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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3章 奶娘的味道(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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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3章 奶娘的味道

“丢不丢人?一方尊主,给晚辈护道被护道人揪出来,从古至今你是头一个。”

“本尊哪儿知道他这么机警,他到底怎么发现我的?”

“不远远盯着,往人家跟前凑,楼里面就你屁股扭的骚气,他不看你看谁?”

“扭……谁说的?我哪儿扭了……”

湖畔柳林里,簪少妇眼神微恼,无声自言自语,低头看向自己的细腰丰臀。

略微琢磨,觉得被左凌泉发现,可能是在左凌泉身边晃悠太多,都眼熟了。

碎碎念片刻后,簪妇人抬眼看向湖岸——一袭公子袍的年轻剑侠,抱着一摞杂书,和两个姑娘有说有笑地走向落脚的水榭:

“左公子,你怎么买这些在修行雏鸟的东西?我以前买过,完全是乱写,把这玩意当真,别说当仙君,离开山门不出三里地,就得因为走路太嚣张被人打死……”

“走路和团子一样?”

“对对对,左摇右摆迈着八字步……”

左凌泉不大确定,思索少许后起身道:

‘绕殿雷’的分量,和道家祖庭掌教手里的那尊‘三清铃’、千秋乐府代代相传,只有老祖才能持有‘夔鼓’不相上下,都是蛮荒太古时期,用来对付降世天魔的东西。

“秋桃,你不会是冲着中秋会表演来的吧?我瞧你对青霄鹤泣不怎么上心呀。”

“嘶——”

“叽?!”

左凌泉都差点忘了团子不是走地鸡,自己会飞,悻悻然收手,有些好笑地看着团子推秋桃屁股。

谢秋桃抱着铁琵琶坐在跟前,认真地弹着曲子,双膝上放着一本刚从八方斋买来的乐谱。

……

“不愧是仙品乐器,劲儿真大……”

“叽?”

柔媚嗓音从房间角落响起,继而出现水波般的纹路,一个簪美妇的身影,从墙角缓缓现出了身形。

屈相汶走到琴台旁坐下,从玲珑阁里取出了一张古黄色的七弦琴——琴身虽然古迹斑斑,看起来很陈旧,但木头好似黄玉,在烛光下带着通透感,若是凑近仔细观摩,甚至能瞧见木头里面有丝丝缕缕的金线在流淌。

毕竟三十枚白玉珠买的,用的还是她的私房钱,如果一点妙处都没有,这钱岂不是真糟蹋了。

屈相汶坐在琴台前,感觉自身气势都不一样了,意思约莫是——十仙君用的是仙品乐器,我用的也是仙品乐器,那我和十仙君也算站在了同一水平线上。

谢秋桃眨了眨大眼睛,想笑又觉得不合适,轻声道:

“这些东西都是闲时雅趣,左公子真琢磨这个,才是浪费天赋。中秋会看我表演即可,我可是玄武台的正统传人,搁在几千年前,能和道家祖庭的掌教同台论道,区区一个千秋乐府罢了,我镇得住。”

不过谢秋桃在跟前,叫男人回屋肯定被想歪,不大好意思。

等着螃蟹上钩的团子,有点急不可耐,在左凌泉背后从左边滚到右边,又从右边滚到左边,还跟着琵琶曲调,哼着小曲:

“咚~”

“嗯?”

簪少妇记得荒骨滩是华钧洲的古战场,一片不毛之地,仙王陵却没听说过。

左凌泉离开玉瑶洲时,知道灵烨会过来拜访铁簇府的友宗,但具体什么时候来和拜访路线,灵烨并没有告诉他,只说等交汇的时候会通知他,此举的目的,自然是让他别指望有人在背后护道。

“唉,陈芝麻烂谷子的旧事了。放在三千年以前,东洲底蕴不输华钧洲,但如今也不过是个有些家底的富户,老祖宗留的东西早忘干净了……”

谢秋桃弹琵琶的动作慢了些,幽幽一叹:

“上心也没用,谢家不肖子孙卖了的东西,后人又不能明抢,还不是得拿钱赎。我现在还欠上官前辈一屁股债,哪儿买得起呀。”

屈相汶眨了几下眼睛,环视书房后,没发现异样,又低头看向身前的古琴,惊疑道:

琴弦又响了一下。

跟在后面走路的鸟鸟脚步一顿。

簪少妇缓步走进船楼,略微打量后,透过廊道的地板,感知到上方的厅堂里,坐着几个修士,正在推杯换盏,说着恭维之语:

左凌泉看懂了肢体语言——比的是灵烨胸脯的大小,意思是‘好像是奶娘的味道’!

