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未来即是战场（2/2）

因为数千年前发现凉冰与卡尔似乎仍未断了联系，她派人去监视卡尔，所以凉冰没机会在接触卡尔，于是凉冰在与卡尔隔绝的数千年发生了一些良性的变化。她的收敛绝不仅仅因为自己的追杀，也许可以归结于凉冰那仅存的一点良心开始苏醒了？

莫林也是，莫名带着卡尔的气息，虽然不知她是什么时候接触的卡尔，她的复活是否和卡尔有关，但卡尔与这一切绝对脱不了关系。一切都指向了卡尔，或者说一切都指向了卡尔背后的——————虚空。

终极恐惧么？有点意思。

为了维稳而选择不公开虚空的存在，不代表她真的自大狂妄到认为天使是宇宙中最早的最强大的文明，天使前有神河，冥河等哥哥文明，再往前有盘古文明之流的远古文明，根据华榷时代的文献，似乎天使在一个没有高等生命的星系的沙海中发现了规模宏大的遗迹，自宇宙诞生137亿年来有多少文明兴盛而又覆灭纵使是她也不清楚。

虚空文明便是那批远古文明中的一个或是无数个的泛称，遗留下来的资料并不多，只是提到在数十亿年前，这群先民便达到了不死不灭的地步。是真正意义上的不死不灭，不是神圣之躯这种。

或许是受到虚空的影响，凉冰的科技倒更接近他们的不死不灭。

他们似乎只存在于典籍中，凯莎继位几万年来，并未见过虚空来客，她所掌握唯一能与虚空科技有联系的便是从卡尔那得到启发的虚空引擎。或许是因为这样，她并未受到虚空的影响，或者说侵蚀更合适。

而和卡尔共同研究虚空的凉冰，受到虚空侵蚀严重，把自己搞成了疯子。至于卡尔，他本来就是个疯子，他站在更高的纬度看着主生物宇宙的一切，他甚至舍弃了肉体，也许再过不久，他就要追随太空的脚步，进入虚空。

凉冰曾经扬言，要和卡尔一起迎接虚空的来临，她把这当作疯话，但也并未放下对此的重视。

“莫林，我是否能拯救你？”凯莎忧心忡忡，毕竟有凉冰的前车之鉴在，她并不知道如果莫林真的受到虚空侵蚀，这种影响是否是可逆的。并且，唯一能帮上忙的，鹤熙，她也是研究虚空最多的，凯莎现在已经不敢保证鹤熙的精神状态了，光是支配着身体的行动似乎就耗尽了鹤熙的所有精力，她不可避免地进入了暮年，但现在凯莎不知道这是否也与和虚空的对抗有关，鹤熙是单纯的累了还是处在崩溃的边缘？

她与鹤熙也许久未见，鹤熙究竟处在一种什么样的变化中她无从得知。

莫林，凉冰，鹤熙，继位以来她面对的又一个严峻的挑战，对象是未知的虚空文明和曾经的挚友亲人。

红色的战袍无风自动，凯莎神色冷峻，平视前方，未来即是战场。

或许这一切都只是她的臆测，但如果真相如此，她也不会后退，她的身后是天使文明乃至整个主生物文明，作为主生物文明的顶端，她不能也没有资格后退，如果虚空真的在有一天降临，她会以生命作为代价筑起第一道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