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一章、个体成就(1)(1/2)
李亚峰对李铁如的异常表现满心不理解。
心道,柴录丰对你有什么好的?值得你那样吗?
只不过这念头只能心底转转,不会宣之于口。
岂知李铁如这回,却极罕见地猜到了他的想法。
他说:“柴哥、马少恒太突然了,才三四十岁。”
顿了一下,又痛惜地补充道:“最近一年,尤其是这半年,我经常在茶楼看见柴哥,他脸色与之前大不一样;过去总是脸色红润,后来总是蜡黄苍白......”
李亚峰不自然地接道:“马少那人真的很不错,虽然只是接触过那两次;待人接物特别够意思。”
心里继续转着,莫非,他这是在后悔——去年不应该跟柴录丰做对?
他这么考虑,也对也不对。
李铁如确实是很后悔,但绝不是在后悔去年桥牌比赛上,主动与围联队全力比拼这事。
这么说,也不准确。
实际上关于这事,李铁如还真的有些后悔!
正所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当初怎能知道?
去年那时,柴哥自信满满,满以为夺冠就在眼前,抛开一点点负担,突破一点点过去的坚持,没什么大不了的......
即使是今年,李铁如也还觉得,围联队去年一时受挫,之后不是还有大把时间呢吗?
哥俩从没有过什么实质性隔阂,之前没有,过后也没有。
之间,不过是闹了一次小别扭。
彼此心照不宣的那种。
柴哥还是大哥,李铁如依旧还是小跟班。
但唯一任何人都无奈的,就是天有不测风云......
换句话说,明天和意外,谁都不知道哪一个会先到。
其实李铁如真正后悔的,就在于此;他对柴哥和马少的突然逝去感到措手不及,痛感无能为力。
再一次痛烈地体会到自身的弱小。
为什么,不能预测他们的灾祸呢?
为什么没有这样的能力?
假若真能未卜先知,哪怕是仅限于这一件事之上;又假若去年桥牌比赛能够重来,李铁如绝对会“忍气吞声”,对满心不赞成的柴哥的所作所为置若罔闻,容让他一次,又有何妨??
当初他无比坚定地认为,自己做得很对;必须对柴哥的错误行为,做出无声的抗议。
顺便,帮帮同伴李亚峰的小忙。
现在呢,他当然是后悔了。
同时,对当初自己的冲动行为,也发生了很明确的动摇和疑问。
所以说,李亚峰的不理解非常有道理。
李亚峰对柴哥的突然离世,没什么特别悲哀,也没什么别的感触。
但中国人的固有习惯,毕竟人死为大。
他唯独不喜欢的,就是李铁如那种特别强烈的情感,你那到底作何解释?
他到底是忍不住问了出来:“小时候,***逝世时,还有总理逝世时,你有没有哭啊?”
李铁如实话实说:“其实其他人没了,基本我都不哭。我奶奶没了时,我也没哭;哭不出来。”
很奇异,这一次,他又基本明白同伴想要说什么。
心道,除了上初中经常挨欺负,被气哭过若干次,其实我根本就不爱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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