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2章 当静煣成为老大……（1/2）

第432章 当静煣成为老大……

星光之下，莽荒大地古木丛生，奇异鸟兽在山峦之间低鸣，传出阵阵诡谲声响。

“呜……呜……”

历经万年岁月的古老石墙，被古木杂藤所覆盖，只在石墙的边角，探出了仰望星空的龟首。

石墙是一条漫长凹槽，往前延伸到半里外的山岭上，山岭被撞开了个缺口，似乎是有一枚流星，斜着从天上砸下来，撞断沿途的树林，直至在石墙上留下了一个半圆凹陷。

“咳咳——”

有些闷的咳嗽声响起。

左凌泉神识从无尽虚无中逐渐复苏，身体慢慢恢复知觉。第一体感，就是很沉，似乎被什么东西压住，没法呼吸，有些烫，还带着股若有若无的香味。

“……”

左凌泉尚未睁眼，已经从多年的经验中，意识到了压在脸上的东西是什么了。

崔莹莹在旁边坐下，做出盯梢狱卒的模样，沉声道：

“你不会让它琢磨？要不本尊帮你给它下令？”

梅近水微笑了下，躺回了枕头上：

“为师常年待在北狩洲，又位列仙君、貌美无双，能配上这首诗的，实在想不出其他人呀。”

汤静煣还没想好怎么说，内心深处便传来一声雷霆般的爆喝：

“汤静煣！你想死不成？！”

“咱们在什么地方？距离九宗多远？”

“诶？”

但今天这个想法却放弃了。

但大殿中的尊主剑皇、各大长老，目瞪口呆，绝不是笑静煣无知。

“呸——你脸大？”

“这么多年熬过来很累吧？”

？？

崔莹莹一愣，望着梅近水，也不只是想说‘你配吗’还是‘为老不尊’，但碍于师徒传承，她还是不能话语太不敬，而是道：

“你觉得可能吗？”

上官玉堂嘴角轻勾，正想继续瞎扯，忽然眉头一皱，坐起身来。

汤静煣微微点头：“那你们选吧。”

“不是。”上官玉堂观察周边天地：“终北极境是九洲之一，只是有些荒凉罢了，天地没这么混乱，估计还要往北，已经穿过了无尽海。”

大殿之中金碧辉煌，左右放着二十余张长案，坐的全是尊主、剑皇、药王塔老祖、以及八宗掌门；像是仇封情这种骡子级别的，都不配落座，只能站在后面旁听。

木屋内部空间比较小，但五脏俱全，秀床放在里侧，有琴台、书桌等设施，书桌上还立着个镇纸，上面的雕塑，是一个羊角辫小丫头，骑在一个姑娘腰上，握拳做出‘武松打虎’的架势。

这话其实有些向长辈吹自个男人很厉害，让长辈留下好印象的意味。

上官玉堂想要强撑着去把梅近水灭口，但体魄确实不足以支撑她完成此壮举，在判断梅近水不会比她好多少后，也就放弃了逞强，转身往后走：

女子的肚脐下，有一朵粉白梅。

江成剑开口道：“开剑宗可以，但得挪到剑皇城，我把‘剑老大’的位置提前让出去，想来也没人有异议。”

数千里之外，一座内陆湖沿岸。

“呜呜——”

好像有点不吉利哈……

但根据古籍记载和各种推演，封印唯一可能存在的地方只有终北极境。

而是觉得，汤仙子这一句，简直是神来之笔，想人之不敢想！

此战过后，女武神独霸东洲已是摆明的事情了，他们这群下等马老实就完事儿了。

不对，这地方外人怎么瞧见……

剑皇城倒也不是想打压左凌泉，而是左凌泉把‘剑宗’招牌挂出来，开始招收长老门徒客卿，中洲剑皇榜上的人大概率跑干净，只剩下十个光杆司令……指不定还凑不够十个，这么搞，玉瑶洲北方全当难民，迁徙到南方得了，反正也没修士守了。

崔莹莹被如此无视，直接恼了，她身形一闪来到门前：

“梅近水，你身受重伤，现在不是我对手，我劝你不要太放肆！”

