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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往事如风(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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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好吧,这个理由我接受”两人相视而笑。

出门的时候,他欲把脖子里的围巾拿下来,“外面冷”他说。

“我穿的比你多,况且我里面毛衣是立领的,很暖哒”

把她拥入怀里的同时他拉起长围巾的一边,在她脖子里绕了一圈,“这样总可以了。”

亦冰笑,踮起脚把另一边也照样在他的脖子里绕了一圈。

他蜻蜓点水般在她额头亲了一下,身后是众多艳羡的眼神。

“哎呀,我忘了拿伞了”,再次推门出去了,亦冰才小声惊呼。

“要什么伞啊”他笑了,“忘了你曾经说过的了?”

“一不小心就和你一起白了头”

“一不小心就和你一起白了头”

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

雪还是没有要停的意思,一路上似鹅绒般轻舞飞扬,洋洋洒洒,给世界盖上了一层雪白透亮的外衣。

她坐在副驾驶上,侧身面对着正开车的他。

爱他,很爱他,这就是原谅最好的理由!

爱是不需要理由的理由,因为爱,纵使他有千般万般不是,还是让你忍不住去想他、念他、轻易原谅他。

她轻轻地用左手在他后脑勺来回的摩挲,用手指梳理他的头发。不需要言语,亦冰一直就喜欢和他这样静静的待着,多久都好。

他亦如此。多久了,这种久违的感觉,真好。他嘴角上扬,时不时回头看看她,享受着这份美好的静谧,有时还腾出手拨一下她掠过额头的几缕发丝……

他的心事写在脸上,就算再隐藏,她仍然能够洞察。只是,现在亦冰已经决定不再咄咄逼人,不再勉强他。如果他决定放在心里,那么就让它过去吧,亦冰在心里这样对自己说。

他开心就好。他回来就好。

车子在城市繁华间穿行,他们的目的地是城市另一边的市郊绿地,虽然世界一片雷同的银白,但是不一样的风景依旧会显现不一样的美。

“你猜”,他突然打破平静,轻声问她。

“嗯?“亦冰依旧在仔细的梳理他的发,“什么?”

“你猜,在我心里,谁是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女人?”他一边认真开车,一边问。路况并不很好,车胎些许打滑,所以他并没有回头。

“这还用猜,你妈妈呗。”

‘不对,“他回头冲她一笑,用手快速在她耳垂上捏了一下,“当然是你啊!小傻瓜!”

亦冰“咯咯”地笑出声,探过身子在他脸上响亮地亲了一口,发丝滑过他的脸,他腾出右手把它们捋到唇边,有淡淡的百合香味。“那,我就原谅你了。”

到城市绿地时,雪已经停了,只剩寒冷气息还在顽固地盘桓着。

有大叔大妈在雪中打太极,没有其他行人。显得些许清冷。

苏子睿把车停在靠近湖边的位置。

湖面早已结了厚厚的冰,水蒸气也因为触碰到了它的冰冷而幻化成小水滴,紧紧地相互拥抱着,给冰面罩上了一层朦胧唯美的淡淡水雾。

“这里更美了!”亦冰早已兴奋地用手指敲着车窗,示意子睿快看。

“是啊,这里环境越来越好了,”子睿已经把车停当熄火,“我们都快两年没有来这里了”

“一年五个月……”亦冰依然看着窗外,随口接话

“零12天。”他不假思索补充。

亦冰惊讶的回头。

“上次来是去年7月29号,今天是12月10号”,他说,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冲着她笑。

亦冰的眼开始泛红,他忙伸手去搂她的肩,“小傻瓜,不是只有你在数日子的。”

“嗯,感觉时间走得好慢,滴答滴答……好长,好长……”把头埋在他的怀里,她的声音愈发的低

“如隔三秋”他用手抚摸她的发,比当初短了很多,应该是她故意剪的吧,剪了发以为可以断了想念,他猜,不禁心疼地搂她的臂弯些许用力了几份。“每天都会想你,想你好多好多遍,有时恍惚间会把很多人当成是你,如果真是你,该多好!……”

