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即是白（完）（1/2）

六指着自己的眼角给她看：“眼角纹都长出来了，我都老了！”

李芳噗嗤一声笑出来，就在这时，屋里响起一个清脆的声音。

“妈，你和谁话呢？”

“六，你知道的，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才对，别欺骗你自己了……”

看着眼前的古老大，六再也忍耐不住，他只恨当初为什么回来的偏偏是自己！

“什么错了？你快我到底该怎么做！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错了，六。”

古老大扯了扯嘴角，似乎在笑又似乎在哭。

六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振作精神问道：“我该怎么做？我要怎么做？！”

“你.....回来.....了。”

魔物眼中的红光减弱露出了些许理智，他看着手足无措的六露出一丝微笑。

六猛然抬头：“古老大？你还认识我吗？我......我是六啊！”

“......六？”

六已经泣不成声，他看着自己的双手，无能为力的痛苦席卷了他的神经。

“呜......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了......到底.......”

泪水止不住的夺眶而出，他想要去触碰古老大，却发现根本无从下手。

“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这样？我该怎么做？啊......我该怎么做？”

魔物的动作停了下来，六缓缓靠近他，颤抖的双手不知该如何是好。

“是不是你？我......我......我是六啊！”

“古老大？”

六顾不得躲开他的攻击，嘴里的名字脱口而出。

只是眼前的魔鬼越看似乎越有些眼熟，六指尖开始颤抖，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向前迈出一大步，二者之间的距离猛然拉进，魔物被他这个动作吓到了，举起手来便要攻击。

一声咳嗽将六拉回现实，他疑惑的看着面前的魔物，刚才的咳嗽声似乎是他发出的，他仔细的辨认着这张已经模糊不清的脸庞，上一次他就是这样发现书锦的原。

“咳......”

魔物挥了挥自己面前的烟雾，他停下攻击，直勾勾的盯着这个男人，六看着他猩红的双眼愣在原地，恍惚间，他似乎看到了黑化的书锦，那双眼睛也是这样的猩红残忍，里面装着要将一切毁灭的滔恨意。

魔物来到男人面前一把挥向男人，六快速躲开，手中的武器却被扫飞出去。

这点伤对魔物来并不算什么，他晃晃悠悠的靠近这个攻击自己的男人，这个男人见他走来也不躲开，只是拼命攻击自己，似乎是想证明什么。

魔物看向攻击自己的方向，只见一个男人举起手中的等离子炮再次开了一枪，自己的体又一次炸开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