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死亡与更多的死亡（1/2）

“我觉得这样并不好，小姑娘。”柳琪与纳兰嫣然交错而过。“其实，我并不想要这样的胜利，因为是在是太无趣了。”

柳琪转过身，纳兰嫣然背对着他，他看着纳兰嫣然的背影开口说道：“我们之间的战斗对你来说很不公平，你只是一个十来岁的小丫头。而我，却是一个几百年来都在战斗的斗宗。”

“对我来说，你的一切手段都像是在嬉戏，不，甚至都算不上嬉戏。”柳琪说着话，纳兰嫣然没有任何的动作。“其实，你已经很不错了，至少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不会比你更强。”

“但是啊，我早了你几百年，所以你的结局已经注定了。”柳琪摇摇头，接着说道：“你知道吗？你的攻击和斗技，释放的实在是太粗糙了。我只需要看到你抬手的动作，就可以明白你想要攻击哪里。所以啊，你输的一点都不冤。我才是最惨的，竟然被你这个二星斗者单杀了两次。”

纳兰嫣然倒下了，她的喉咙上插着一把泛着乌光的匕首，恍若星辰的眼睛里，属于她的神采正在慢慢消散。

“哦，对了。”柳琪看着倒下的纳兰嫣然，突然开口说道：“虽然你可能已经听不到了，但我还是要说，其实，你挺不错的，真的。”

“还有最后一件事，我们……”

在纳兰嫣然的眼中，她只看见柳琪的嘴巴一张一合，却什么声音都听不到。她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变冷，自己的世界在变得安静，自己在变得轻盈。

她曾经听说，在死亡的时候，自己的感官会变得超快，自己可以清晰的感觉到生命力在一点点的消逝。原本她以为这是扯淡，没想竟然是真的。

她清楚的感知到自己喉咙里的匕首，甚至那把匕首的长度，锋利度，刺进喉咙多少，她都可以轻松的感知到。自己的血液从那里流出去，落到自己身体下面这片土地里，与泥土结合在一起。

她听到了自己跳动的越来越缓慢的心脏，她听到了自己流淌的血液正在停下，她听到了自己越来越微弱的呼吸声。她明白了，自己快要死掉了，死亡的感觉可真是差劲极了。

“这就是死亡的感觉吗？”纳兰嫣然陷入了黑暗中，意识也开始逐渐变得模糊。

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是一秒？一分钟？又或许是一个月？一年？时间这个概念对于已经死亡的人来说，其实是完全不重要的。

然后，一道光芒出现在这片黑暗中，一本没有名字的书出现到了这里。纳兰嫣然看着那本发着光的书，很奇怪，在黑暗中待了这么久的她在看着那本散发着抢劫光芒的书却没有任何刺眼的感觉。

“这是，属于我的书吗？”纳兰嫣然感觉到了那本书与自己息息相关，那样的清晰的联系让她确定那是自己的书。“就像，《斗破苍穹》是属于萧炎的书一样？那就是，我的书吗？”

不知为何，纳兰嫣然在提起萧炎和《斗破苍穹》的时候，总有一种微妙的不爽。

“不过，为什么我的书没有名字呢？”纳兰嫣然接过那本散发着金光的书，看着空白的书名栏发出了自己的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