那就是活到死咯……

“为师总不能想怎么逃吧。”

虽然长大些后，崔莹莹明白了师父是在安慰人，但没想到几千年过去，师尊还保留着这点幼年的记忆。

“……”

“只知道大概方向，不知道确切距离和位置，就算团子能飞过来，在无尽海域中找个百年也正常，最快也得十年吧。”

“不动手的情况下，七八百年就得肚子饿了；要是动手，当场死也有可能。”

想要让后辈子孙不违逆祖训破坏封印，最简单直接的方法，就是把封印放在子孙根本没法抵达的地方；而后再把海外飞地的信息，从历史上抹除，后世子孙有天大本事，在无尽汪洋之前也只能抓瞎。

仇泊月自然知道传承算法，只是想争取一下罢了，此时只能道：

“左凌泉功劳、战力有目共睹，不封尊主，那诸位说怎么办？”

这样一来，女武神得到左凌泉，没人会觉得不公平；药王塔得到应有的地位，感激流涕；左凌泉的功劳和实力，得到了超出预期的奖励，不会寒心。

“……”

“玉堂不能用‘一顾倾人城’来形容，应该是‘一顾屠人城，再顾屠人国’。”

上官玉堂自从悬空阁楼送给崔莹莹后，根本用不上，自然也就没在制备；而左凌泉道行还没高到哪一步，以前的习惯没改，玲珑阁里还带着毯子枕头照明柱等物。

师尊位列山巅，显然没纹身的市井癖好，记得这朵梅，还是当年她很小的时候，某天一起泡澡，忽然发现，她和师尊有点不一样！

崔莹莹自幼的梦想就是长成师尊那样的大美人，对此完全无法接受，觉得自己成了怪人；师尊为了哄她，就很拼的变了个戏法，去掉了毛毛，变了一朵梅出来。

“哦……是我肤浅。”

众人心惊胆战过后，慢慢还真对这事儿起劲儿了。

“墨竹战力确实欠缺，左小……左剑仙的战力和功绩玉瑶洲有目共睹，也无师门，若能自创剑宗……”

———

“嗯……若汤仙长能说服，我们自然不敢搅合女武神的好事。”

“本尊重孙女……”

上官玉堂稍微沉默了下，转头看向左凌泉：

首先天地之间无处不在的灵气，好像只剩下五行之水，而且异常稀薄，练气境的修士恐怕都难以支撑。

阎墨竹以一人之力，让八大豪门割地腾位置，开辟第九豪门，从桃潭、伏龙山手里虎口夺食，拿走丹药产业，这创业难度绝对是炼狱级的，肯定配得上尊主封号。

？

“你别管，你已经无路可逃，听我一句劝……”

陈朝礼替药王塔说话了，商诏自然得站在对面，开口道：

啥玩意？

崔莹莹表情有点扭曲，极力压制情绪，还是忍不住胸脯微颤，发出了‘嗤——’的笑声，然后连忙咳嗽了两声，怒目道：

“你别插科打诨，再敢诋毁我九盟至尊，后果自负！”

左凌泉被这目光吓了一跳，可能是怕老祖来个‘吾好梦中杀人’，话语戛然而止。

身材高挑修长的女子，身无寸缕躺在枕头上，闭着双眸宁静柔和，完美无瑕的倒扣玉碗，在灯光下呈现出朦朦光泽，整个身体就好似一块外面无暇的羊脂玉。

左凌泉这么急，倒也不是担心梅近水，而是怕玉堂消耗过大，没有补给的情况，等不到团子的救援抵达。

“没有，刚才我和梅近水都在稳定天地，可以确信还在九洲天地之内，此地不像是福地洞天，唯一的可能，就是我们被扔到了外海死域，估计是天地极北。”

“十年？！”

说话的是商诏，其他人在商议人选。

秀床之上，垫着鹅黄的床单。

上官玉堂转过头来：“和本尊在这里守护一辈子，很为难你吗？”

