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0章 你自己心里清楚（2/2）

不等戚婉说话，她挤开陆嘉瑞的位置，拉着戚婉的手，意味深长地说：“婉婉，按理说，这是你们夫妻之间的乐趣，我这老太婆也管不了。但乐趣归乐趣，前提是不能伤害自己，要有个度啊。”

戚婉被说得头越来越低，快埋到月凶口。

这副害羞的模样，在文茵看来，就是心虚。

肯定是那臭小子要求的，婉婉为了护着他，才把责任归在自己身上。

望着刚洗漱完，神清气爽的陆北霆，文茵越发肯定了这个猜想。

“婉婉，我生的儿子是什么德行，我还是了解的。你别一味惯着他，你不想，他强求不了你。”

“女人在那方面，天生处于弱势，你要大胆的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老夫老妻了，也别害羞，尽管说，知道吗？”

“伯母，其实……”

戚婉声音低如蚊蝇，刚酝酿好怎么解释，陆北霆插话进来：“妈，说出什么想法？什么害羞呢？”

“你自己心里清楚。”儿子这般坦然，丝毫没有做错事的认知，文茵眼神化作小箭，咻咻地射向他。

陆北霆一脸懵逼。

他清楚什么？

还有大早上的，他怎么惹到母亲大人了？

目光，扫到一旁的陆嘉瑞，陆北霆以为是小包子又告状，瞪眼：“陆嘉瑞，你又对奶奶说了我什么坏话？”

文茵抱紧小包子，“他什么坏话也没说，倒是你，北霆，没想到你是这么一个人。”说的一脸的痛心疾首。

陆北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