“现在是我,”亦冰抬起头,天真地看着他,“以后不要再离开好不好?我会担心。”

“是你!真的你!”他喃喃。

“你怎么了?”为什么感觉他有点奇怪,亦冰问

“没什么,”他突然回神,不过她似乎没有看出端倪,但他心里还是点点心虚,“外面冷,把围巾戴上”他帮她围围巾,转移话题。

经过几年的建设,绿地的面积扩大了很多,景点也多了不少,景色自然是如诗如画。

两人并肩漫步通幽曲径,身后留下两串脚印,给寂静冷漠的环境平添了几份生气。

“总是记着上次来时候的情景,”他突然说,“做梦也会梦到”

亦冰挽着他的臂弯,轻快的不时跳跃,“我也会梦到,还有以前在学校的时候……”

“那时候不该和你吵架的,……早知道就不和你吵架了。”又似自言自语

“怎么了今天,这么多愁善感的,”亦冰继续她的跳跃步伐,“被你气到的人都没有计较,你这个罪魁祸首到开始检讨啦?要不,今晚你写个‘罪己诏’明天呈给本宫。”

她没心没肺地开始笑。

被她都笑了,可是只他自己知道笑容里带有苦涩。她的无邪让他有了更深的负罪感。

“冰,”他停下脚步,语气带着些许踌躇。

“嗯?”亦冰还在往前,挽着他胳膊的手却因为他的停步而被带了一下,不禁扭头问道

“冰,”他又重复了一下,目光在她脸上不停流转

好久没有听他叫自己“冰”,印象中只有他在宣布什么重大事情的时候才会这么唤。“是有什么事吗?”她关切的靠近一点伸头看他。

“那个……,”昨晚想了一晚,他决定还是告诉她,因为她那么介意他的隐瞒,也因为她之前那么多的担心,更因为他觉得如果这个事情由他亲口承认或许性质就会变得些许好一点,……因为因为因为他想和她在一起。“之前,我离开……”

“哦,这事儿啊”她一脸释然的表情,“我想过了,重要的是现在我们又在一起了,如果关于之前,你不方便说,就不要说了,之前是我不对,不该那么逼你,让你为难了”她一口气说完,感觉轻松了很多,希望也可以让他释怀。

“冰,你听我说,其实,那时候我……”他下定决心要告诉她,置之死地而后生,只要她可以原谅,由此造成的对她的伤害,从今以后他会千分万分地弥补给她。希望她可以原谅。他内心不停在挣扎。

“我都说了”亦冰善解人意的打断,“都说了我不计较了,保证以后都不再追问了,好不好”她明显在他脸上看到他无法隐藏的焦虑。

他猛地抱住她,紧紧、紧紧地拥住。生怕一松手她会消失。

鼓足勇气要坦白真相的,如果她真的不能原谅,至少现在,让他再多一次拥抱她,最后一次拥抱她。

被他越搂越紧,感觉呼吸都不变得不顺畅了,但是他太用力,亦冰挣不开分毫。

“怎么了嘛?今天你有点奇怪哎”

“没事,让我多抱会儿。”他不容她挣脱

就这么抱着,他一直不说话。

亦冰顺从的就这样让他抱着。

“离开我的这一年多,他对我的想念一定是不亚于我的。“亦冰静静地想,不禁反搂着他的手也更紧的抱住他。

“离开你的这一年多,我想你都快想疯了,但是我……我却不敢回来。”他终于开口。

“嗯?为什么?为什么不敢?”当初他的突然离开她就觉得有些“怪异”,但是亦冰一直告诉自己肯定是自己想多了,这次只不过是他赌气的时间长了些而已。可现在突然又听他说“不敢回来”,虽然有些意外,但是却并不感到意外。

好奇怪,亦冰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只感觉有什么东西开始在心里蔓延……

透过前挡照进来的阳光从他们的脸上移到了胸口,暖暖地包围着他们。水晶挂件也投射出五彩的光亮,在他们身上洒下点点斑驳。

“知道我有多爱你吗?”他问。今天的他变得踌躇、犹豫,让她有点不习惯。

“知道,也不知道”她说的是实话,经历了这么多,她的心里竟多了些沧桑。

“你不在身边的日子,度日如年!”他的下巴在她头上轻轻来回摩挲,“可我就是不敢给你打电话,更不敢回国来见你……你知道其实……”