上官玉堂看似外表无碍，但空间震荡能震碎她身上的龙鳞裙甲，腹脏经脉又岂会没点损伤。

他们就算不被打死，左凌泉不会被吓死吗？

上官玉堂闲庭信步间，猛地咳嗽了一声，脸颊顺势涨红又恢复自然，但难掩气息的不稳。

上官玉堂迅速复苏，瞄了眼近在咫尺的左凌泉后，并没有在意女上男下的姿势，翻身站起，等站稳时，龙鳞长裙已经恢复如初。

这份沉甸甸的爱意，已经压弯了左凌泉心中的天平，在朝着她倾斜。

上官玉堂眨了眨眼睛，热血澎湃的思绪也戛然而止，看向左凌泉：

崔莹莹恍惚之间，鬼使神差的抬手，想欺师灭祖，去检查一下她不该检查的东西。

汤静煣没啥老祖气度，外面那么大个团子站着，她也不至于怯场，只是文文静静坐着，听一堆看起来也不咋地的小弟门讨论。

李涧杨一拍桌子：“在场有几个没闺女孙女？我有八个，照你这么来，我是不是能把招八个剑皇来云水剑潭，让江剑仙接任尊主，和元老叫板？”

崔莹莹眨了眨眼睛，其实她不知外面情况，心里也慌的要死，想了想道：

“有，嗯……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左凌泉写的!”

左凌泉张了张嘴，本来还想着遇上梅近水怎么打，现在看来，还是出去再说最好。

“闭嘴……”

梅近水眺望着星空于远方，因为没有道家徽记为引，尚未看出此地位于何处。她询问道：

“玉堂她们在哪儿？”

从规模来看，好像是莹莹，但触感又不太对，莹莹的衣裳没这么硬，布料表面好似有鳞片……

“终北极境？”

上官玉堂没有说话，也没骗左凌泉。

各大势力都想拉拢左凌泉，左凌泉只有一个，那最好的方式自然是都不到，许配给女武神，让左凌泉儿子接下临渊尊主和钱庄的产业，反正铁簇府已经鹤立鸡群了，再高点也没啥区别。

看到这朵梅，崔莹莹眼神微动，脸颊不易察觉的红了下。

“这臭婆娘，无法无天了……”

左凌泉了解莹莹和梅近水的关系，想想也只能暂且压下担忧，询问道：

上官玉堂施展了不下十几次‘神屠’，一击斩仙君的武技，需要多少灵气支撑可想而知。

“呼……”

！！

大殿群雄摇头如团子，可劲儿摆手：

“不敢不敢，这是好事儿，怎么能叫吃嫩草。”

登潮港之战没波及本土，要说最大的损失，是左凌泉砍碎了好几艘大型渡船、团子一手铁锁连环接火攻，几乎打掉了东洲海运资本，连路过的拓天王八都挨了一脚。

但梅近水又不傻，她都被震晕，上官玉堂凭什么从虚无之中脱身？更不用把她带回九宗，派她徒弟来看守了，这不敞开大门让她走吗？

而是她发现，她‘坚守之道’的分量，在左凌泉心里，根本没有她本人重。

上官玉堂估算了下，回应道：“封闭六识休眠的话，能支撑七千来年。”

“这算什么。当年本尊被追杀，逃入南海，无尽汪洋看不到陆地，身边只有一条小破蛇，兜里三五枚白玉珠……”

左凌泉脸色微变，迅速弹起，御出本命惊堂剑，搜索周边：

但崔莹莹所会的通神法门，全是梅近水教的，她不用这个绑，总不能用麻绳。

湖光寂寂，遥遥可闻鸟兽虫鸣，一座装饰精美的木屋，飘在湖面上，里面亮着灯火，和周边荒无人烟的森林显得格格不入。

“仇泊月，你坐下黑龙会变化大小之术，让它去教团子。”

上官玉堂坐在主位上，如同盛怒女帝，扫视在场众人，片刻后，才沉声道：

“你们在聊什么，说给本尊听听。”

大殿中气氛威严肃然，各大仙家正襟危坐。

又连忙爬起来低头站好。

“你不是我师父，三千年前，我们的香火情……”

