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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回拒官军梁山泊会议 盗良马谭氏寨结仇(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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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好汉一路径奔梁山,所过州县村坊,秋毫无犯。不日早到泊边,正要过渡,只见芦苇岸边大路上立着鼓上蚤时迁,两相迎住。吴用问道:“时迁兄弟从何处来?”时迁道:“前些日子,小弟奉公明哥哥将令,去寻那伤了周通兄弟的乔郓哥下落。小弟四处打听,得知那人现在亳州,特回来报知。”吴用听罢,便与众头领并时迁渡过水泊,见宋江、卢俊义等已在金沙滩迎候。原来卢俊义已于两日前回山。当下众人同上忠义堂,宋江教宋清、朱富设筵。席间,宋江举杯,对吴用笑道:“此番解封龙山之围,有劳军师。小可与众兄弟敬军师一杯。”吴用忙还礼道:“哥哥折煞小弟了。此番得胜,全托兄长、员外洪福,众兄弟齐心相助,小生何功之有?但尽绵薄之力,不足为道。”当时众人举杯,一饮而尽。

酒过三巡,吴用对宋江道:“此次虽是解围,却未能尽歼官兵主力。究其原因,乃是大寨步兵居多,马军仅占二三成。且山寨马匹多为内地驯养,耐力持久均不如官马。日后战场厮杀,老大不便。小生寻思去北地多弄些好马来,不知哥哥意下如何?”宋江听罢道:“军师之言正合我意,来日可派几位兄弟去北地买马,以增军力。”当下时迁道:“小弟已探得乔郓哥下落,现在亳州城,只是不知详址。”宋江见说,咬牙切齿道:“这厮伤我手足,饶他逃到天涯海角,也要将他剖腹剜心,以报前仇!时迁兄弟休辞劳苦,来日可再去打探,务要确切消息。”时迁应了。当时众人推杯换盏,筵罢各散,不在话下。

次日,宋江在忠义堂击鼓集众,共商大计。卢俊义说起青州关胜、濮州董平来信,因治下户丁众多,鱼龙混杂,人手不足,请大寨再派几位兄弟前去协助。宋江与卢俊义、吴用等商议,便遣燕顺、王英、郑天寿去青州,李忠、穆春去濮州,另派石秀、皇甫端、段景住三个前往北地买马,不惜重金,只求良马。宋江又叮嘱时迁再去亳州打探消息,专等回报。

不说燕顺、李忠、时迁三路,且说石秀三个出了忠义堂,到左侧钱粮仓廒处领取购马钱款。彼时李应箭伤已愈,便教蒋敬将出五千贯钱。段景住摆手道:“无需如此之多,三千贯足矣。”石秀问道:“小弟前些年随叔父贩羊马,也知晓些行情。公明哥哥教买几百匹马,三千贯怎能够?”蒋敬也问道:“那年你与杨林、石勇去北地买马便是带了五千贯,怎地此番要多买马却少了许多银钱?”段景住笑道:“二位哥哥勿虑,只依小弟便是,到时自见分晓。”李应、蒋敬等见说,便依他所言,取出三千贯来。当下三个扎束停当,带了三五个伴当,自下山望北而行。

不上半月,三个早到涿州地面。段景住对石秀、皇甫端两个道:“这涿州西面地界上有一县,名唤易县。那年小弟到怀来县枪杆岭,盗得照夜玉狮子马。回程途中,到易县寻个半熟人,见县里许多养马人家。当时便心生一计,可赚些好马来。只是上次未逢其时,不得机会下手。现说与两位哥哥,如此如此......你们看可好么?”皇甫端道:“这等买卖却不是哄骗么?”石秀道:“哥哥错了。自古‘无奸不商。’况赚的又是辽人的物事,也算为国为民争回些岁币钱,有何不可?”众人都笑。当时商议定,一齐投易县来,暂投馆驿歇宿不提。

却说那易县有一大户人家,户主唤做耶律邕,本地人氏。家有良田千亩,良马百匹,满县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一向做贩马生意,衣食富足,诸事无忧。那日耶律邕在庄上,*新买的舞女乐妓。只见庄客慌急来报:“东庄上三百余匹马,近日不知怎地,均唇色暗红,唾津毫无。更兼肚腹胀大,气促喘粗。庄客给灌了些盐水,总不见效,特来请老爷定夺。”耶律邕听罢,吃了一惊,自思道:“一向养马,不曾见此症候。这马乃是我生财根本,不容有失。”忙教庄客去请县里有名的一个兽医,那人本是汉人,名唤牛曲。精通头口寒暑病症,下药用针,无不痊可,远近闻名。只是为人有些短见,贪财寡义,也说不得。