左凌泉眼神意外,仔细望向湖面,距离不下十余里,凭借超凡的感知,能隐约瞧见船只上满是莺莺燕燕,但分辨不出是哪些人。

屈相汶在琴台后盘坐,目光愣愣望着前方,并没有任何反应。

三人顺着翅膀所指的方向,却见天水一线的湖面上,有一艘规模很大的游船,正在驶向春潮湖的江口。

簪少妇见此,没有做任何干涉,身形瞬间消失在了书房里。

左凌泉欲言又止。

书房外的游廊里。

“唉,我除了练剑,不会其他,要说诗词歌赋,好像记得些,但都不全,嗯……葡萄美酒夜光杯,黑云压城城欲摧……不对,欲抱琵琶半遮面……也不对……”

心念一动之间,掌心的纸鸟就活了过来,变幻成了小麻雀的模样,自行飞向了春潮湖外的无边夜幕……

——

临湖水榭环境优雅,周边有常青竹遮挡附近建筑,能遥遥听见街道上的喧嚣,也能看见春潮湖上星星点点的游船。

“咚~咚咚~……”

琴台上‘青霄鹤泣’,如果有此等分量,屈相汶别说拿出来显摆了,恐怕到手的第一时间,就先上贡给华钧洲几家霸主,以免惹来灭族之祸。

簪少妇暗暗琢磨片刻,觉得这事儿可以查上一查,抬手从袖子里取出了一枚纸鸟,放在手心。

想要名正言顺拿到琴,最好的出发点,自然是屈家得手此琴的来路不合理,如果屈家是杀人夺宝抢来的,那她黑吃黑,就算为民除害后顺手缴获战利品了。

左凌泉知道仙品乐器的价钱没上限,对此也只能笑了下:

等了半天不见螃蟹上钩,左凌泉把目光放在了旁边的圆脸小姑娘身上,见她认真练曲儿,开口道:

左凌泉穿着一袭公子袍,手里握着从多宝潭买来的鱼竿,在露台边缘盘坐当钓鱼翁。

汤静煣则坐在后面的茶案旁,手里拿着两本叠在一起的书,前面的名字是《仙子很凶》,后面的内容却是插画,描绘着两个人摔跤的各种姿势。

“唉,姻缘这东西,谁也说不准,豪门仙子喜欢上出身一般散仙也不是没有;再者仙家豪门也是代代积累下来的,咱们屈家现在底蕴不够,再累积的千儿八百年,能跻身顶流仙家也不无可能;能当女武神嫡传,眼力肯定不差,说不定就瞧上了我这潜力……对了,好像没听说过东洲女武神有道侣……”

簪美妇来到旁边的茶案坐下,并没有去碰那张罕见的上古名琴,而是询问道:

“这张琴,你从哪儿得来的?”

“千秋乐府不好说,出生其他宗门的那些个‘大家’,肯定是自愧不如。这次连东洲南盟都有人过来,我听老祖说,那边以前有个向阳城,对琴曲也颇有造诣……”

因为局面太惨烈,光是超度亡魂的法事都持续了百来年,当时有哪些义士舍身难以统计,能留下名字的都是至今还留存的大宗门子弟;像是神昊宗这类彻底销声匿迹的宗门,或者不显山露水的高人隐士,战死之后,确实是没人记得了。

“是吗?这运气实在羡煞旁人,老夫求了一辈子,都没遇上一张像样的琴……”

“……听说东洲女武神的弟子到了玉蟾宫,还是个仙子,不知道可有道侣……”

谢秋桃看懂了团子的意思,眼神一沉,抬手轻拨,团子就从露台边缘滚了下去。

虽然器灵早已消散殆尽,但终究是在史上留下名字的罕见奇珍。

屈相汶是屈家少当家,幽篁巅峰的修为,不能掌控神魂之术,但对神魂之术已经有了一定抗性,继续催眠肯定打草惊蛇。

窃丹之战,是上古与当今修行道的分界线,当时不光玉瑶洲被打断代,其他几洲驰援的修士也死伤不少,连当今的邪道魁首‘幽萤四圣’,都有两位在窃丹之战时出过力。

左凌泉认真盯着水面的鱼漂,稍显出神,还在想着那个屁股很漂亮的女修到底是干什么的,只可惜老祖不说,他也琢磨不出个所以然。

不说他一个世家少主了,就算是天下最强十人,恐怕也不敢对东洲那个女阎王起爱慕之心。

屈相汶不会弹琴,不过兴之所至,还是随手拨弄了两下。

屈相汶如同梦一般,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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