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8章 鸟鸟从不让奶娘失望（2/2）
霜城内九成都是中层修士，能修到这个境界的人，自然不需要高人提醒该何去何从。
“没鱼饵怎么钓？”
不过这玩意和主攻勾引相公的间鲤比起来，实用性差了些，毕竟没人会在看到肚兜的时候，还研究肚兜上的图画有没有意境。灵烨和清婉在桃潭逛街的时候，还买了几件，但还是更喜欢穿自己研究的情趣小衣；莹莹姐规模比较大，喜欢穿防抖的裹胸，也不用这专宰小仙子的物件。
天地太大，陆地只占小部分，其他都是无穷无尽的海域；虽然天地灵气无处不在，但总有薄厚之分，陆地上都有洞天福地和南荒，海中更是如此。
姜怡早就酸过了，现在风水轮流转，她完全不介意，还继续道：
但仇大小姐却微微抬手：“落在海外，别轻易损耗灵气，万一落入死地，咱们可能被困死在海里。”
左凌泉在海面上环视一周，没找到任何人后，就把目光望向了无所不能的团团：
“团儿，静煣她们在哪儿？”
左凌泉不是有意盯着看，但确实看见了仇大小姐脖颈下白皙的锁骨，以及丝质的淡蓝内衣。
仇大小姐身高和灵烨差不多，剑仙气质很足，身材不能说不好，但胸襟肯定没那么宏伟，约莫就是盈盈一握的水准。
柔声言语结束后，一个熟得滴水的女人，从楼里走了出来，独自返回了霜城。
？？
左凌泉又不能把衣襟解开，看看是不是胸口被打肿了，目光自然有点茫然。
仙家打架，从来都是‘存人失地，人地皆存；存地失人，人地皆失’，如今的形势，不过是和往年一样，转变成了正道防守、异族进攻罢了，双方基本盘不被摧毁，这场战役就没有休止的一天。
前人总结的各种至理，诸如什么‘万事从心’‘修行道没有万一’，无不是在暗示后来者——别抱侥幸心理，感觉不对就跑，不一定是最正确的选择，但绝对不会错到哪里去。
“他死不了，你急什么？”
仇大小姐感觉有东西在动她胸口，戒心自然比左凌泉还重，瞬间回神起身，用手捂住胸口，提剑环视左右。
仇大小姐按着衣襟，转眼看去，却见周围没有外人，只有左凌泉站在旁边的海面上，背对着她眺望远方，似乎在想事情。
“能在前辈手中死的体面，那确实是一方枭雄……”
仇大小姐摇了摇头：“从星图来看，应该在西海之上。不过荀明樟最多太阴初境，对空间神通掌握不纯熟，仓皇逃命撕裂空间，落地在何处，可能连他自己都不清楚。我们运气好的话，就在霜城附近，运气不好，在奎炳洲西海岸也不无可能。”
上官灵烨微微摇头，眼神略显复杂，有些话不太好明说。
先是仇大小姐衣襟下，传来一声闷闷的叫声。
都是玉阶修士，哪怕短暂失神，也不可能淹死在水里。
仇大小姐先看向所指之处，又举目眺望星空：
“西边……”
虽然只是窥见布料边角，左凌泉还是通过博览群芳的阅历，认出这是桃潭专为仙子定制的奢侈品肚兜，名为‘月华’，据说肚兜上的流云圆月，能随心而动，很有意境。
左凌泉说话间御风而起，准备和仇大小姐一起赶往西方，和秋桃她们汇合。
说起来，谢秋桃幼年横跨北海，还曾经过这片海域，算是故地重游。
“叽。”
肉身御风消耗不算大，但在没有补给的情况下，这么赶路还是太过奢侈了。
“我什么地方都去过。”
“没事的，妞妞是我东洲人，你不放心我，还不放心临渊尊主？要不我联系她，让她亲口和你说……”
“已经家道中落，只剩下百余族人，守着谢家旧址。我想借阅古籍，谢家不行方便，打了一架才得偿所愿。”
团子落在小舟中间，左右看了看，又望向天色，觉得该吃晚饭了，就摸了摸小肚肚：
吴清婉心里很操心左凌泉，但莹莹和灵烨都不急，她也不好表露出来，想想道：
上官灵烨眉儿微蹙，不悦道：“左凌泉不是你男人？”
不过团子也很重义气，吃了妞妞的零食，说了要帮妞妞撮合，又岂能言而无信！
团子黑亮的眸子，望了望举目四顾的仇大小姐，又望了望左凌泉，略微琢磨，抬起小翅膀，指向了某个方向：
