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六章 入主天山(1/2)
第四百八十六章入主天山
韦之欢一把将顾盼儿拉在怀里,伸手揽住她不盈一握的纤腰。
他目中现出又爱又恨的痴缠。
“盼儿,你知道吗,我对你渴慕已久,你曾经有过那么多男人,为什么不可以接受我,害我为你好等,回答我!”
韦之欢欲*火中烧,脸色狰狞更毫无怜香惜玉之意。
顾盼儿为了保命此刻身上哪里还有一峰之主的高傲,她娇*吟一声目含秋波道:“我知道你不会杀我对吗?只要你饶我不死,我现在就可以从了你,并夜夜为你侍寝,如何?”
“哼,顾盼儿,不要再自作多情,休要以为我真的在乎你。现在我是门主,在天南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想要多少绝色美女没有?若你早年从了我便罢,但现在你已人老株黄,不更床第之事,留之何用?”
韦之欢脸色陡寒突下杀手,顾盼儿被捏断脖子立时香消玉殉。
“杀!全部杀光,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韦平声色俱厉,目现嗜血光芒。
另一方。
韦康正在等待着什么。
“少主,你要的人已经捉到!”两名带刀护卫取下押解之人的头罩,却见正是肖玲和葛优儿二女。
“韦康,你韦家人统统不得好死,竟然公然造反,我爹定将你满门抄斩!”葛优儿吐掉口布厉声痛骂。
“优儿,你就消停下吧,天道门早已落入我韦家之手,而被你视为太上的父亲,也已命丧黄泉,你以为自己还是曾经的千金小姐?葛优儿,念在你我夫妻的名份上,我可以不杀你,曾经你对我百般冷遇,真是令我急煞了眼,今夜我便将你这只新鞋穿上,肖玲也不会少,到时你我三人颠鸳倒凤,真是好不快活!”
“韦康。我宁愿死也不会受你凌辱!”葛优儿泪流满面,当听闻家父已死,便已有死志,目现决然之色,就欲咬舌自尽。
“想死?没有我同意,你想死都难!”
韦康运指封住其生死大穴,惨哼声中葛优儿当场昏死过去,娇躯软倒在韦康怀中。
“葛优儿虽然性情暴虐,但却不失贞烈,倒是正合我意。来人,把她们送进本少厢房,待我沐浴更衣后再来‘私会’二位佳人!”韦康淫笑连连。
此时,天刑峰,韦之欢从天而降。
“到底什么人竟敢夜闯天刑峰!”两名门卫挺刀杀来。
“不知死活!”韦之欢身形连晃双掌交错,掌刀已然割断二人的脖子,两具尸首如一滩烂泥堆倒脚下。
“韦之欢,你身为众长老之首,却明知就犯,夜闯我天刑峰并大开杀戒是何道理?难道你真的要造反不成?”
堂口突然暴起一道强横的气息,周思忠破空袭来,掌势如山对其当顶镇压。
韦之欢身形暴进,闪身避开其掌锋,反手一掌对他当胸拍下。
周思忠毕竟身为执法堂长老,平日鲜少修习高阶功法实力远逊韦之欢,仓促之下不及躲闪竟生受一掌,跌落在地吐血连连。
“不错,我是反了,现在本座就是天道门之主,周思忠,我曾力邀你加入,可你却拒死不从,你果然和他们不同,虽然现在你已沦为阶下之囚,但念在你曾对天道门忠心耿耿,我可以饶你不死,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来人,给我拿下!”
韦之欢话音未落,背后一队黑衣刀客蜂涌而上,将周思忠格拿当场。
天道门正在历经有史以来的剧变。
……
当南剑天赶到天道门时,战乱早已结束,甚至战场也已清理完毕,除去空气中飘荡着浓重的血腥味,仿佛什么都未发生过。
“门主,你怎么样?”