“你在说什么呀?”亦冰打断他的话,松开环住他的手,直起身子跟他面对面,“什么不敢见我,……怎么就不敢打电话了?”他是准备告诉我之前那段时间里发生的什么吗?他不敢正视自己,亦冰再次强烈的这样感觉,有点懵,更多的是莫名的一种不安,他到底发生了什么,经历了什么,确定那些是我要听吗……

高中毕业那年的暑假,7月底,他毫无征兆消失,或许是因为和她的那场争执,又或许,不是。

从此,自己不敢在自己的房间多待,因为在这里和他煲过太多的电话粥,在这里有太多太多跟他有关的东西,他送的小礼物、他写的的小纸条、以及高三他转学后给她写的信,这些她都舍不得扔,就只有躲,试图躲开那种找不到他又停不住想,剪不断理还乱的纠结。

在亦冰心里,一直都没有办法为那场她以为的只是赌气时间较长的吵架而释怀,总感觉:如果当初自己不和他吵,如果自己不主动提分手,或许他就不会那么生气,就不会这么久避而不见,毫无音讯。细细想来,他不就是不想和自己分开,要求她一起出国吗。

如果说在这断了联系的这么长时间里亦冰没有埋怨过他,那是假的,但是,看到他回来了,看到他好好的,看到他一如往昔地对着她微笑,她的所有埋怨、所有委屈都瞬间被冲淡了。回来就好,在一起就好。

最初几天使着小性子逼着他追问他的之前行踪,现在他准备告诉自己了,亦冰突然觉得不想听,他的表情、他的语气、他的种种表现,都让亦冰觉得不敢听,最怕心里担心的事会发生,不想再失去。思绪在这瞬间被揉成了乱麻,万千缕错杂。

“……觉得好难开口,但是,必须得告诉你,……”

“不要说!”她冲口而出,制止他。语气急促而坚决。

“冰,你听我说,如果我们要好好的在一起,有些事情我们必须面对”他认真地看着她说,努力添了一下干涩的嘴唇,好艰难。眼前的她,美好、单纯,一如第一眼的初相见,这一年时间里,出落的更加楚楚动人,但是自己早已经不再是当年的那个苏子睿,现在的自己,站在她面前都自惭形秽。

尼采说:“当你凝视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在凝视着你,如果你无法逃离深渊,就必然成为深渊的一部分。”如果别人告诉她,他就真的彻底失去她了,如果自己现在告诉她,或许还有一丝被原谅的希望……他再次这样安抚自己。

“我不想听!子睿,我不要听!”她怕听到自己不想听的,并且,她感觉一定会是自己不想听的。“以前的事就随它吧,我们现在不是好好的么,这样就好了,好不好”她眼里满是乞求。

“冰,”他咽了一下口水,喉间些许苦涩,“对不起,其实,其实我早已结婚了。”深吸一口气,用上了全部的勇气没有再停顿,怕一迟疑又卡住了,只希望这艰难的时刻早些过去。

“什……什么?”亦冰一下子反应不过来,虽然心里似乎早已感觉到异样。

“早就想告诉你,”他说,伸手想去搂亦冰的肩,“但是,……”

亦冰本能的躲开他伸过来的手,多的太刻意,背重重地撞在了车门上,他还在说着什么,她已经听不进去了,整个世界突然变得好安静,“结婚了,……结婚了……”她不停就这样机械地如此重复。任由这三个字化成一把把锋利的匕首,一下一下地扎进心窝,一刀又一刀,疼,转而又麻木……

亦冰环抱双手,作防护状,阻在自己和他之间。低头紧闭双目,只觉得自己整个儿被寒彻心扉的冷包围,冻成冰,又碎成片……

他的手停在半空。

安静了又一个世纪那么长,她不想说话,他不敢说话。

“什么时候?!”她没有抬头,虽然闭着眼,但抵不住奔涌的泪水,“和……和谁?”强忍着不让自己情绪失控。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除此之外,他不知道还有什么话可以说。

“告诉我!……为什么我都不知道?”她抬头看向他,此时的他在她的泪眼里模糊一片,愈发遥远。“为什么?!”