海龟体型较大，龟背约莫两丈方圆，如同一个小山头。
“倒也不至于，荀明樟是商寅的心腹，在奎炳洲人族修士中，只弱于混元天尊张芝鹭和妖刀古辰；地位类比的话，和剑皇城的二当家云红叶位于一线，即便遇上了本尊真身，也能死得很体面，不至于传为以卵击石的笑谈。”
仇大小姐穿的是映阳仙宫的弟子袍，里面的修身内衬为纯白色，辅以收腰的淡蓝腰衿，外面则是轻薄纱衣；墨黑色的长发，并未盘成发髻，而是梳至脑后，用一根银色鹤首簪束起，整体干净整洁，仙家缥缈素洁的气质展现无遗。
之所以叫黑三角，并非说这片海域有多特殊，而是此地属于幽萤异族的领海，正道没渠道勘探，在九洲舆图上就是一片空白，所以就有了这个称呼。
崔莹莹能和上官玉堂直接沟通，自然没什么担心的，她回应道：
“再远也是几天的事情，安心等着便是。”
本来蹲在胸口蒙圈儿的团子，直接被仇大小姐掀飞出去，落在海水里，又浮出来，发出一声：
“叽？”
“叽？”
不过这个念头，马上就消失得干干净净。
左凌泉过于信任老祖的能力，反倒是第一时间忽略了这一茬。他不知现在身在何处、荀明樟是否在附近，也不敢贸然以神识搜索周边百里——神识探查周边是双向的，你看别人的情况，对方道行够高就能感知到你的窥探，容易暴露自己的位置。
“有女武神在，我自然不担心，就是……唉……御河往海外追了几千里，都快追上异族残军了，也没找到妞妞和左小友他们的位置，海域这么大，谁知道落到了哪里……”
谢秋桃对这话没有半点质疑，毕竟天下剑修被老剑神骂一句，都能瞬间名传九洲；上官老祖比老剑神都‘心狠手辣’，能正面干架还没死的人，要是不名震一方，那才是见鬼了。
好在仇大小姐和怀里的东西，并非弱鸡，在左凌泉神识归位不过几息时间，就有了反应。
“别开玩笑，玉堂在旁边，左凌泉没胆子乱来。”
两人闲谈片刻后，谢秋桃看了眼海面，询问道：
“去过。那时候我还没到九宗，为了些幼年的执念，到处找访仙问道，到过玄武台。”
团子有些茫然，眼神意思约莫是：你直接给鸟鸟吃不就完了吗？万一没钓上来，岂不是赔了鱼干又饿肚子？
上官玉堂依旧占据着静煣的身体，手里提着青鞘宝剑，眺望漫漫海域，稍显出神，也不知是在心底和人对话，还是在回忆曾经。
“唉不用不用，这等小事，岂能惊动女武神，嗯……那我就先回去了，有消息还劳烦莹莹姐通报一声……”
？？？
……
——
另一边，相距三百余里的另一处海面上。
“哦……”
谢秋桃笑容一僵，感觉这句短短的话语背后，是谢家祖上一段不堪回首的辛酸史。
谢秋桃眨了眨眼睛，见此也不多说了……
——
婆娑洲，霜城。
而海域面积太大，两洲之间动辄几十万里的距离，其中不乏难以计数的蛟龙、妖魔。
团子对这个提议倒是没意见，兴冲冲蹲在小舟边缘，看向海底。
崔莹莹站在旁边，感觉比灵烨还古怪，因为她现在既不像长辈，也不像姐妹，不知该怎么搭话。所以开口插话道；
左凌泉笑了下，从玲珑阁里取出了团子的东海小银鱼鱼干，穿在鱼钩上，抛入了海里。
……
修行中人能否走到山巅，要诀从来不在于战力有多强横，而在于遇事儿腿脚是否麻利。
左凌泉和仇大小姐落在了小舟上，空间不大，一人船头一人船尾，分头注意着周边。
“说实话，能被本尊亲手修理一顿，是他们的荣幸；当年被我打过还没死的人，后来无一不是名震一方的仙家巨擘，而且连怨恨都没有，皆把此事当成毕生最强的战绩来吹嘘。修行道就是如此，当你强到一定境界，打人家一耳光，人家都会受宠若惊。”
不过说兵不血刃拿下婆娑洲，还太早。
“那时候玄武台是什么样的呀？”
“对了，今天从背后出剑的人，好像是陆剑尘。陆剑尘在，左家老五应该也在，城里那么乱，别出事儿了。”
上官灵烨道：“刚才让人在城里找过，没找到陆剑尘和左云亭。以陆剑尘的本事，应该不至于在混乱之中出事儿。”
“还是再找找吧……”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