小贵与我住一个屋时,总是和程深走得很近,我依稀听到什么跑啊,明晚就走的话。”
程深是一个小管事,因为和毛小贵同乡,而格外照顾他。这次贵人来,也是程深推荐毛小贵去的。
主管事派人去毛小贵的住处搜,搜出了一个打包好的包裹,包裹里有他所有的家当。
主管事将包裹扔在地上:“毛小贵,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程深没少提醒毛小贵,让他别管宋释,那小子心眼多着呢。
毛小贵只当程深对宋释有意见,没放在心上:“他还只是个孩子,别同他计较。”
“这别院中哪有什么孩子,也只有你护着他!就怕他哪一日反过来咬你一口。”
“他不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