左凌泉清晰瞧见，老祖本来齐颈的衣领，破了一块缺口，身上其他地方，也多了数道裂口和破洞。

七千年她不想着平这九洲乱世，而是想着找人接班，想着把担子放在左凌泉身上，她岂不是和世间俗女子没了区别？

修行道死在前面，其实是一种解脱，因为悲痛只有生者才能体会到。

但‘药师、医师’这行当，根本就没战力可言，崔莹莹还会两手仙术，阎墨竹是真啥都不会，纯粹靠技术吃饭。

梅近水没有上官玉堂那么霸道的体魄，昏迷至此时才苏醒。她睁开双眸，想要抬手，却发现双手被五色绳索锁死，双腿也被紧紧绑住了。

“她跑不了。”

左凌泉眨了眨眼睛，感觉他都半只脚入土了，应该他躺在毯子上维持低消耗，玉堂来伺候他。

虽然感觉很好，但体型这么大肯定不自由，团子其实有点闷闷不乐，为此娘亲也正在解决这个事情。

————

？！

崔莹莹双眸瞪大了几分：“你……你怎么解开的？”

“还是先休息下……早知道本尊抱着老妖婆了，你是一点用都没有，还不如送给梅近水念诗；现在只希望老妖婆别失心疯，给梅近水治伤……”

梅近水完全没听！

梅近水左右看了眼，没找到自己的玲珑阁和衣物，便赤身站起来，抬手轻勾，将床单化为了一套长裙披在身上，走到门口看了眼。

陈朝礼抬手压下分歧：“修行道讲传承，没师承或血缘，就不能继承宗门历史、地位名号；想以招婿之法传承，得是结为道侣后，诞下子嗣或共教徒弟，由后辈继承，或居于幕后，不能本人中途空降，不然就是鸠占鹊巢、借壳开宗，修行道不认，泊月你就别打这主意了。”

准确来算，距离上次桃洞天被揍，怎么也得有一年了……

亮着柔和白光的照明珠，放在大殿的老旧地砖上，旁边铺着软毯，灯下放着各种瓶罐丹盒。

虽然女武神还没回来，但摄政王说没事儿，让他们不用等，正常运营，尊主剑皇自然也就照办了。

左凌泉为了节约，也取出一个枕头躺了下来；当然，没敢躺在老祖身边，中间隔着一盏灯，他好奇道：

“然后呢？前辈孤身游过了南海？”

梅近水眨了眨眼睛，偏头看向秀床外比她看起来还成熟的崔莹莹，露出一抹微笑：

“我们这是到哪儿来了？”

可以听出，有些咬牙切齿！

大殿中肃然一静。

“不用，晚辈这就去吩咐。”

左凌泉仔细一想，这还是个很实际的问题，就今天这阵仗来看，他肯定活不过仙君，当下又躺了回去：

“是。还有外面的白山精老祖……不对，白凤凰，体型有点太大了，不高兴……”

梅近水出走玉瑶洲，跑到北狩洲的苦寒之地扎根，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想寻找封印的下落。

“连本尊金身都进不来，还治伤……你还是念两首诗给本尊解闷吧，威风点的……”

“为什么呀？”

“都什么时候了，还想这些风雪月？”

天帝城中央大街的尽头，是举办大典的广场，虽然举办的时间在一月后，以便给在外修士够赶来的时间，但是人都知道当天得排队排到伏龙山去，不早点来连城墙都看不着。

崔莹莹完全不清楚，但知道玉堂和左凌泉肯定会来找她，她现在的职责，就是摁住梅近水，等玉堂过来彻底俘虏。

众人恍然大悟，但还没凑一起八卦，就听到大殿里传来一声威严十足的冷呵：

这算是修行道的常识。

梅近水观察天地片刻后，微微皱眉：“咱们好像被抛到极北死域，再也出不去了。”

左凌泉连忙扶住高挑身躯，咬牙把老祖横抱起来，跑向了古老石墙：

“我也会点医术，我帮你治伤。”

桃尊主得到左凌泉，尾巴得翘上天，左凌泉做大后，以后还可能演变成九宗一山二虎的局面，必有乱子。

但此战过后，九宗再客气，江成剑也没那个脸皮坐上去了，自觉坐在了剑皇首位，面对众人的只剩下一张席位。

其次方位变得很不平衡，南方的天地比较正常，北方却好似无尽黑域，处于虚实之间。

“此言有理……”

