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不是你（2/2）
书房内。
西楼的问题还在继续。
“你杀过多少人。”
“数不清。”
“男人，女人，老人，孩童，学生？”她的声音在颤抖，却还是坚持说到了最后。
沈无言放下手里的东西，单手撑着头，另一只手在桌面上敲出好听的节奏。
他望着西楼的眼睛，嘴角一扬，邪魅又嗜血的微笑在嘴角荡起。
“都杀。”
西楼指尖轻颤，已经无法握紧刀柄。
她对上沈无言那双眼，那么坦然，又那么直接。
她眸色闪动，突然间，她突然觉得或许哪里错了。
沈无言很喜欢她眼里情绪的转变，再次开口笑道：“挡我路的人，都杀。只不过你说的有些人，恐怕没能力挡我的路，也没资格死在我的手下。”
他这声音狂妄，又放肆，冷漠，也决绝。
西楼收回了双手，低着头呢喃。
“不是你。”
她终于明白，她的心冷，不是因为她相信这些事是沈无言做的，而是她的心认为他有能力去做。
她害怕，不是因为沈无言做过这些事，而是他有能力，只想他想，随时都可以做。
她退了三步，道了三个字：‘对不起’。
沈无言一愣，不知道她这又是唱哪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