当时庄客径奔牛曲家,诉说原委,付了医金,求其上门医治。牛曲便随庄客到耶律邕东庄上,看视马匹。望闻问切一番,皱眉道:“不妙,不妙。”耶律邕听了,惊问缘故。牛曲道:“这数百匹马患的不是寻常病症,我行医多年也不曾一见,恐亦束手无策。依小人看,须得早做打算。若迁延日久,此疾肆虐,恐全庄马匹均难幸免。”言罢,背手扬长而去。庄上众人,听了这番话,坐立不安,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耶律邕也顾不得*舞女,寝食俱废,踯躅无计。

次日,耶律邕一宿未眠,正自无精打采。只见一个庄客报道:“有三位贵客临门,说要买马。”耶律邕见说,恰似得救一般,急奔出庄门相迎。只见为首一人,身披狼毫袍,脚蹬多耳麻鞋,赤发黄须,骨瘦形粗;左边一人,碧眼重瞳,虬髯过腹,一表非俗;右边一条雄壮大汉,腰挎佩刀,威风凛凛,身后立着三五个带刀军士。耶律邕见了,先自畏惧三分。忙相请到厅上。

彼此落座,耶律邕开言道:“敢问贵客何方人士?来敝庄所为何事?”那为首的道:“俺是南院中书令家臣。这两位,一位是中书令府管家,一位是中书令府侍卫。此番前来,原是中书令喜得贵子,要设马肉宴,筵请八方亲朋好友。因此派我等购买菜马,充作食材。听闻你庄上有上等好马,因此前来一看。”耶律邕闻言,寻思道:“却不是天假其便?那三百匹马正没摆布处,天幸此人自来找上门。我何不瞒了这厮,把这烫手山芋卖他?”便堆下笑脸,说道:“大人此来正当其时,我这里现有上等好马,管教大人满意。”当下便唤庄客来,附耳低言,教其去牵几匹好马来。庄客依言去了。

不移时,庄客牵过两匹马来。众人看时,见那马又高又大,壮窜有力,果是良驹。当时客人见了,大喜道:“果真名不虚传,这样的马便是几百匹我也都要了!”耶律邕听了,心下愈喜,笑道:“大人独具只眼,小人这正有良马三百匹,可全数卖与大人,不知尊意如何?”只见虬髯客人道:“如此甚好!”耶律邕大喜,忙教庄客备下酒食,收拾净房,供贵客歇息。只待明日将马匹收拾整齐,一并交付。当时客人自随庄客去了。耶律邕唤过庄客,连夜去西庄上牵数十匹好马来。将那三百匹病马收拾干净,喂些好草料将息着,只图明日滥竽充数。那庄客依言去了,一宿无话。

次日,耶律邕亲自引着客人,齐到马厩来。当时虬髯客人入到马群中,左右相了相,摇了摇头。只见那佩刀大汉忽地冲出来,拔刀架住耶律邕脖颈。那为首的客人气忿忿地,指着耶律邕骂道:“我等远途到此,诚心买马。你这厮莫不是讨死,卖此害病之马。若我等回禀中书大人,把你这鸟庄一把火烧作白地!”说罢,身后军士齐刷刷拔出刀来。耶律邕唬得瘫坐一团,连声祈求饶命。那些庄客见闹得凶了,又是朝廷官吏,谁敢向前?当时为首的客人揪住耶律邕喝道:“我且问你,你是要死还是要活?”耶律邕面如土色,颤颤巍巍道:“大......大人饶......饶命。”客人道:“要我饶你,却也容易,你且把这马与我换好的来。”耶律邕听了,拱手乞怜道:“大人不知,小......小人只在东西庄上养马。那西庄上却大都是马驹,未曾长壮,成马仅有这三百匹。”客人听了,骂道:“事情紧急,我等今日便要回去复命,你这厮仓促间教我到那里去寻三百匹马?”耶律邕听了,吓得不知所措,呆若木鸡。

客人见了,长叹一声,悄悄对耶律邕道:“罢了,罢了,事已至此,左右是买菜马食。这三百匹马,我也能尽收。只是这价钱......”耶律邕见有转机,忙不迭道:“全凭大人做主,便是分文不与,小人也心甘情愿。”客人听罢,怒道:“我是朝廷官员,岂能白拿你的!你这马已染病症,寻常卖与汤锅也不过值二三贯钱。今日我也不讹诈你,与你五贯钱,你看如何?”耶律邕到了此际,那还有心思赚钱?闻听不加怪罪,又肯出钱买马,巴望不得,满口应承。当时取过纸笔来,写了契约,双方画押已了。那客人随教虬髯客人付了一千五百贯与耶律邕收了,即刻告辞,自赶马匹出庄。耶律邕如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被众庄客搀回庄内去了。

