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谍海汹涌 第五章 连环套8（1/2）

郑义给闫老师解了围，化解了尴尬，话题也就转了向，大家聊起来学校的花边新闻，施宝玉、闫老师一边逗柳帅龙一边让他讲有趣的事。

这会儿，却是施宝玉有意无意的引导柳帅龙讲起柳教授和兰教授趣事。这是柳帅龙的强项，惟妙惟肖的把柳教授和兰教授两人讲的，一个古板到天真可爱，一个兴趣横生啥都好奇……施宝玉还不时配合柳帅龙。

郑义不仅仅是拾着乐，大脑还在快速分析着今天闫老师、施宝玉发出的各种讯息，反射出的哪些是真实的东西；也判断着施宝玉、闫老师各自都会从中得到什么讯息和结论。让郑义陷入困惑影响判断的是，闫老师与施宝玉开始互相关注，而两人又同时关注两位教授，施宝玉比闫老师关注兰教授，闫老师对兰教授不是特别上心。

郑义忽然记起又没跟兰教授确认儿子是不是在美国，哎，老喽，记不住事了。不过一会儿能不能从柳帅哥着得到印证，可是闫老师在场，如确实父子俩会不会打草惊蛇。

让郑义想不通的是，既然金越他们反复为那三笔账写材料，为什么一直没有任何人、任何调查机关直接与自己接触，是还没有掌握足够的证据吗、他们要掌握到什么程度才接触自己，不接触是好还是坏。

郑义没有那些坐如针毡的问题，只是这种“不接触”会影响判断。闫老师不用说，孙某人惟命是从的人，不是任何一组字母里的人。这个施宝玉，或许真不是，或许真的就是，只是一时难以配上哪组字母。郑义现在特别希望令狐文那有些消息，但也只能是闫老师的，至于施宝玉估计不会有任何有效信息。

假设施宝玉不是学校的，有上级。还有一种可能，列出中字母那种没有包括。从金越银行碰到查账的事起，郑义心里一直抹不去那几组字母，在机构：ga、jj、jc、sj中还有一组ga没列入；在事件性质：jja、jf上，也有对应的一类jd没列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