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二九章：杀人（二合一）（1/2）

老龙又将一些事情对子衣交代后便先行离开了，他此前所说的大多也只是一些构想，还是要一位一位的说服七席才能实现。而且将军府将主的设置以及交给子衣的监察机构定然会掀起轩然大波，不可能一蹴而就。

当子衣再回到塔姆星废墟时，钱长川与荀天均已经离开，只留下拳头还在做最后的布置，很难想象看上去五大三粗的拳头，会有仔细对照残迹设计图一点一点的布置现场的场景，

拳头见子衣出来，没有上前打招呼，而是抓紧完成手中的工作。

“拳头你当真不如神威能打？”子衣有些好奇的问道，她没有太在意此前拳头与神威的对战具体是什么场景，只是后来神威说她武学境界比拳头高，这让子衣有些意外。

神威的年龄最多不过百岁，而且据神威自己说，她最早是被婧引上武学之路的，而子衣从未见过婧亲自动手，就连阿提拉伏击的时候，婧也没有亲自上场过，

而据子衣了解，这任拳头自小便被拳头一脉当作接班人来培养，更被老龙不计门户之见收做弟子，将一身所学倾囊相授，如今已经好几百年了。

再加上前不叫药师亲自为拳头制作的灵基子改造，拳头在经验与装备上都不会输给神威，怎么会不如神威呢？

拳头将他与神威对战时的场景大致讲了一番便道：“也许现在我的水平与神威相差仿佛，但她最巅峰的成就一定比我厉害。”

“我想老龙应该已经跟你说了将军府讲设立将主一职的事情，到时候我也会讲更多的经历放到将军府上，水平能不倒退就不错了。”老龙感慨道。

“我听说凤凰卫队出了神威这个单人作战的天才外，还有另一位叫凯瑟琳的指挥能人，我一个人要承担的责任，比她们两个还要大，自然在各领域的深度方面会有所不如。

也许再过不久，我就会需要与神威比作战指挥，和凯瑟琳比单人作战了。”拳头有些不是滋味的说道：“什么时候图特加才能有这么多拿得出手的人才？”

“你也有在关注凯瑟琳吗？近些日子我到没听说她有上面动静。”子衣问道，自从凯瑟琳被调道轮台星域后，好像就再没动静了，就连此前图特加全面捕杀小丑和应对联邦的压力，也没见凯瑟琳有什么动作。

“你没有关注她，自然不会知道她的厉害，她虽然很少有大动作，但每次却都能以最小的调动，让我如芒刺在背一般不敢不防。

此前老龙希望调遣你在东篱星域的一些舰队过来，其实也是有分化那一块军事力量的意图在里面。你和轮台边境靠得太近了，而你也不是图特加人。

我甚至觉得一旦轮台边境向图特加进攻，可能短时间内图特加就会溃散大片星域，乌鸦这个女人实在太靠不住了。

我听说你之前还和她学过作战指挥，如今她人就在轮台星域，你却不闻不问，实在有些说不过去。”说到最后，拳头反倒指责起子衣来。

“不是都说善战者无赫赫之功吗，我这人就太引人注意了，如何我和凯瑟琳太亲近，她怎么还能安心布置呢。”子衣打着哈哈道：“你觉得你当上将主后图特加的发展会比现在更好吗？”

面对子衣的问题，拳头却有些沉思的摇了摇头：“其实现在图特加的发展已经很快了，但这种快是建立在药师带来的巨大科技进步上的，图特加现有的政治制度已经严重拖累图特加的发展。即使我当上将主，也不过把图特加从军阀混战带入到了军政府，应该比现在会更好，但到底能不能跟上药师的步伐，还是个问题。”

“你也觉得症结在药师身上？”子衣问道。

“是的。”拳头点了点头：“以前的图特加是完全无法和帝国与联邦相比的，如果说帝国和联邦是高楼广厦，那么图特加可能只是一片泥泞，空有那么大的面积，却毫无力量可言。

但药师的新科技体系对图特加来说简直就是天降财宝，而且更让人惊喜的是，药师竟然用这笔财宝在图特加这块泥潭上盖起了房子，要与帝国和联邦竞争，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如果药师去帝国或者联邦，按帝国或联邦的条件，药师一定能取得更大的成就，青史留名轻而易举，他甚至可以在科学史上成为星际时代的第二个光明皇帝。

可药师最终还是留在了图特加，这就像一个人放着良宅美墅不住，非要自己盖小破屋一样。”

“但药师作为图特加的一份子，当然愿意让自己的小破屋变得更美好。你们这样拿药师当外人，他一定很伤心呢。”子衣道。

“也许吧。”拳头摇了摇头，不再说这个话题：“你是来找我去除徽记的吗？”

拳头说完见子衣不再反对，便在子衣肩膀上拍了拍，子衣随即便感觉到拳头的徽记也消失了。

“我们总想着做许多准备，但好像我们做的准备越多，事情就会越出乎我们的预料一样。”拳头摇了摇头道。

伴随着拳头的话，又一个徽记从子衣身上升起，消散，那是一个药瓶，是药师的徽记。

“果然药师早已经为你消掉徽记了。”拳头道。

药师徽记的消散其实让子衣有些意外，药师说过他的徽记会是第四位消失的。而子衣实际上才消掉了老龙和拳头的徽记，药师自己只能算第三个。

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药师默认小丑已经死亡，小丑的徽记也已经消散了。但子衣很清楚，小丑的徽记还留在自己的身上，小丑只是在众人心中死亡而已。

子衣本想先找暗夜消掉他的徽记，这样无论如何都会保险一些，但没想到拳头却主动帮她消掉了，但幸好没出什么问题。

如今仔细算来，子衣身上还剩下的就只有暗夜、猎人、和乌鸦的徽记了。这三个人里面暗夜和猎人马上就要被她亲手弄死，自然也就谈不上什么徽记了，乌鸦这家伙似乎一直没太在意徽记的事情，想来也不会在这方面为难子衣。

当初子衣刚来图特加时，还被这些徽记农二代全身不自在，如今她几乎什么都没做，这些徽记却一个个轻而易举的被她弄掉了。

“那么……最后伪装现场的时候，我还需要一些暗夜和猎人的气息，暗夜说按照约定，非得经过你的同意才行。”拳头道：“不要你来布置最后的现场吧，我已经预先安排好了，你只需要在塔姆星杀了他们两个就行。”

“没问题，剩下的交给我。”子衣笑道，她等了这么久，终于能杀了他们两个了。

“其实我一直觉得这其中可能还有什么事情什么没有弄清楚，就这样草率的剥夺两位七席的性命实在时有些说不过去，可惜在这件事上，我同样无能为力。”拳头摇了摇头。

“难道你对老龙的处理方式有意见？”子衣有些好奇的问道，拳头和老龙可是出了名的一条心，难道他们只是面和心不和？

“倒不是有意见。”拳头道：“只是其中的疑点实在太多，如今要杀了他们，恐怕以后再也没有机会弄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