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9 初现端倪的真相（1/2）

“罪犯”程小萌对脑残主人的判决结果毫不知情，此时它正趴在灵仙阁门前老老实实地等着另一个主人。这几天以来灵仙阁被方灵珊彻底当成了卫生间，除了洗漱、换衣服和上厕所之外，已经很少再进去。程诺为她改造的洗漱设备倒是物尽其用，只不过如果没有程诺帮忙兑热水的话，就只能用二楼里储存的凉水了。

不一会方灵珊推门走了出来，她有些茫然地看着程诺说道：“几点了？该上班了吧？”

“上什么班，你看看现在刚几点，这还没睡觉呢！话说，你的小别墅纯粹当卫生间用了是吧，太浪费了。”

方灵珊这才反应过来，揉了揉有些发昏的脑袋说道：“都睡糊涂了……我是不是还没有吃晚饭啊？奇怪，怎么一点都不觉得饿，就是有点……”说道这里她突然一瞪眼睛质问道：“我说怎么睡着睡着就尿急，你是不是又给我喝酒了？”

程诺摊了摊手，有些无辜地说道：“你又睡不醒，饿坏了怎么办？反正药酒能解饿……对了，还能治内伤呢，我刚擦完一会手就不疼……”

方灵珊根本没有听他的后半句话，气急败坏地说道：“能解饿你也不能拿酒给我当饭啊，我睡不醒你不会叫醒吗？”

“叫醒你？我先打听一下哈，你有起床气不？”

“有！”方灵珊肯定道，然后又有些无理取闹地说：“但是你必须叫我起来吃饭！”

“怪我喽？”

“恭喜你答对了！”

方灵珊对这种不讲理的吵架方式已经驾熟就轻，程诺对此也是早已习惯，几句之后两人就很默契地停了下来，开始聊着路上发生的那些事情。

按照方灵珊的回忆，在程诺突然暴起打人的时候，她就被晃得头昏脑涨，跟程诺对话的时候已经有些迷迷糊糊的感觉，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彻底昏了过去，刚才要不是因为尿急，她估计又要再睡一整晚才能醒来。

方灵珊问道：“那你是怎么叫出来阿里的？”

“还说呢，我也是灵机一动，拿胶带绑在头上了！”程诺将手机贴在左眼上，跟方灵珊解释道：“好在上次胶带丢了之后又带了一卷新的，我之前还担心离得太近看不清呢，不过看起来效果倒是不错！”

“噗嗤！”方灵珊忍不住笑了出来，捂着肚子说道：“你确定那些人是被打倒的？不会是被你这个形象笑翻的吧！”

“切，管他呢，反正是都躺下了！”

程诺还有一句话没说出来：他们要是没躺下，现在说不定就是你躺在研究室里了！

“对了，你有发胶之类的东西吗？”程诺沉默了一会突然问道。

“发胶？我不用那东西啊！话说你这头发用得着发胶吗？都快赶上和尚了。”

“我不是往头上上抹，是拿来做装备用的！”程诺没有在意她的吐槽，又追问道：“那有其他类似的东西不，像发胶那样有些粘性的，最好不溶于水。”

“我想想哈……你要干什么用？”

“我其实是想弄个便携的logo，随时能用来召唤阿里的那种……”

程诺打算将眼镜改造成一件“装备”，具体做法就是用一种半透明的东西，比如发胶之类的涂在镜片上，利用二者折射率的不同使眼前一直能看到logo的轮廓，但又不会真的挡住视线从而影响视野，更重要的是方便穿戴，也不会被别人轻易看出有什么异常之处。

不过如何将logo“画”上去是个问题，鉴于logo的图案有些复杂，而且镜片的面积有些小，再加上他在绘画方面实在没什么天赋，所以基本可以放弃亲手画上去这个选项了。也不知道开了什么脑洞，最终程诺借鉴了街边小广告的方法，镂刻喷涂——在纸上将logo的图案镂空刻出来，然后贴在镜片上，涂完发胶之类的东西再揭掉，镂空处的发胶就可以保留下来了，这样“画”出来的logo不仅比例标准，而且比例清晰。

方灵珊听了他的想法，一方面有些佩服他的奇思妙想，另一方面也在开动脑筋，想着自己那些瓶瓶罐罐里有没有符合要求的，过了一会突然惊喜地说道：“指甲油行不行？”

“指甲油应该也行，而且不溶于水……”程诺赞同地点点头说道：“那就用指甲油了，明天我打印出来回来试试！”

“对了，你要改造眼镜的话，是不是还要再配一副？”方灵珊神色有些复杂地说道：“不然岂不一直都是阿里的状态。”

“再配一副多亏啊！我还有个旧眼镜，用它改造就行！”程诺一想到以后戴上这幅旧眼镜就能充当“武林高手”的样子，颇有些自豪地说道：“嘿嘿，以后这就是我的超人装备了！”

“人家超人可不会被流氓追杀！”方灵珊适时地打击道。

程诺一听这话脸色顿时苦了下来，无奈感叹道：“就是啊，你说我这个超人到底招谁惹谁了，为什么有人要打我啊？元芳，你怎么看？”

“大人，此事必有蹊跷！”

“何以见得？”

方灵珊坏坏地说道：“打你的人没带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