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 虚无域（2/2）

真帅，元山月心想。

“没事，没伤到哪。”她说。

陈林收起功法，元气收回，头发垂下。

元山月也收起枪，这枪能折叠，按下一个按钮，步枪大小就缩成了一个护臂，套在她的胳膊上。

元山月眨巴眨巴眼睛，仔细盯着陈林，说：“刚才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什么都看不见了？”

甲商突然跳出来，他飘荡在陈林和元山月中间，颇为得意，以一种长者风范对陈林点点头，说：“不错！不错！你小子悟性可以，在短时间内就能掌握开天地的精髓！”

元山月还是一脸问号。

甲商给她解释说：“刚才你看不见是因为陈林施展了开天地，顾名思义，这招功法便是将元力扩散开，代替原来的空间，形成自己的亚空间，也叫做‘域‘，不同的人拥有不同的域，刚才陈林展开的域应该叫做‘虚无‘，在虚无域里会丢失一切信息。

“虚无域分为四个阶段，分别是‘断六识‘、‘断元气‘、‘断心神‘、‘断生死‘。等到功法修行大成时候，不仅能剥夺五感的信息，甚至能直接剥夺被困之人的生命！这种域可是一千个人才能出一个，所以我说你小子的悟性还是蛮高的。”

甲商越说越飘，都飘到他俩头顶去了。

陈林把头发束好，说：“老甲，快下来，你太飘了。”

“我可相当于是你的师父，能调教出这么好的土地，我当然得飘会。哎！你俩别走，走这么快干啥，哎哎！我来了，带带我！”

回到红狐楼，小青姑娘还没有回来，陈林问女管事：“小青姑娘去哪了？”

女管事说：“青皇去了祭祀台，还没回来。”

陈林和元山月便跟着女管事去了祭祀台。这地方在城中央，高三丈的祭祀台建在一颗参天大树前。这棵大槐树足有三丈粗，五十丈高，陈林刚来大槐国的时候就远远看到过这颗树。

小青此时正站在祭祀台上，指挥妖怪们往大槐树上帮红绸缎，绸缎上用金线缝制了写祈求吉利的话，一旁有八个狐妖正在抱着一杆一人高的毛笔在石板地上画符，成为“定祈福”。这八个妖怪外层又是十六个狼妖，正在扎着木人、纸人、房子等。再往外层则是一些狗妖、猫妖、蛇妖、牛妖摆弄着将来会放在祭祀台上的东西，有香烛、香蜡、金铃、玉盘等物。

陈林走到祭祀台前的时候，路过他身边的妖怪都会直勾勾盯着他看，眼神里透着警惕和杀意。

“不对劲。”陈林说，从红狐楼走过来的一路上他就注意到了这点，似乎所有妖怪都在盯着他看，就像盯着一只待宰的羔羊。

祭祀。

陈林心里一颤，他偷偷问甲商，说：“你以前参加过这里的大庆节吗？”

“那是当然，想当初我可是这里的常客，哪一年的大庆节少了我？”

“那我问你，”陈林说，“他们这祭祀需要活祭吗？”

甲商回答得很干脆，说：“需要。每一年他们都会抓一个恶人当祭品，在大槐神树下杀死他，用他的血祭祀神树以及被人类杀死的妖怪祖先。”

陈林站住了，附近的妖怪也都站住了，所有妖怪都盯着陈林看，看得人心里发毛。

甲商也看出了问题，他飘在陈林身边，在陈林和元山月脑海里说：“不会这些人要拿你们当活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