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2章（2/2）
例行询问，总不好当着这么多人面询问，场面委实难看。
他鼓足了勇气，抬了头，“秦上将，请和我们走一趟。”
出乎意料，秦牧配合的很，军装外套一提，面无表情，跟了上去。
他从周思而身边经过时，视线还从她小脸上扫过。
周思而站在那，睫毛都在发颤。
她现在脸色白的过分，高九生怕她受不住，也没顾忌别人，握住她的手，直接将人给摁进了旁边的椅子里。
她还抬头看他，好一会儿，声音都发涩，“高九。”
高九低头看她，“嗯？”
这个时候，她想要问出口的话，却又怎么都问不出来了，也就一顿，她垂下眸，好半响，摇了摇头，“没事。”
信她个邪！
高九俯身，声音压低，“想问我什么？”
他靠的这样近，甚至都能闻到她身上的香甜。
周思而身子都往后靠了靠，到底没忍住，小声问了句，“他打的那个人是谁？”
那个几乎要被他活生生打死的人。
高九身子微顿，皱了皱眉，却云淡风轻样，“无关紧要的人。”
他这样讲，周思而能相信？眉毛都是一皱，无关紧要的人，都被他打成那样，那完全就是动用私刑逼供噻！情节实在严重。
视频里，秦牧那样暴戾，与在她面前，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