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心(1/2)
我不断拷问着自己,你想做什么?想成为怎样的人?
为生存而活?还是为自我而活?
这是一个问题,大到现在我不得不重视他。不,必须重视他。
翻过了多少咨询,看过了多少建议,但是有用吗?
有,那你自己到底是怎样想的呢?
一个人总会遇到一些不明白的事,然后苦恼着,或一时丢弃,然后便全忘了。可是真的全忘了吗?难道不是一种逃避吗?
这段时间之中,我焦虑着,可那又有什么用呢?
只不过是自己一种无能的慰藉和一种百无聊赖,自作模样,带有些许受伤之意。或受人所触,而到宽怀之语。然,有何用哉!
我是谁?我要去哪儿?我要做什么?
哲学上好像将这三个问题,视为最难解答的问题中的几个。为何难以解答呢?
认识自己的人,毕竟只是少数,而不了解才是绝大数的人最本质的样子。而自我认识,似太难了一点吧!那为何哲学家总是言:“人要学会认识自己!”现在算是有了一点明悟。
昔日,曾观余秋雨所谓《君子之道》一书,而细细而较,不可否认余秋雨的风气极具浪漫,亦带有哲理之思,读之有意。而之书后节,讲有一个故事:
故事情节大致较清,但名字早已忘却了。这故事是这样的,一位老师,美国人(不知是不是,有些忘却了。),得了病,经过一段时间的哀伤,决定每周星期二讲一次课。经过一番准备,在报上登出,一学生闻名而来,于是这堂课便开始了。
是一堂怎样的课呢?曰人生课。书中有一种态度,令当时的我,不知他的缘故。今日,不知为何便记起了往事。
若是生活不如意呢?与生活讲和?还是与自己讲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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