南剑天一眼便看到不远处倒在血泊中生死不明的葛天霸。
“快……去救优儿!帮我好好照顾她,这是我唯一的遗愿……”
说罢,葛天霸脑袋一沉,彻底身死陨落。
当南剑天闯进昏暗阴冷的密室内却看到香艳的一幕:
肖灵全身被剥得精光犹如脱兔被绑在石柱上,秀发披散满脸泪痕,全身皆是被蹂躏过的痕迹,腿根处血迹还在不断下流,显然她已遭受凌辱。
我还是来晚了一步!南剑天不禁暗叹一声。
“没想到我在他的心中只是一个玩物,只是他泄*欲的工具……曾几何时我竟还喜欢上了他,当真是可笑,可悲……”肖灵脸庞留下悔恨的泪水。
“剑天,帮我……我不想再留恋什么,也没有什么值得留恋……”肖灵乞求道。
“生亦何欢,死亦何苦!”火麟剑出鞘,南剑天辣手催花一剑刺碎她的心脏。
肖灵惨哼一声,香脖一歪生机了断,嘴角依旧挂着惨淡的微笑。
阴暗的角落里,葛优儿全身衣着凌乱而破裂,香艳的肌肤若隐若现,方才她和肖灵都未能免于受辱。
此刻她双手护胸目现惶恐之色,她的心蒙蔽上不可摆脱的阴影。
“韦康当杀!”南剑天额头青筋暴跳。
“将如此两个清纯的少女糟践,她们的余生该如何渡过。”
“葛优儿,对于你的遭遇我深表同情,但休想让我放过你,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南剑天将剑锋抵在她香颈前,只要再向前递进一分便可取她性命。
“我知道你会来的,终究无法躲过,但我却不恨你,只怪我当初不该对你那么苛刻,都是我咎由自取。”葛优儿表露出难掩的伤悲。
南剑天不禁再次想起她曾经所给自己的耻辱,内心激愤脸庞一阵扭曲。
“你现在就可以杀死我,但请答应我的最后一个请求。”
“有话直说,我会尽力满足于你。”南剑天冷声道。
“剑天,我可以看得出你虽然貌似冷酷,但内心却温柔多情,我知道自己需要的正是像你这种优秀的男人,韦康虽然夺去了我的身体,但永远得不到我的心,他枉为男人,更给不了我做女人的感觉……剑天,求你帮我杀了他,另外,再要我一次好吗……让我做一名完整的女人再走……”
葛优儿意乱情迷竟大胆的解开外衣,并褪下鲜红的肚兜,露出雪白的胸脯和傲人的坚挺。
望着眼前香艳的一幕,南剑天只觉一股热血上涌,跳动的红豆极力挑逗他的意志,他尚未经历男女之事,眼前的这些对他有致命的诱惑,不禁喉结涌动大咽唾沫。
“葛优儿,葛门主对我有知遇之恩,我可以答应杀韦康为你报仇雪恨,也可以对你既往不咎,但第二个请求恕我爱莫能助。葛优儿,休要再妄自菲薄,更不要试探我的底线,不然,我不介意让你变得清醒。”
火麟剑剑在她脸庞缓缓划下,顿时血流如注,剑锋切进血肉,灼热的感觉让葛优儿为之惊醒,她的心再次绞痛。
“不要自误!”
南剑天丢给她一件崭新的道袍。
“你是嫌我脏吗?南剑天,我一直幻想在第一个人生路口与我邂垢的人是你,而不是韦康,你可懂我的心意?”葛优儿目含柔情。
“葛优儿,不要再说了,更不要误人误己,你我之间根本不会有可能。况且。你已贞节不保……念在门主对我有知遇之恩,我可以不计前嫌饶你不死,能不能逃离天道门就看你的造化了。”南剑天就欲收剑而回。
“即使你不喜欢我,我也要让你永远记住我!”葛优儿目现决然之色,突然向着南剑天的剑锋只身横扑。
南剑天心中一惊,连忙收剑。
“噗哧!”
剑锋虽然避开了要害,但还是刺穿了她的肩头,好在并不致命。
南剑天收手不及,眼见她险些身戮剑下不免心神一乱。
“葛优儿,你这又是何苦?”可是她此举无疑顿时让南剑天心软下来。
“南剑天,我心有死志,我想自杀你是阻止不了我的。我是葛天霸的女儿,生的光荣,死的伟大,我不会屈辱的活着,更不需要别人的施舍。南剑天,葛霜自幼与我朝夕相处形同姐妹,看得出她是真心喜欢你,我的要求和遗愿只有一个,就是不要辜负她……”
“我和她自有分寸!”
葛优儿手握剑身陡然挺刺,将自己肩头透体穿过,鲜血在血槽内汩汩流下。
她闷哼一声,顿时昏死过去。
“门主对我有恩,他生前更是叮嘱我好好照顾你,不知为何看你如此我竟再也无法怪罪你,更无法放任你死去。”
“罢了,好人做到底!”