却说三位客人引着军士驱赶群马走了几里路,到得一个僻静处。那为首的客人抚掌笑道:“二位哥哥看此计如何?”众人相视大笑。看官想必早已猜着,那带头的正是段景住,另两个便是石秀与皇甫端,那些军士都是喽啰假扮的。原来那牛曲便是段景住半面之交,那日段景住半夜潜到耶律邕东庄上,在马槽内洒了自家秘药麴蘖散。那麴蘖散最易催得草料发酵,当时正值十月间天气,马匹贪食草料,次日便肚腹胀大,此症唤做“肠臌气。”寻常人不识得。段景住事先已许牛曲五百贯钱--本待要一千贯,因与段景住相识,又惧怕石秀,只得依了。当时牛曲医马时,假装不识得,续后之事,看官已都知晓了,果然得计。当下皇甫端将那早备好的芒硝、大黄、芝麻油,配水与群马灌服了。不过三二日间,那群马依旧生龙活虎。皇甫端等便赶了马,取小路望宋境而回。

不日早到宋辽边境,皇甫端道:“我听段景住兄弟说过,以往贩马由雄州、经河间府,过黄河、高唐、博州回山。上年我等闹了高唐、博州,此时官军守备必严,甚为不便。依小弟之意,不如由河间府岔道南皮,经棣州,过黄河、章丘一路而回,如何?”石秀道:“如此最好,我等临行之时,吴军师也曾叮嘱,若马匹买得多了,可送一百匹到青州,此去正是顺路。”段景住也赞成,当时众人登程。

一路无话。那日行到章丘县地界,众人寻一村店歇宿。次日,石秀先引三个伴当赶一百匹马投青州去。段景住、皇甫端两个送走石秀,自与余下伴当,取路投梁山泊来。却才行不过十里,只见前面一座山岭,岭下一排松树,拴着十数匹马,内里掺着一匹汗血宝马。那马赤炭也似般红,浑身并无一根杂毛。头尾长一丈余,蹄脊高九尺。迎风嘶鸣,腾挪跳跃。段景住见了,心下大喜,便对皇甫端道:“哥哥先行一步,待小弟使个手段,盗了那匹良驹,一并解回大寨。”皇甫端道:“贤弟莫要莽撞,此地离大寨尚远,若生出事来,不是耍处,还是随我回去罢。”段景住是个爱马如命的人,见了这般好马,怎移得动脚?便不听皇甫端之言,独自奔岭下去了。皇甫端见劝说不住,又怕马匹众多,恐惹生人眼目,只得唤两个伴当接应段景住,自引余下几个喽啰,取路望梁山泊去了。

且说当时段景住踅到岭下,见了那匹宝马,恨不得飞扑上去。但恐吃人发觉,便纵深一窜,伏在山下荒草地内。候了许久,不见一人。便踅到松树边,解开缰绳。也是合当有事,那边厢,只见岭上酒店门前帘子突然挑起,现出一个少年壮士来,身后跟着十数个大汉。那少年一眼望见段景住,大喝一声道:“泼贼休走,留下马来!”大踏步飞奔下岭。段景住见了,慌了手脚,忙撺上马,待要逃走。那少年见了,就背上取弓箭在手,自思道:“这贼委实可恶,却罪不至死,我只射他不致命处便了。”当时左手如托泰山,右手如抱婴孩,弓开如满月,箭去似流星。说时迟,那时快,一箭正中段景住右肩,翻身落马。不想那匹汗血宝马刚被驯服不久,身上戾气尚存。当时受惊,壁直立起来,两只前蹄直踏下去,正踏着段景住胸脯。可怜段景住盗马一世,死于马蹄之下。跟着段景住的两个喽啰,见那少年一伙人冲下山来,那敢上前相救,一溜烟各自逃命去了。

却说宋江自送石秀等去后,日日巴望消息。那日小喽啰来报,皇甫端头领带二百匹良马归来。宋江并众头领听罢大喜,忙过金沙滩相迎。两下远远望见,只见岸畔上,皇甫端引着四个小喽啰,扑翻身便拜。宋江不明所以,忙上前询问。皇甫端便将赚马之事,石秀去青州送马,并段景住在章丘地界盗马被人所伤,生死未卜之事,都一一说了。宋江听了,心中一喜一怒,只得说些宽慰的话,引众人到忠义堂,商议对策。吴用便教神行太保戴宗,去章丘打探段景住消息。

过了五七日,戴宗奔回山,直入忠义堂。宋江、吴用见他风尘仆仆,面色惨白。正待要问,只见戴宗口里喃喃道:“谭氏寨......谭氏寨......”言讫,昏绝于地,不省人事。众人大惊,连忙扶起。当时急教安道全看视一番,半晌方才醒转。宋江亲与戴宗喂了粥食,忙问因何如此狼狈。戴宗一字一句,说出那个缘故来。不因这个缘故,有分较:漏屋偏逢连夜雨,枯禾又遭雪上霜。毕竟戴宗说出甚么缘故来,且听下回分解。

此一回内,折了一条好汉:

段景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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