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小孩子不需要“懂事”（1/2）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访客”，钟先生回道：“哟，这不是老马嘛？怎么还有闲工夫听墙角啊？”

老马随手把门一关，来到桌旁，开始给自己倒酒，“你说呢？我要是再不来，我这好酒可就被你给偷完了。”

钟先生嬉皮笑脸道：“哎呀，这确实是我的不对，来来来，我再自罚一杯。”

无名表示，好家伙，钟先生这是喝了酒，开始放飞自我了？

老马抬起手来，作势欲打，“滚蛋！你馋我的酒就直说。”

“哎呀，老马，咱别生气嘛。来干一杯，啊，这个俗话说得好……”

老马恶狠狠的瞪着钟先生，没好气道：“爱喝喝，不喝滚！”

两人又干了一碗，钟先生道：“刚才啊，正准备和这位小兄弟说一下你的故事呢，让说不让？”

老马鄙夷道：“你可拉倒吧，就你这上头的样子，能讲出个屁来。”大手一挥，“还是我自己来吧。”

“小子，你想听我的故事啊。”

老马又给自己倒了一大碗，“我的话，也没比老蒋他复杂多少。”他拿起烟，狠狠地嘬了一口，“波”吐出一个烟圈。

“我小时候啊，比老蒋他牛多了。从小就是个孩子王，当时我惹了许多事，都是父母给兜着。”

老马长叹一声，说道：“村里人都说我不懂事，可我有一次回到家，听见了他们俩交谈的内容。”

父亲：“街坊邻居都说我们家小马不懂事，再不教育将来肯定不懂事，你说，这该怎么办？”

母亲：“懂事？太早懂事可不太好啊，小孩子嘛，只要不坏，开开心心就好。至于大道理什么的，等他12岁之后再教他吧。”

父亲：“好啊，那就按你的做吧。”

老马的声音有些哽咽，道：“可是，他们后来却出了意外……”

钟先生拍打着他的肩膀，“都过去了，过去了。”

老马一把打开钟先生的手，“你干啥啊？我没哭，我这只是在酝酿情绪。你还来打断我。”他似乎有些说不下去了，又给自己灌了好几碗酒。

“说来可笑，从那之后，我便像一夜之间，‘懂事’了一样，不胡闹了，会种地了，会照顾村里的弟弟妹妹了……”

“后来，崔大夫收养了小薇。我看着她小时候淘气的样子，就觉得和自己莫名其妙的相似，于是我就经常陪她玩。也处处照料她，就像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一样。虽然，我没讨到媳妇……”

老马继续说道：“后来，因为年龄的增长，有个恶霸看上了小薇，想要来一个强抢民女。当时跟她在一起的只有我和老梁，没办法，我们只好跟他碰上一碰。”“可是，就当时的情况来看，你们是没有胜算的。心里是怎么想的？”

老马道：“当时，那恶霸说，要是小薇‘懂点事’，就应该主动去侍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