汤静煣很早就立志把婆娘拐回家倒洗脚水，这主意是顺势说的，见众人目瞪口呆，以为自己闹了笑话，默默闭了嘴。

左凌泉脸色一变，尚未说话，上官玉堂又道：

“不用担心她的安危，梅近水把她当闺女看，她也影响不到大势，想回来梅近水根本不会拦。咱们现在应该担心自己。”

异族用的‘潜艇’，显然是刚换代的顶尖军械，以前从未露面，九宗负责研发渡船的掩月林和天帝城，有过构想，但因难度太大而胎死腹中。

“陈前辈实在折煞晚辈了，晚辈寸功未立，道行不到胎光，也就会炼几枚丹药，这要是接下尊主的位置，非得被晚辈戳脊梁骨问‘你配不配？’。”

她上官玉堂何惧悲苦？

既然不能让左凌泉接班给她送终，那大不了她送左凌泉走……

崔莹莹本想示意自己，但这话着实有点太没脸没皮，就改口道：

“不是还有上官玉堂吗？她配不上这首诗？”

为了防止封印被破坏，正道后辈在幽萤异族冒头后，也尝试过寻找封印派人守护。

“左凌泉是本尊带出来的人，有没有师承都是由本尊赏罚，需要牵扯九宗？让药王塔顶上位置便是。”

他估摸了下气海储量，又问道：“我气海只剩下不到三成，理论上能撑多久？”

女武神的徒弟许给左凌泉，也能达成结亲过度尊主家业的目的，但赐婚嫁徒弟是奖励弟子辈的，东洲大捷左凌泉打跑了奎炳洲老二，地位和尊主已经齐平了，这时候赐婚嫁徒弟，不是明摆着把人当小辈看吗？

只有女武神这味药最猛！

但众人不拍手叫好，显然是因为，这主意实在太他娘胆大包天了，谁敢和女武神说：“我们把您许给左凌泉了！”

按照正常路数发展的话，左凌泉绝对能跟随冥冥中的指引，找到封印所在，然后大机缘降临，一剑劈开封印，就此位列仙帝，或者被天地当成失去作用的药渣，重新遁入轮回。

“嗯……不封闭六识呢？”

……

汤静煣大略听明白了意思，按照自己的理解琢磨了下，认真道：

“没有师承，不过左凌泉，算是铁簇府的人……嗯……你们不是说传承可以结亲吗，要不这样，让左凌泉和上官玉堂结亲，这样尊主位置就给左凌泉儿女或徒弟了，药王塔也解决了……”

“她洞府在玉瑶洲东边。”

上官玉堂眉锋微蹙：“南屿洲距离华钧洲最近的地方，也有二十余万里，你觉得可能吗？”

曾经的小丫头，早已长成了风娇水媚的女人，此时坐在幼年的小凳上，望着床铺上容易未改的女子，愣愣出神。

但上官玉堂走出几步后，声音还是逐渐减小，眼神涣散，往旁边倒去。

左凌泉表情微微一僵，看着上官玉堂赤诚而坚定的双眼，一时间没能说出回答。

要说唯一的可能，就是这片天地是独立天地，就比如左凌泉上辈子待得地方，天地法则和九洲天地略有不同，所以呈现出了这种异样。

这个变数，出乎所有人意料，完全就是太阴神君给太阴神使开门，阴到家了。

说这些啰嗦话，只为保持神识的清醒。

若真是如此，左凌泉不可能离开，无论如何也要在这里，陪伴上官玉堂一辈子，让她不至于为人族燃尽一切，还得承受永恒孤寂。

“师尊，我写的梅诗好不好呀？”

上官玉堂抬手轻挥，扫开了石墙上覆盖的藤蔓的尘土，结果一个古老的浮雕，出现在了两人眼前：

八卦宗徽！

在场所有人，哪怕没有抬头，也清楚来的是谁。

众尊主剑皇附和。

上官玉堂想清楚原委后，转身走向蛮荒密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