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第七节(下)(1/2)
方雅慧被劫杀前后
前事要等独立营来了结,已是不太可能了,因为我始终在这里存在。只要有我存在,武神他们想顺利归巢就已经不太可能了。独立营曾与我击掌为誓,互不侵扰,但他们最终食言而肥,怕我给他们下瘦身药。无论食言与否,作为今日的我,迟早会找他们要个说法的。现在既然看不到了他们的好事,那我就安心办我们自己的正事吧。毕竟人命关天的大事,我们总不能跟他们一样把生命等同儿戏吧。我要铁蛋严密监控这一片区域,同时要我神密的师弟来接管现场。
事情未能如愿地随人心意,烦恼就不可避免地暴长。看着武神还在那假模假式地耗在土台子上,我的气竟然不打一处来。我一边招呼随之而来的刑侦队特警队,一边没好气地调侃武神,“我说你们两个就别在那丢人现眼了,起紧滚蛋吧!不过,精神病医院,你们是回不去了,找个别的医院也许还行!”我的话好像还没说完,武神的双手握刀已经气呼呼地向我劈来。我一个转身就很轻易地避开,可武神的武士刀回撤斜拉又连绵不断地削来。
未还手就得要使尽浑身解数连连腾挪闪跃,才能持续不还手,赤手空拳一时也难以轻易还得了手。武神知道不是我武功不如他,而是他的刀一旦动起来就要刀刀相连式式相扣才能争取主动,才不会让我一招把他整趴下。我们在招式上打过照面,他知道我的底细,所以不遗余力要招招见主动,他以为这样就可以让我找不到下手的机会。其实他还是盘算错了,因为练武之人不到生死攸关的瞬间,主动与被动是很难界定的。他这样大开大合起伏不断,是很费体力的。
果不其然,还没几个回合他就快招架不住了。刚才的劫持秀原本就消费掉他太多的体能,几乎虚脱得连口气都没顾得上喘,再如此拚命地劈削自己的所谓面子,不摊成一堆烂泥才怪呢?我要费那劲去还什么手干嘛呢?武神大汗淋漓地呆坐在地上傻傻地望着我,我则嘿嘿地望着他坏笑。可我对于这样的结果是不屑一顾的!我和师弟匆匆忙忙赶到五楼楼顶,向先到的警察了解情况。那警察说劫持人质的人叫石牛,是自来水公司外勤工程维修人员,很有一些蛮力气。
后介入的谈判专家接着说,被劫持人是一名孕妇,在去市医院作待产检查途中被劫,动机不祥。经过几轮的谈判,劫持者都不予理会,只是在刚才说了一句:放了他老婆!我想这真是够乱的,怎么又关联上他老婆了?他老婆是谁,谁又把她怎么啦?我心里突然感到忐忑不安,七上八下地总那么多铁桶在小小的井口咣啷啷地响。那小小的井口完全被堵,严重阻碍着我正常思维。我神情木然地察看楼顶前后左右的情况,似乎找不到任何能阻击的地方。
因为什么,选择这么个有些孤单的楼房作为据点,与警方对峙呢?楼房后面是空旷待建的荒地,前面是一条窄窄的水泥马路,左右稀稀落落有些楼房,但都比此楼矮很多。这分明是事先都勘察好了的,难道这次劫持人质是个有预谋的行动?想干嘛呀?寻找阻击点还是交给师弟带来的特警队阻击手吧,我心里有个熟悉的迷团急需解开。现场到处透露着一丝丝似曾相识的氛围,难道又是老熟人要跟我斗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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