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碗掉了不过脑袋大一堆渣(1/2)
茅草刚一飞离屋檐,一道星河骤然出现,木白来不及打开甬道,便被卷入其中。
星河翻滚,带着三分怒气,木白在星河当中像是一叶漂浮,好在没过几息,木白便被甩在了伞庄前面。
天正当中,木白就地卧倒,椽棍铺在身底,就此睡去,不多时便有微弱的鼾声响起。
等木白在睁开眼,已经是两个时辰之后,火红的太阳恰好站在远处山尖。
“居然睡了这么久也没过来一个人催一声?”
带着疑问,木白慢悠悠拉起门脸上的伞柄“咣、咣、咣”敲开了伞庄的花门。
出来的人儿柳腰肥臀,后背滑溜,前胸汹涌,纤纤玉手捏着一把巴掌大的蒲扇嘻道:“老娘就喜欢你这样的小伙子,去下一家吧,我不为难你。”
“……”
摸不着头脑的木白还没理清是怎么回事,连姓甚名谁都没来得及打听,花门便被轻轻的关上了。
木白一路往下,又经过画匠、篾匠、鼓匠、陶匠……
一路无阻,直到了第九家。
这家不用敲门,因为主人就坐在院门前面的地上,一头齐膝长发整齐围在身周,看不清面容,看不清衣着。
木白只能看见一双漆黑的双手时不时的挥斥左右,便有长发飞舞照着某种规律来来回回运作,主人听见有人前来,却并不抬头,可能怕弄乱他的长发。
长发人慢悠悠的说道:“你拆了破学堂我也很开心。”
话锋一转又道:“可你不该打那几个小孩子,你这一顿打,他们几个少说也得休养一两个月才能完全恢复,这一两个月没了他们几个,村子里得安静成什么鬼样子。”
长发人越说越伤心,仿佛预见了人生最悲哀的事。
“我给你三息功夫准备。”
没有一句客套,也不问来路,就是这样干脆利索,也就是这种干脆利索使得木白依旧摸不着头脑,稀里糊涂。
木白倒也没敢忘了十八野村的彪悍,不敢大意马虎,椽棍横隔,体内周天有序运转。
三息刚到,便有算筹从那人头发堆中飞起,算筹一离长发人,珠子便漫天横飞,眨眼间横七竖八织成一张大网,朝着木白扑来。
木白运功,椽棍直直前去,一触大网便开始高速旋转,意欲将筹珠搅散。
筹珠与木白的椽棍遇上并不发力,自发散开,不丁不八的从两旁绕开椽棍。
筹珠不费吹灰之力便钻过了椽棍,绕在了前方,朝着木白扑面而来,等到木白眼前时筹珠已经四方四正排列的整整齐齐,将椽棍远远甩在后面。
筹珠虽散,却有法阵相连,密密麻麻织成一张大网,密不透风,网面是由长发人残余在筹珠当中的灵力构成。
木白将一切看在眼中,不慌不忙,剁浆已在脚底悄无声息布好,剁浆主攻,擅四方齐杀,正好应对筹珠大网。
筹珠进的身前,木白抬起右臂一阵左隔右挡,与筹算碰撞的铿锵有声,彼此奈何不得,木白一跺脚低,法阵突兀升起,将身周筹珠推出三尺来外。
木白趁势欺身而进,抄起落在圈外的椽棍,一身棍法舞开,虎虎生风。
却不想筹珠再进,还是与木白战的旗鼓相当,木白马上就发现了端倪,边打边嘀咕道:“破珠子的重量居然在增加!”
筹珠重量增加,附在其中的灵力也越变越强。
初时不招眼的小珠子转眼便有千斤余重,木白的棍法加上法阵竟有施展不开之象。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