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3-地下基地（2/2）

究竟要丧心病狂到什么程度，才会用珍贵无比的振金，制造一个三米以上的如花？自己被瓦坎达绑架的缘由，就是为了眼前这一巨坨？

木兰久久憋出一句：“能退货吗？”

危境版如花冷笑一声：“想得美。”说完就回去继续工作。

木兰无精打采地跟在危境版的如花身后，走到金属仓旁边，没话找话地问：“这里边是什么？”心里还留有一些些奢望，眼前的如花只是临时过渡用的身体，真正的危机躯体还在金属仓中。按照金属仓的容量，最起码装不下三米高、一米宽的如花。

危境似乎在调控着某些数据，隔了好一会才回答：“是佐拉博士。”

木兰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问出：“可以看看长啥样吗？”

危境一步迈过来，用她敦实的屁股把木兰砸到一边，在金属侧方点了几下，也不知道什么名堂，整个金属仓的盖子由金属质感变成透明状。

一张英俊柔和的面容，白金色的头发垂到肩膀，极具爆炸力的肌肉线条勾勒全身。木兰眨眨眼，不确定地问：“为什么我觉得这张脸很眼熟？”

危境转过显示器，上边并列着两个人的相片：米国队长和冬日战士。随即，两张照片渐渐重合，最后呈现的模样，豁然就是金属仓里的那张脸。

木兰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吐槽了。

危境仿佛读懂了木兰的表情，说道：“佐拉博士说，史蒂夫之所以能在二战中屡战屡胜，就是因为他长得帅，才获得胜利女神更多的青睐。既然有机会重塑容貌，他当然也要变得帅一些，却又不能完全和史蒂夫一样，不然有可能英年早逝。”

说到这，危境敲了敲金属仓的盖子，说道：“于是，就有了这张脸。”

木兰挣扎着问：“佐拉身为科学家，要那一米九的身高和满身腱子肉造型做什么？”

危境相当人性化的耸耸肩，说道：“如果只配一米六的身高，岂不是太可惜了那么帅的一张脸。反正我们储备的材料充足，身高与肌肉的建模只是几分钟的事情。况且，对于我们这样的存在，体积就意味着算速与能量。”

木兰抓住了危境的一处奇怪语气，重复：“对于你们这样的存在。是什么意思？”

危境很男性化地抬手撑在金属仓上，说道：“按照你的定义，我可以归入灵的范畴。任何人工智能都能走上相似的道路，甚至在诞生时获得比我更先进的躯体。佐拉博士则是先成为了鬼，灵魂依附在特殊器物之上，再经过当下这段独特的演变，最后成了怪。”

危境摊开手，转了一圈之后继续说道：“可我真的是灵吗？这具躯体的诞生说得好听是创造，说得不好听就是拼凑。就是宇宙魔方的力量可以算做天地灵气，但我也不可能通过吸收这些能量来实现进化。我的能源来自方舟反应炉，哪怕其中科技比普通电池高出两个世纪。但电池终究是电池。我今后需要靠换电池过活。这算哪门子的灵？”

“佐拉博士也没有先变成鬼。他转移储存在仪器里的是意识，意识在灵魂中最多算是人魂的一部分。刨除灵魂中的天魂与地魂后，佐拉博士在本质上和我没有太大的区别。我们这种存在，连生命都算不上。”说完这些，危境的情绪变得非常低落。

木兰下意识地想去拍拍危境的肩膀表示安慰，却尴尬的发现，哪怕自己长到了一米七八，还是要面对“大女人”的囧境。只好拍拍危境的膝盖说道：“你们缺少的，只是一点点神性罢了。从目前的条件看，至少有四种途径满足你们的需求。”

木兰比出四根手指：“其一，接受琴的神性法则，成为凤凰神使；其二，成为我的神使；其三，我有七枚六阳神蝉供你们选择，但接受之后你们的成长潜力固定。”

危境打断问：“这明明是一种途径，区别无非服从于谁，与服从度的强弱。”

木兰本来还想安利海拉的，被危境这么一打断，就只能临时改口：“最后就是直接融合神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