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4） 涂山新时代（上）（1/2）

“咳咳咳……”

站在崖边瞭望着远方的狐妖老妪突然间猛烈地咳嗽了一阵，使得原本站立在其右后方的容容连忙上前几步，左手搀扶住狐妖老妪略显虚弱的身体，同时右手轻轻拍打着狐妖老妪的后背。

“姥姥，你现在的身体……”

过了好几秒，看到狐妖老妪气色稍稍恢复了些许后，容容才停下了拍打的动作，抬起小脑袋一脸担忧地询问道。

“咳咳！这个姥姥自己心中有数，容容你不用太在意……”

感觉到喉咙仍然有些不舒服的狐妖老妪在容容的面前又咳了两声，加剧了容容眼中的担忧，但狐妖老妪却只是摆了摆手，在重新将目光望向一开始所注视的方位的同时，故作倔强地说道。

“……”

对于狐妖老妪情况心知肚明的容容一同陷入到了沉默当中，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容容，你恨姥姥吗？”

沉默使得时间观念仿佛遭到扭曲了一般，尤其是对于两位同样心事重重的狐妖而言，就好像是过去了很长一段时间，狐妖老妪才头也不回的突然问出了这样一句话。

“我……没有……”

没有想到狐妖老妪会问出这种问题的容容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因而迟迟才在犹豫中做出了回应。

说实话，如果抛开一切的情感因素，单纯从容容自身的角度来看，之前那一系列的事情不管怎么样看，狐妖老妪确实处于主要过错方，需要承当大部分责任，不过严格来说狐妖老妪的出发点其实也是好的，是为了涂山的未来而考虑，只是因为太在意涂山以及自身过往经历而对于一切人类充满了怀疑和不信任才变得偏执，从而剑走偏锋而已。

虽然这样说不太好，但在容容的眼中，纤云根本没有任何想要颠覆涂山的想法，不管是现在还是未来，因为容容很清楚……他根本看不上涂山的这点家底（其实是因为纤云对于外物的欲望极低）……

不过这种有些贬低涂山的大实话，容容她当时怎么可能说给为了涂山奉献一生、劳苦功高的狐妖老妪听，而且就算说了也不可能起到任何效果（相当于玷污了信仰），反而会加剧当时原本就已经很严峻了的情况，甚至是爆发更激烈的冲突。

哪怕是现在通过那一系列事情变得稍微清醒不少了的狐妖老妪，容容当着姥姥的面说出这种话也不太好，更何况这些年姥姥的身体状况可谓是每况愈下，所以对于姥姥的提问容容还是这样回应。

“姥姥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