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百一十一章 千陌与东王公(1/2)
千陌和东王公是因一女子结的缘。
那是北宋年间……
“今纳征,是何等大事。大姐儿半步也没出屋子,你们这群蠢笨的竟是看不住!眼下那西家的已在路上了,这亲可怎么结?!快去,快去找!若是找不到,今可是要出大祸了!还愣着做什么?!都是死人啊!”
这一是余家嫡女出阁,这聘礼都要入门了,余家大姐儿却不知去向。当家主母急得险些厥过去。主君余铖也是一脑门的冷汗,旁的不说,若是西家有个什么不痛快的……这后的仕途……
“快!快找!”
这余府乱成了一锅粥,鸡犬不宁,可这余家大姐儿却是悠哉悠哉。余乐芩本就对这婚事不满,只可惜说不过爹娘,如今到了紧要关头哪怕只是让他们急上一急也是好的。
余乐岑不是不知西家势大,又是现今官家眼前的红人,得罪不得。可……
她从假山下的孔洞里出来,将头发捋了捋。可那西家的正房嫡子是个病秧子,都不知还有几年活头。要不是正房主母去的早,继母又是个泼辣的。怎么也不会选她这样的小门小户……
“哎……”
余乐岑叹了口气,恼怒的扯了扯上嫁衣。罢了罢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自己就算再不愿,又能如何?
她一抬头,见那银杏上睡着个人。
“你…你是何人?!”
自己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在此与一陌生男子说话显然不妥,也不等那人应答,余乐岑就跑了。
只是她不知,那树上的冷峻男子竟刻在了她心里,这缘本就是错的……是苦的。
余乐岑被斥责一顿,到底是出阁了。吉时险些要过了,入了西府,那继母周氏冷着脸子百般刁难。
直至入了房,余乐岑才歇了口气。
她的夫君子不好,还在病中却也不得不屋外陪坐着。她从小野惯了,见四下无人干脆揭开头盖,吃起桌上的糕饼。
岂料手竟与一男子碰上了,那人是银杏树上的……
“大胆,这可是西侯府……你,你是何人,快快出去!否则,我,我叫人大棒子将你打出去!快…”
余乐岑话音未落,便被人捂了嘴。
这下可好,竟遇上拍花子了!
她纵是胆子再大,此刻也没了主意。
“野猫竟也有温顺的时候。”
这男子声音清冷,有那么几分戏谑。见他并未动粗,余乐岑心……便定下了。借着烛光,瞧清了他的样貌,心里……一动,吓得她赶紧别过头去。
这人,怎么这般好看……
她脸上有些,为了遮掩,推开了窗。
这男子,正是千陌。他与谢秋初遇,凝神不稳,时常跳脱。因余府风景好,便常来。这余家姑娘,也是脸熟,知她一贯活泼胆大。一时兴起,便跟来了。
“我是野猫?是是是,你家猫你家猫。”
余乐岑反唇相讥,才想起这一外男……立刻又退开几步,沉下脸来。
见这女子翻脸比翻书还快,千陌不由得笑了。
见他笑了,余乐岑恼怒,竟也气得笑了。
之后
数年,余乐岑再没见过这男子。
一嫁四年,夫君本分稳重,待她也好。只是子一衰败,缠绵病榻。婆母因她一直没有子嗣,明里暗里也说了不少闲话。
那她晨起觉得不适,谁知竟是有了。这原本是件好事,可这个孩子,挡了西家次子的道。
她那婆母里里外外传,指桑骂槐说那孩子是旁人的野种,话说得极其难听。时久了,眼看胎都没坐稳,竟找了几个妈子将她架出去,在祠堂听训罚跪。
那孩子,硬生生的没了。
这婆母为了一个外头的好名声,亲自来照顾。可那都是做给人看的,又怎么会真用心。冷言冷语、冷汤冷饭,既饿不死也养不好。
后来,西家的这嫡子熬不过丧子之痛,没多久就撒手人寰。而余乐岑这月子没做好,竟也是一病不起。
这下子,她那婆母是称心了,就不再管她死活了。那二兄弟是个老实头,没他娘的花花肠子。觉得到底是自家嫂嫂,偷偷帮衬着。
“她这般作恶,杀了就是。”
余乐岑病中,听见这般狠厉的话,口发闷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她不过是赌气,便回了句嘴。
“你要是能,你去杀了去。”
“好。”
入夜,二兄弟差人来报,说她那婆母上寺里烧香被人杀了,还挂在梁上。
余乐岑险些一口气去了,半天也说不出个字来。那夜,她一直没睡。总觉着婆母回来寻她,跟她索命。
“如今怕了?”
“你……真是你?你怎能?”
“有何不可?”
这话问的余乐岑一呆,脸上那是五彩斑斓,好半天才嘟囔一句。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