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底细（1/2）

无缘无故地讲什么故事，她借机想对自己说什么？小姜心头疑惑，不敢拒绝，老实实跟着小红下来。

小红先去给纪春琳端了一杯水，再和小姜一起在纪春琳旁边坐下。

等两人坐定，纪春琳看着小红说：“话说有个人去买鹦鹉，你知道鹦鹉么？就是一种会说话学人说话的鸟。”

小红摇头，答道：“我只知道鹩哥会学人说话。”

“那么就是鹩哥，”纪春琳接受了小红的提示，继续讲下去，“他到了卖鸟的地方，看见店子里养了三只鹩哥。掌柜介绍说，第一只鹩哥会算帐，又快又准确，比十个帐房先生还顶用，标价一百两银子。”

“会算帐的鹩哥？怎么可能。”小红笑得捂着嘴，浑身颤动。

小姜寒着脸，看着纪春琳。

纪春琳看着小红，微笑着继续讲下去，“第二只鸟惯会替人解闷，讲笑话，剥果子，没有它不会的，掌柜开价二百两银子。”

“会剥果子？!”小红惊讶地瞪起了眼睛，“听起来好象很好玩的模样，我要是有二百两银子，也想买一只来玩玩。”

纪春琳一笑，道：“对呀，那买鸟的人亦觉得有趣，于是问第三只鸟有什么本事，居然标价五百两。”说到这，她停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快说呀，姐姐，那只鸟有什么本事，值那么多银子。”小红急切地问。

“这个问题么，让掌柜也很困惑，他对那个买鸟的人说，他也不知道那只鸟会什么，可是另外两只鸟管这只鸟叫‘东家’。”纪春琳说。

“呃？为什么？为什么那两只那么有本事的鸟会叫它‘东家’？”小红没听懂纪春琳的话意，疑惑地问。

“是啊，我也不明白那两只鸟那么有本事，为什么要叫那只没本事的鸟为‘东家’，死赖在它的身边不肯离开。”纪春琳说。

从始至终，纪春琳的目光只在小红的身上，小姜却听懂了纪春琳的意思，犹豫了一下，道：“姑娘，小姜不是不知好歹的，当日上了拐子的当，误入暖香阁，多亏姑娘搭救，小姜今生难忘。只是小姜亦有自己的难处，所以有些话不能说。请姑娘放心，姑娘对小姜的恩情，小姜铭记在心不敢忘记，绝不会做出任何伤害姑娘的事。”

小姜下来之前，纪春琳考虑了两个故事，一个是农夫与蛇，一个是青蛙背蝎子过河，等小姜坐到身边，纪春琳又犹豫了，那丫头虽然有时候表现得很可恶，毕竟没做出任何对不起自己的事，用这两个故事敲打她是不是重了些，临时换了鹩哥这个并不贴切的故事。

听了小姜的回答，纪春琳点点头，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姜踌躇了一下，答道：“我娘叫我蓉儿。”

“你多大了？”纪春琳又问。

“十四。”小姜答道。

十四？纪春琳认真地看着小姜，她一直以为她只有十二三岁，没想到她十四岁了，看着真面嫩。“你爹娘还在吗？”纪春琳问。

小姜的脸上带着淡淡的悲伤，轻轻地摇了摇头。

“你住在哪里？”小红问。难得小姜肯谈自己的情况，小红实在抑不住心底的好奇。

“小红姐姐，你能不能别告诉其它人，我会骑马这件事么？”小姜对小红的问题避而不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