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6验证完毕,扶弟魔无疑18(1/2)
副将一直嚷嚷说自己这里有病,哪里有痛的,非要弗陵给他看看。
看就看吧,反正她也不会少一块肉。
可弗陵无论怎么把脉,倒是没能诊断出什么绝症,只是一些中年病,隐约在他体内显现出来,虽然一时半会不会有任何问题。
这都是小事,治与不治本来就不会碍着自己一星半点。
可他却非说自己不给他好好诊,非得拉着她的手按在他脉搏有力的手臂上,简直是胡搅蛮缠。
弗陵挣脱开自己的手后,用力地在袖子上擦了又擦,而后又咬了咬腮帮说:“军爷,您身上倒是没有什么大的病症,不过是最近操劳于军事,有些心浮气躁而已,平时只需要安心修养,少饮酒,不日便可痊愈。”
副将抬抬手,唤她过去。
“这几天夜里,我常常睡不着,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你过来陪我躺一会。”
弗陵抿了抿唇而笑,垂在两袖间的手隐隐而动,“您近来失眠是吧?刚好我师傅教了我一套按摩手法,能缓解肌肉酸胀,助进睡眠。”
宗濂溪过来的时候变看到了这样的一幕。
知道她向来聪慧狡黠,但也没想到会是这样和谐的一幕。
她在给别的男人推拿。
知道她被人带走后,心底无疑是忧心忡忡的,可在亲眼看到才知道自己一路上的担心到底是有多多余的。
“真舒服。”
随着她的推拿,力道由浅及深,又深及浅,副将不由长叹出声,身子舒舒服服地伸展开来,又好像全身毛孔都打开一样。
“就那里,就那里坐久了之后就经常痛,你要是可以的话,再往下一点……对对对,再往下一点,再往下……”
弗陵盈盈浅笑,嘴角恰如其分地扬起最合适的弧度,问他:“再往下一点是吧?”
“够了。”
宗濂溪踹门而入,眼泛寒星,冷冽眸光掠过副将后又迅速地落在了弗陵脸上。
那一眼的情绪太过复杂,是不解,是迷茫,又像是被背叛的无助和痛楚。
寒风剐过脸,灌得她额头阵阵抽动,弗陵松开手,微紧着额看着眼前这一切。
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
师兄那个大嘴巴,肯定嚷嚷得全世界都知道了。
副将冷眼斜睨着突如其来的人,猛地从塌上起身,“你是谁?来人啊……”
话还未完全脱口而出,颈部便被一把力道给用力地擒住。
“闭嘴。”
宗濂溪丝毫不准备给他透口气的机会。
副将还欲反手将他一掌推开,可手上敢一聚力,臂弯酸酸涨涨的,自刚才被推拿后,现下全然没了抬手的力气。
眼见宗濂溪似乎要将人给就地绝杀,弗陵心底微骇,手落在他的手上拦住,紧声说道,“你别……”
宗濂溪意外不明地看了她一眼后,面色端凝倏然泛起阵阵寒凛,震开她的手后,手腕往右顺势一转,听到明显的骨头错位声。
副将脸色也渐渐地变了,张开口猛烈地呼吸着,因为喉咙口被讹住,脸色或白或红,灰黑枯败。
“你刚才说要带谁逍遥快活?”
“你刚才是不是一直让她再往下一点?”
“你是不是还觉得很舒服啊?”
全然不一样的语气,跟平时那个温润如玉的少年不可等同。
阴鸷的,扭曲的,痞气也有,狠厉更甚。
弗陵也难以想象这就是他,这就是甩掉面具后,青峰寨少当家的宗濂溪。
弗陵担心外头有守卫的士府兵会闯进来,忙拉过他的手道,“别玩出人命了。”
宗濂溪看了看她,眉心敛着,似乎藏着一缕担忧,“他动你了?”
弗陵抿了抿唇后道:“……准确来说,应该是我动了他。”
这句话听起来虽然有些奇怪,但绝对不是那个意思。
弗陵忙解释:“但不是普遍意义上的动他,是......”
她忽然结巴了,不知道该如何解释的好。
但宗濂溪眼底的寒星越发地重了,显然是领会错了含义,道:“那他该死。”
“......”
弗陵紧声:“那他好歹也是朝廷命官,就算要杀,也不是在这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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