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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玖希心一软，没管住自己说道：“你说说看，我能怎么帮忙？”

关小小笑了，眉眼弯弯的，一下子飘到了凌玖希面前，深深鞠了一躬，凌玖希伸手拦，手却穿过她的魂体。

“啊！”关小小惊叫一声，后退飘了好几米远，站稳后她猛然抬头，厉声道：“你是谁？是不是和他有关？难得你也是他派来抓我的？”

“谁？”凌玖希有些茫然，怎么变脸这么快啊？难道现在这社会不光人变脸快，连一只鬼变脸都这样快了吗？

关小小看凌玖希不像做假，松了一口气，“是我弄错了，谢谢你肯帮我。”

凌玖希试着问：“你刚才说的那个他是不是就是凶手？”

关小小缓了很久没说话，似乎在思忖怎么开口，又过了一会儿，她才说：“15年前，动乱的年代刚过去，学校恢复正常上课，那年我才上初二，因为我从小身体不太好，我上学年龄比别的孩子大两三岁，学校里调来一个新老师，他长得高大帅气，风度翩翩，那个年纪的女孩儿懂得很少，对感情也只是有朦朦胧胧的好奇感，新老师讲课不像别的老师无聊，说话幽默风趣，赢得很多女生的喜欢，就算真的有女生主动送他东西，他也是有礼貌拒绝，并且开导女生要以学习为重，不该有什么乱七八糟的心思。可是他对我不一样，虽然只是淡淡的关心，偶尔会叫我到办公室做一对一辅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