她的眼满是泪水,梨花带雨的样子让他好心疼,曾经说过“要给世界上最多的幸福”填满她每一天的,可是,现在惹她如此伤心的人偏偏就是自己。他再次试图伸手去擦干她的泪,却因为她眼里闪着的冰冷而不敢再往前试探。

“毕业那年,”他说得无比艰难。

亦冰感觉快要崩溃了,拳头越捏越紧,长长的指甲嵌进了肉里,手心渗出丝丝的血。

亦冰感觉不到疼,他却看得真切。不顾她拒绝,他抓住她的双手,轻轻地帮她擦,但是每个手心四个渗血点,不等他擦掉一些,更多的血又出来了,他慌乱的拿更多纸巾,找创口贴,……亦冰木然地看着他忙乱,泪水不争气地一直流。

没有找到伤口贴,他用纸巾小心擦拭了亦冰双手密密的伤口后,拿下脖子上的围巾,用两端分别缠住她的双手,再小心把她的双手捂着捧在自己的两手合围中。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他近乎哀求,“你生气就冲我,别伤害自己。”他把额头抵在四手交握之上,悄然滑落的泪水被围巾隐藏。

“我们毕业那年暑假,……对于这个婚姻,我是根本不同意的,……其实,本来那次我只是回来陪你高考,以及暑假陪你出去放松,我根本就没有回家,一直住我几个朋友家里,但是我妈动用了家里的关系,帮我改了年龄,让我一个表哥替我去民政局签字领了结婚证,……就在你高考期间,我怕影响你考试就没有告诉你,但是我和我妈天天吵,可是,我爸那时候病非常非常严重,……这个婚礼不得不办,……那个暑假就匆匆办了婚宴,但是因为亲戚朋友都知道我不够法定年龄,而且我又缺席,所以,只对外说是订婚,……但其实,就算结婚了,你相信我,我和她……”

“是谁?”亦冰觉得在听天方夜谭,絮絮叨叨,听着整个人都觉得恍惚

“……”,片刻的迟疑,“是我转学到北京时候的同学。……我妈特别喜欢她,她很会哄我妈开心……”他极力解释,避重就轻。

亦冰突然想起一个女生,亦冰都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起这个,但总觉得心里搁着、堵着。记得就在他转学后不久,他的某一封信里,就出现了一个女生,“坐在我后座,有个奇怪的女生……冷冷的,从来不和别人说话,……”之后时不时都会出现,或许是因为不在一起话题变少,只是拿来闲聊,亦冰自己如是安慰,但是,又或许……女生的心总是敏感的,何况又是天蝎座女生。……亦冰的心凉凉的,怕那么久远的担心就这么猝不及防间成真了。

“是不是,你以前信里经常说起的那个人。”亦冰感觉自己的声音明显在颤抖。

“是,是她。”他陪着小心,“但是我从来都不喜欢她。她……”

“那为什么一定要结婚?为什么是她?”不想听他狡辩,果然是她!

“因为我爸身体在我转学走之后变得特别糟糕,我妈听信了术士的鬼话,**寺的住持和我爸是世交,说什么可以冲喜,要六月属羊的女孩,我爸妈都属羊,就可以“三阳开泰”,化解病灾……而她又表现的很孝顺,还主动给我爸洗脚……我妈就被她骗得团团转……”

盯着他,眼睛只一眨,眼泪就滚落下来,鬼话,漏洞百出。他却说那么认真。

从他在高二学期才开始转学到班上,亦冰第一眼就感觉他很熟悉,从来没有过这样奇妙的感觉,就算其实素未谋面。依然可以清晰记得那天他穿着米色条纹的毛衣,额头几绺被微雨打湿的发,手里拿着余秋雨的《文化苦旅》”,文质彬彬又随性帅气。……而他对她也表现的格外亲近,就好似老友再聚首,两人顺理成章地同进同出。在亦冰印象里,他的承诺总会兑现,对她照顾更是无微不至,是如此那般值得信赖。可是现在回头,这一切所谓的美好,难道真的只是自己一人的当局者迷!?

