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二章 着手调查（2/2）

“结果受害的还自己。”

“当时觉得解气。现在想想，可能是这么回事。后悔也晚了，还不如不后悔。”小伙子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如果语言能力强，可以当导游，比你现在倒腾这些东西要好。我看县城在开发旅游业，考个导游证，找个旅游公司干干。”

“我有那能力？”小伙子愣了愣。

“不试试怎么知道，你这么年轻，打算一辈子卖电话卡、假证件？”

“你找我，就是为我指路？”小伙子又露出一副滑稽的表情。

蓝其川不置可否地笑笑，他自然不便说不是指路，是需要通过谈话来判断你的可信度。

两人谈了约一个小时，蓝其川初步判断小伙子可用，于是进一步问：“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

小伙子迟疑了一下：“我叫张为民。你是干什么的？”他想，能让自己找个正当职业的人应该不是坏人。

“刚才说过，我已经退休。不过我现在给一个朋友帮忙。我这个朋友开了一家私人侦探事务所。你应该听说过，就是受人家委托了解些情况，有时候还需要收集些证据什么的。我们人手不多，业务也不均衡，业务多时，人就忙不过来，所以想找几个临时帮帮忙的。我觉得你头脑灵活，想与你挂个钩，业务多的时候，请你来客串一下？当然，会根据业绩付给你报酬。”蓝其川编了个还算说得通的理由。

“有点刺激。”张为民动心了。

“那就说定了，如果有活我可就派给你了？”

“你要我做的，没有违法的吧？”张为民突然又小心起来。

“你现在干的不也是违法的吗？”蓝其川逗他。

“卖手机卡不违法。我也不做假证件，只帮人家接接业务，也是客串的。”张为民解释说。

“好，我向你承诺，不让你干违法的事。”蓝其川觉得张为民有几分可爱。

“那行，有活找我。噢，怎么称呼你？”

“我姓魏，叫我魏叔吧。”

“如果干得好，能成为正式的吗？”

“这种事只能客串，长期做没有多大意思，我建议你还是考虑考虑导游。”蓝其川温和地说。

张为民走了，蓝其川在茶馆又坐了一会儿。他想最好考察一下小伙子话的真实性，自己混迹江湖多年，如果被一个小伙子骗了，那就成了笑话。他决定从张为民说妈妈是卖烧饼的入手。他打电话给董玉洁，告诉她今天自己不回去了，然后在附近一家连锁店开了个房间。

傍晚时分，蓝其川踱到县城商业中心，看到张为民在兜售手机卡。他站在一个隐蔽的墙角，远远看着。

张为民直到7点半才收摊回家，蓝其川悄悄跟上。

张为民穿过一条街，来到一个烧饼摊，摊位后面站着个50来岁的女人。女人见张为民过来，熄了炉火。张为民麻利地帮着收拾起物品，堆放在小推车上，一边推一边摸起一只卖剩下的烧饼啃起来。

蓝其川跟着张为民母子，看到他们走进一个院子。

第二天，蓝其川再次约见张为民。给他的任务是了解天讯为什么把秦湖基地卖给德通公司、以及天讯近况。要求二周时间，不能暴露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