到了这个时候,可见韦家蓄谋已久,而杀害南芳的真凶无疑就是韦家的人指示,而背后主谋应该就是韦康。
“韦康,我定让你不得好死!”南剑天恨声念道。
他明白现在天道门已落入韦家之手,再无自己容身之处,迟则生变当下催步离开地宫,破空而去。
南剑天抱着葛优儿进入一家客栈,店内小厮笑脸相迎连连问候。
“客官有什么需要?”
“给我安排一间上房,另外再叫一名郎中来为这位姑娘治伤,要快,事情办妥了我自有赏钱,不然我要你狗命!”南剑天冷声道。
“是是是,客官,我这便吩咐。”小厮不住点头,像个啄米鸡,他见南剑天的气势便知是一名修士,都是得罪不起的主,当下不敢大意。
“还有,将这间上房长租下来,另外再安排一名丫鬟照顾,我先付你半年的钱。”言罢,南剑天丢过一块下品灵石。
小厮感受到晶石上传达出的阵阵元力波动暗自心惊,这块灵石莫说是半年租金,就算是一年也绰绰有余,要知道在天南乃至天弓帝国,灵石还是十分稀少的,能在市面上流通的都有价无市。
“客官请放心,一切安排妥当,包您和这位仙子满意。”小厮见葛优儿受了剑伤,当下不敢大意,连忙下楼去请大夫了。
“葛优儿,我只能帮你到这里。”
南剑天知道现在天南也许唯有这里还算安全,因为这家客栈并不属于天道门的势力范围,再者,韦家刚刚夺权,还有许多重要的事情要做,譬如,笼络人心,控制门内大权,想必短时间内也无暇寻找葛优儿,只要她深居浅出,应该无碍。
厢房内,南剑天为葛优儿脱去靴袜,将她轻轻平放在床上,并为她盖好了被子。
做完这些,南剑天转身就欲离开却发现自己的衣角被对方紧紧攥住,他透露出无奈的苦笑,最后将道袍脱去,留下了一些钱财后转身离去。
天山乃是天南一带第一峰,绵延五百里,纵横百里长,此处成为马贼的安乐窝。
地势最为险要的七峰分别有一方势力占领,并称为天山七雄。
其中更有小股势力无数,经常下山作乱为害一方,官兵数度围剿皆是无疾而终,现状一直维持到现在。
当南剑天初入天山,便已落入马贼的视线。
只见两面草木蔌蔌不止,明显埋伏有大部人马。
南剑天行走在低洼的草地上,突然,只觉脚下一空,整个人就此坠入陷阱中,只见下方寒刃林立,并且泛有森然绿光,显然淬有剧毒。
“真是好生歹毒的用心,若我是凡夫俗子,定不免丧命于此!”南剑天背后羽翼一鼓,借势冲天而起。
就在这时,空中一只金光大网向他当头罩下。
背后火麟剑锵然出鞘,一道无匹的剑气奔腾而出,就势将金网破开。
南剑天身形未定,又闻厉厉破风声突起,却见一顿乱枪向自己攒杀而来。
南剑天剑势一转,结成一道剑幕,乱枪被悉数绞碎当场。
“到底是什么人,竟敢只身闯我天山?”一队马贼自暗中蜂涌而出,皆是剑拔弩张,将南剑天团团包围。
“让你们山主亲自来见我,就说我南剑天前来拜山!”南剑天冷声道。
“什么?一个小辈前来拜山竟让本座亲自接见,来我天山如此叫嚣,简直是岂有此理。”当天山之主得到禀告,顿时拍案而起暴怒当场。
“山主,此人既然能过得护山大阵。足以说明他实力高强,还请山主慎重起见!”
“不必考虑了,就算他确有才能,本座也要先杀杀他的威风再考虑任用,不然岂不乱了体统。来人,鸣金起鼓列阵下山,与我一同捉拿此子。”
这时,一名探子仓惶入内。
“所谓何事惊慌?”天山之主厉声问道。
“山主大事不好,官兵大举进攻,足有万人之众!”