“北京的同学,又怎么会遇到你妈?又怎么会出现在你家给你爸洗脚?”她冷冷地说

“……”似乎被问到了要害,或许,他在后悔编谎的时候怎么疏忽了这点,他一时语塞。

“为什么要沉默?为什么不马上回答?快说是我误会了啊?快说你一直都是被迫的啊?”亦冰在心里不停地挣扎,“快说啊!”挣扎着哪怕是听他编个更圆满的谎,也不要这么快就让自己坚守了那么久的美梦一下子全部被摧毁,她无法面对他爱别人,无法面对自己被愚弄。

真的是他疏忽了,早就应该想到她的心思缜密,怎么就编了这么拙劣的谎,可能是自己真的太急于得到一个表面的原谅。

聪慧如她,敏感如她。

见他一直低头不语,似乎打算沉默到底,对抗到底。亦冰闭上眼睛。不想再浪费每一滴泪水,嘴里不由轻“哼”了一声,就当做是一个最后了结的感慨,随即几下甩开手上的围巾,愤然打开车门离开。

泪水早已在转身的一刹那决堤。

从认识到一分钟之前,爱了他整整3年5个月零12天。掏心掏肺的爱,排斥所有的爱,却换来如此撕心裂肺的痛!都说爱情的拿捏如握拳攥沙,手握得太紧,沙流失的就越多,或许,真是自己太过投入了,越是小心翼翼想牢牢抓紧,他却越是肆无忌惮不懂珍惜。

不停地往前奔跑,不知道累,也不觉得冷。脑海里幻灯片似得不短浮现毕业那年的暑假的种种。他提前一个月从北京回来,职位陪她高考,每天都往她宿舍送新鲜的水果、糕点,她在考点考试,他远远地站在街角等着。……假期里他要么给他打电话煲粥,要么约了一起逛街、看电影,……也是在那个暑假,他和她在茶室喝茶看书,他突然要求她一起出国……家里,亦冰妈妈哭肿的泪眼,爸爸的沉默,亦冰选择了留下。……几乎整个七月,他一直在坚持,她一直在回避话题,终于,在7月快结束的时候,电话里,他对于她的固执无比懊恼,甚至怀疑她对他的爱,而她也着急上火“我不爱?那你爱我吗?分手就分手!”亦冰还记得当初自己的语气,但真的只是赌气。可是,他却不顾电话里她的哽咽,狠心挂上电话,就此从她生活里消失。纵使亦冰千般打听,也只是打听到他去法国了,至于为什么去?和谁一起?是去上学吗?都一无所知。……想走就走,想回就回……想结婚就结婚!……“你一个人去上大学,追你的男生一定会很多,我不放心……”他说、“叫你出来不出来,给你听听……听到了吗?海风的声音,还有海鸥的叫声”他说、“宝贝儿,对不起。”他说。她问什么意思,“就是我爱你”他回答。……

恍如昨日。就是刚才,还在傻傻地试图去原谅,一厢情愿想为他找借口开脱,拒绝深究,怕有些东西终究禁不起推敲,怕不小心就失去……可是他为什么决定坦白了还不把谎编圆满,为什么在她给机会圆的时候要选择沉默,为什么要对她这么残忍……

小秋大动静地站在车外敲着车窗,车窗内,是独倚玉阑无语的亦冰,一副灵魂出窍的模样。

回过神的亦冰一眼就看见玻璃窗外贴得分外近,正大眼瞪着她的小秋。原来已经到了聚会地点农庄的停车场。

深爱是毒药,迫不及待喝下的那个注定会被侵蚀的千疮百孔的。亦冰不易觉察的一声轻叹。深呼吸,双手亲拍脸颊,给自己一个带着嘲讽意味的微笑,打开了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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