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0章 终极凝华者（2/2）

伯洛戈深思着，脑海里不由地冒出了受冕者一词，这个超越荣光者，只存在设想中的伟大阶位。

“要在这动手吗？我从不抗拒别人对我邀战。”

“真理派？可以讲讲看吗？”

伯洛戈活动了一下筋骨，当着奥萨娜的面，大大方方地将手搭在了怨咬的剑柄上，另一只手低垂，随时可以抓起伐虐锯斧。

伯洛戈有些明白了奥萨娜的意思，当他跟随者奥萨娜穿过小巷时，奥萨娜身上那醒目的华丽衣装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一件极为普通的装束，就和街头的路人一样。

“你们秩序局的人都是这样的战争狂吗？”

“一位超越了所有凝华者，掌握至高至上力量的存在。”

“我以为隐秘之土内，到处都是像高塔那样精致的造物，没想到还有这种破破烂烂的东西。”

“你在做什么？”

“不，”奥萨娜摇摇头，“只有少部分人认同这些，更多的人则觉得残缺者和普通人一样，也是该被剔除的存在，算不上我们的同类。”

见伯洛戈故意露出伤口时，奥莉薇亚紧张地问道。

奥莉薇亚完全沉默了下来，保持绝对的静默，潜藏在伯洛戈周边，以免被奥萨娜发觉，而伯洛戈与奥萨娜的交谈仍在继续。

奥萨娜总结道，“一位终极凝华者。”

奥萨娜的语气诚恳，身上那冷漠的性子也淡了许多。

“你并不信奉凝华者至上的理念？”

伯洛戈一如既往地展示他的强势，“我知道，你也不应当有敌意存在。”

“我有留意到，比起你的两个侍从，你无疑要好太多了，”伯洛戈环顾了一下四周，“我们先换个地方聊？”

不知不觉中，路边的行人多了许多，大家都装作一副在忙自己事的样子，但视线的余光纷纷抛向了这里。

“你觉得你是温和派？”

“相反，我赞同凝华者至上的理念，可以说，我是这一理念的绝对拥护者。”

“你要带我去哪？”伯洛戈跟上了她。

伯洛戈信心十足，不止是对自身实力的信任与认可，更因为这里可是隐秘之土，就算打的遍体鳞伤，损毁的也是诸秘之团的财产。

他又说道，“感谢你的关心。”

“你疯了吗？”奥莉薇亚饱含怒意。

“好，但在我阐述我的想法前，我还想再问你一个问题，伯洛戈，”奥萨娜接着说道，“当这样病态的区分继续细分下去，你觉得世界的结构会变成什么样呢？”

“也就是说，你们也把下层的残缺者看做自己的一部分，认为是自己的瑕疵？”伯洛戈略感意外。

“比起这些，先和我聊聊看吧。”

“一种考核？”

奥萨娜没有动手的欲望，一方面和伯洛戈动手，无异于令秩序局与诸秘之团间紧张的情况，变得越发恶劣，另一方面就是伯洛戈想的那样，这里是诸秘之团的财产。

“我对你没有敌意，伯洛戈。”

“世上没有绝对完美的存在，就像隐秘之土也有着自己的瑕疵。”奥萨娜说。

“并不是，只有少部分人像我这样，热衷于用暴力解决问题。”伯洛戈松开了剑柄。

伯洛戈以为自己摸清楚了奥萨娜的想法，可奥萨娜却摇摇头，以极为强硬的语气说道。

“我想测试一下，你会不会被她发现，”伯洛戈说，“看样子，你不像是在认知上进行扭曲，也不是什么光学隐藏，不然这种距离下，奥萨娜仔细观察的话，应该会发现一些端倪。”

“那你想怎么样？”伯洛戈诚心发问道，“我和许多人谈不下去后，就会大打出手，你该不会也是这样的想法吧？”

这一次伯洛戈没有给出答案，大概连伯洛戈也没想过这些，反倒是无形的奥莉薇亚，默默地低语着，声音在伯洛戈的脑海里响起。

“一位永恒的暴君，掠夺着无穷无尽的血税。”

奥莉薇亚对于奥萨娜所讲的这一切可太熟悉了，这正是超凡灾难·永恒血税的雏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