“什么?”山主惊身而起,顿时惊吓得遍体生津。
他所驻扎的山头才不足二百之众,万马千军足以将这里踏为平地。
得闻消息,座下一众更是如同惊弓之鸟。
“撤!快撤!化整为零,到内山去暂避其锋。”
这种事情众山贼好像很熟络的样子,收拾了细软以及值钱的财物便稳条有序地向内山撤去,只等官兵离去便卷土重来,面对大队官兵的围剿,似乎这成了他们最为‘有效’的应对之策。
……
这时,天山脚下约有千余官兵长途奔袭而来,方才探子来报足有万人之众,多半是慌乱之下不及明察。
带头的督头急功近利领兵火速前进,却见前方横身一人拦住大军去路,傲然而立,赫然正是南剑天。
“到底何人,竟敢对我大军横加阻拦?”督头暴喝一声。
“我就是你要的人!”南剑天缓缓抬头冷目相望。
“原来是马贼一众,竟敢公然对抗朝廷,简直是无法无天,现在本将就将你斩首示众,以儆效尤。”督头拔出军刀脚点马背破空杀来,横刀一式“立劈华山”向南剑天迎顶斩下。
“不知死活!”南剑天目光一寒,拳势如山擎天而起,径直破开剑气,刀拳相交间,军刀被轰然撞碎。
督头不禁大惊失色,没想到对方年纪轻轻竟强悍如厮,以肉躯对抗法器。
“不好,是修士,该死,怎么会有修士出现,情报显示只是一群马贼……”
此时,念及于此,武督头躲避已是不及。
南剑天拳势不改正中其本尊。
武督头全身盔甲被余劲反震得寸寸破裂,惨叫一声身形暴跌落地吐血连连,脑袋一沉竟暴毙当场。
“将军死了,快逃啊!”
千余官兵自乱阵脚,皆是丢盔弃甲亡命奔逃,前推后踊乱不可支,旗靡望风而倒,兵败势如山倒。
“既然来了何须再走!”南剑天覆手为云,将千余官兵尽数镇压。
见状,暗中观望的天山之主顿感骇然,一干手下更是惊得目瞪口呆,在场之人何时见过如此大能手段?
当地千军覆灭,空留百马悲鸣。
南剑天此举并非哗众取宠,而是不想这些官兵将自己的行踪透漏,所以他唯有将所有人都留下。
“只因仓促拜会无甚准备,这百匹军马全当我献于山主的见面之礼!”言罢,南剑天投身寨中,声音依旧当空回荡。
真是好生狂妄,对本座更是大为不敬,简直未把我放在眼中。天山之主暗怀于心,脸色阴晴不定,将心一横一个阴谋酝酿而生,当下吩咐道:“来人,快杀鸡宰羊设宴款待!”
堂口内,南剑天望着一桌美味佳肴却再无食兴。
天山之主给他一种深沉的感觉,自己对他多有无礼,他却隐忍不发,必定有所图谋,南剑天戒心已起。
“请问兄台如何称呼?”
“在下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南剑天便是。”
“南兄神勇无比,竟以独己之力退官兵千余,今日真是大开眼戒!”南剑天与天山之主相对而坐。
对此,南剑天不禁大皱其头,对于阿谀俸承之辈他素无好感。
“南兄既然身怀如此大能,何故屈居于此?若南兄有心山主之位,我愿引位让贤,只是不知南兄意下如何?”天山之主有意试探道。
“我只想寻一处安身之所,承蒙山主瞧拙将我收留,我感激不尽,岂敢再有非分之想!”
“原来如此!”天山之主目现奇光,佯作失望之色道:“既然南兄无心,我也不便强求,南兄技冠群雄,若能得你相助,我这山头必能大放异彩,甚至与天山七雄分庭抗礼都不在话下,所以特设此宴诚意相邀,若南兄不弃,咱们先干为快,干!”
天山之主将樽中之酒一仰而尽,倒也不失豪爽。
“既然盛情难却,我只有先干为敬。”南剑天已将酒杯举到嘴边,心机一动却反将杯中之酒泼洒在地。
只见酒水沾及之处,青石地面被腐蚀的虫洞相连。
“你竟然在酒中下毒,为什么要暗算我?”南剑天血目怒张厉声质问。
天山之主见事迹败露,突然将手中酒杯摔碎于地,随后身形暴退。抬头却见房顶一张金光大网笼罩而下,将南剑天钳制当场。
“南剑天,没想到你如此警觉,这么快就发现事态不对,若非我早有准备,几乎难以将你制服。”天山之主狞声道。
“其实一开始你就没有邀请我入山的诚意,我说的可对?”南剑天处惊不变。
“不错,在天山一切以实力为尊,而你身怀万夫莫当之勇,可谓是一呼百应,在将来必定会威胁到我的统治,这块祸根我岂能容留!”云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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