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坎坷的道路（中）·第二更（1/2）

“能够回答我这份疑问吗？如果可以，在下可是愿意，洗耳恭听。而我将会以大主教的身份向你发出最优待的报酬，天命甚至可以成为你的护盾，你身后的她也一样会从优待遇。甚至可以帮你亲手去阻止律者的追捕......”

“说完了吗？”符华的那暗淡的红眸从始至终都未曾挪动一分，语气更是平淡如奇，丝毫没有包含任何的感情。

“你......”奥托的表情明显的丰富了起来，再次的举起了自己的『拟态·天火圣裁』，“别忘了，选择的权利可不在你的身上，如果你不同意，我可不保证我会做些什么。无论那些小家伙还是你身后的她。”

符华稍微皱了皱眉头，但是并没有回应奥托的话，而是慢慢的把自己身后的羽渡尘取了下来，转身放到了赤鸢的手上。

“我的一切都在这里，我的意义都在这里，我的记忆要在这里还有我身为人时候的光辉也在这里。我将我的所有都交付在里面，希望你可以好好珍惜，我们以后还会相见的。”不同于面对奥托时的一言不发，面对赤鸢却是温柔的笑了笑。

但是赤鸢却是发现了明显不对的地方，问道：“......你要干什么......”

“......赤鸢，你还记得五万年前，有一个红发的女子收留你，培养你，照顾你的她吗？”符华突然有些失落的问道。

“五万......年前”符华这么一问，赤鸢的记忆海又开始风起云涌，但是她记得最深刻的，跟符华所说的如出一辙。

红色的头发......黑色的风衣......

逐火之蛾......变成律者......

这些断层的记忆不断的涌出赤鸢的脑海，虽然那个身影模糊了，但是她仍然记得一个与守护神州的另一个不同的重要的誓言。

那是她活了这么久意义的一部分。

她只记得模糊的自己承诺道：“一定要......找到......她成为律者的真相，队长......”

赤鸢微微闭眼后，睁眼坚定的回答道：“嗯......我还记得那个人模糊的身影，那份承诺与我跟守护神州的誓言一样重要，甚至可以说，那是我全部的意义，但是依旧是那么的模糊，但我隐隐约约记得，我要找到她成为律者的原因......”

“那我想你可以亲眼见证这个原因了。”符华握着赤鸢的手，温柔的握在上面。

“你可以......抓住我那我为什么......”赤鸢震惊眼前的变化，但是符华却是用自己的食指抵在了赤鸢的嘴唇上，摇了摇头。

“我只问你......你想知道那份理由吗？”符华看着赤鸢有些迷茫的淡蓝眼眸，认真的问道。

略作犹豫后，赤鸢抿了抿嘴，同样认真的看向符华，道：“想......我太想了......如果你知道......我的另一个我啊......请你告诉可悲无知的我。”

赤鸢的眼底不知何时的留下一滴眼泪，而符华则是轻柔的抹了抹赤鸢留下的那包含太多感情的泪水，将她抱在了自己的怀里，回应道：“那是......信仰，以及破灭的理想。”

“因为崩坏的残酷性，她能涌自己的凡人之躯去面对崩坏。”

“有一句话你要记住。”

“对抗崩坏的人，往往在最后反而可能会变成自己最不想的那样。这句话我希望你可以记住，但切记不要像我一样堕落自己，这只是“可能”。我希望你可以带着我的那份，至少要先远离这里，我的羽渡尘会保护你，而有机会，我会来找你的。”

“这是从最开始，我与你产生的羁绊，现在带着这一切，走吧。虽然你可能会再一次的陷入抉择，但现在你还不能放下这一切，因为我说过了，救下你，改变这一切。”不等赤鸢反应，符华将赤鸢一掌推了下去，混沌的云层迅速淹没了赤鸢，最后，消失不见。

“......那么奥托，你看完我做完的这一切后，你还有什么疑问吗？”符华略微抹了抹那不经意流出的小泪珠，恢复了之前平淡的语气，转向了奥托。

“我不在意你干什么，我只是想要你现在的那一份秘密，我给你时间，可不是为了让你继续挑战我的忍耐，虽然我的忍耐性自认为一向很好，但是我也有着急的时刻啊。”奥托手中的『拟态·天火圣裁』，枪中隐隐有黄色的液体形成像之前的焰弹，蓄势待发。

“我可以说你是在......害怕吗？”

“害怕”奥托先是愣了一下，随后轻笑道，“抱歉，我这个人只是不喜欢有人搅局，我布置的如此神圣又完美的局，要是被你搅和那岂不是就得不偿失了？何况，你身上的秘密让我很感兴趣。”

“哼......那这样好了，我就告诉你一个姑且算是理由的回答吧。”

“......我与崩坏，做了一笔灵魂的交易，而做了这笔交易以后，我就已经算是自甘堕落了，我连灵魂都渲染上了崩坏的颜色，但是我的本心依然还在，只不过就在刚刚托付给了她，而我也没有什么眷恋的东西。”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