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男孩VAN之借刀杀人(四)(1/1)
夜,毛大郎又把美喻给办了。将自己清洁完毕,美喻已熟睡。毛大郎赤裸着上身,在阳台,举杯邀明月。那人还没睡,去了趟洗手间,还在客厅里装模作样地咳嗽两声。那人总是这样,当自己是尼采、是太阳。毛大郎心想:“尼采怎么了?疯了。太阳怎么了?也不过就是恒河中的一粒沙。超人?宇宙的中心?切!”
毛大郎自言自语:“不如出去走走吧。”说干就干,换好衣服就要出门。
那人说:“都12点了,去干嘛?”
毛大郎头正在开门,听到声音,头也没回的说:“出去宵夜,免得点外卖吵到美喻和毛豆。”
那人又说:“你不吃不行吗?”
毛大郎狼顾,眼中满是煞气,说:“你不管不行吗?”说罢,出门去也。在电梯里,毛大郎想起了一个段子,说是一个女婿去岳父家吃酒,说什么提到了狗仗人势,说到狗仗人三个字的时候,噎住了,他岳父问,是在说我吗?这时,女婿把势字憋了出来。毛大郎不禁笑出声来,轻轻叨念着“狗仗人”三个字。
出了大楼,毛大郎看到门口有3个垃圾桶,呈品字形摆放。他扭头看向隔壁单元,门口也有3个垃圾桶。他想,家里就两个垃圾,怎么有三种垃圾桶呢?噢,是了,可回收、不可回收、厨余。垃圾分类?就算分了类,也是一辆垃圾车一并拖走、一并处理。呵呵,分类?是不是傻?相对的,家里的两个垃圾,都是垃圾了还要分喜欢不喜欢吗?或者换种说法,既然喜欢她、宝贝她,还要认定其为垃圾吗?
毛大郎想到了鲁迅先生的《秋夜》:“在我的后园,可以看见墙外有两株树,一株是枣树,还有一株也是枣树。”毛大郎笑着说:“家门口有三个垃圾桶,朝邻家门口张望,唉哟,不错哟,也有三个垃圾桶。”他无声地笑,实在太高兴了,眼角溢出水来。他又想到了朱自清先生的《荷塘月色》,他看到过一篇恶搞评述,说:先生不想带孩子,还跟媳妇吵了架,跑出去生闷气。逛了一圈,气也消了,孩子媳妇也睡着了,真好。
荷塘自是没有,但旁边有一座“xx”主题教育公园,与小区只隔着一个围栏,早已修缮完毕,但迟迟没有开门。他想,公园这头是我住的普通小区,那头是衙门的小区,哼,想必成了某些人的私家花园了吧,今天我倒要进去看看。毛大郎翻了进去。
毛大郎独自走在公园里,没有路灯,好在月色明亮,崭新的沥青路,走起来很舒服。精心修剪的植被,在夜色中,显得齐齐整整。齐齐整整……岳母走了也快两年了吧?他垂下头,两眼迷离,任身躯盲目地在公园里行走,任思绪自由地在记忆里穿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