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失败的鬼芽罗，聚餐（1/2）

虚实转换，生死并存。这是林默现在的困境，也是她的优势。积攒数万年的恒星级能量以一种强势的姿态改造着这具身体，基因不断崩溃，在下一秒又修复。

事实证明，阿赖耶的选择是正确的。地球上遗落的超级基因多如牛毛，阿赖耶为她选择来自黑暗位面或者是最接近虚空的基因，它并没有神河文明造神工程那般霸道，占满所有空位，不允许其他基因在调制后加入。也不像普通地球人的基因那样，充满未知与变量，极度容易崩溃甚至变异成她妈来都认不出的东西。

众所周知，虽然先今的天使基因更加趋于温和，衍生出了融合的属性，但本质上和恶魔基因其实差不多。都是直接对原生的基因编码进行修改覆盖。

莫甘娜甚至将其他讯息一起储存在了遗传基因中，所以她的恶魔军团可以不断重生，而且她可以在短时间内创造出大量低阶战力。

理论上来说，凯莎也能做到这一点，但出于理念的分歧，凯莎对天使的选拔把控的很严，并且不允许这种有悖伦理道德的技术反复使用，她只会在将普通生命转化为天使时不可避免地运用到这项技术，要不然天使军团就不会又那么多新生的炮灰烤鹅级天使。把梅洛变成了质量良莠不齐的瓦尔哈拉，一个普通英灵占多数的瓦尔哈拉。

不过，以上说的都是现如今天使与恶魔。

林默的基因来自三万年前，她可不是转生来的天使，而是胎生胎养的天使，比彦那个天二代还牛逼，是和三王华烨同一层级的天n代，并且他们几人都是天n代中精英与精英的结合。当年就是她爹，华烨，凯莎，凉冰他们爹这么一小撮人占有了大半个帝国的资源............

咳咳，扯远了，林默的基因属于天n代，梅洛的先民，顽固且缺乏兼容性，如果直接改造确实能成功，但是最多也就恢复到万年前的水准。三万年！潘震都由一个天天斯巴达的毛头小子变成了烈阳守护者，莫甘娜都要敬他几分。这三万年的差距不是三年十年可以弥补的。

但葛小伦等人的成长让她看到了天使的局限性，和神河，虚空的无限潜能。

于是就有了她现在这魔改的基因，事实证明，没有精钢钻别搅这瓷器活。别看其他小说主角自己瞎搞搞就能融合各种体系能量，在火影世界用量子理论和经典物理研发忍术，在武侠世界里探讨恶魔果实的实用性，在各种画风的世界汲取天地灵气修仙，但林默深深认识到自己脑洞虽然很大，没有阿赖耶的计算，她把自己搞得和隔壁ow死神一样，细胞不断再生死亡。把天使莫林的神仙颜值毁得一塌糊涂，这几年阿赖耶的苏醒才有所好转。

林默拿过一把剪刀，剪开了肩膀上的绷带，像切苹果皮一样将所有绷带取了下来。绷带上缠绕着能量，以及黑色的血迹和碎肉。

来到浴室，林默冲了一遍身体，红褐色逐渐褪去，露出光滑洁白的皮肤。

她抹了一把头发，染发剂已经褪色，头发又变回了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