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6章 师慈徒孝！（2/2）
左凌泉见此走到跟前，本来想坐在玉堂另一侧，却被灵烨拉了过去，坐在了灵烨身后。
……
“这怎么能叫奖励，很屈辱的。”
上官灵烨全神贯注查看，瞧见左凌泉被地底冒出来的拳影偷袭，脸色一变：
“你们遇到萧青冥了？”
上官灵烨把衣服换好，站在镜前前后打量，觉得缺了点什么，又从大柜里，找出一个木盒。
但很快，她就发现左凌泉灵机一动，来了句：
“前辈，我和你双修，是不是能让你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上官玉堂望向左凌泉，眼神一冷。
上官玉堂没有丝毫裁剪，把当时的话完完整整的放了出来。
有师尊的气场了！
上官灵烨个头不算低，穿着三寸高跟，和玉堂差不多高，女王气势瞬间就成了女帝。
后面的剧情，无非是左凌泉用删除记忆胁迫，用大义诱降。
下次？
这种鞋子看着虽然漂亮，但是个人都知道穿着不好走路，不过上官灵烨完全不在意。
“师尊，你在鬼门关走一遭，左凌泉都急成这样了，你怎么还这般倔？生死当前，若是出了岔子……”
上官玉堂气场实在太强，哪怕坐在床榻边，端正坐姿配上女武神仪态，也和坐在龙椅上似的，这么暧昧的环境，竟然都没让人感觉到半点不对。
上官灵烨不动声色在身上加了件外裙，把自己捂严实，坐在了老祖身边，又望了望左凌泉：
“再遇上刚才那种情况，我照样会那么做……”
上官灵烨瞧见师尊这么郑重，自然不敢大意，想走过去，但又发现自己穿的……
她在妆台前坐下，拿起唇笔，点缀红润的唇瓣，直至连她自己看了都感觉到惊艳之时，才放下唇笔。
左凌泉对视片刻后，面带微笑，凑了过去。
上官灵烨微微抬起脸颊，贴着耳边道：
“小子，本宫以后是铁簇府府主，你就是府主的道侣；等本宫成了临渊尊主，你就是尊主的道侣。在家里，你想怎么收拾我就怎么收拾我，但是在外面，要给我面子，知道吗？”
“只要师尊不干涉家事，徒儿是老大还是老二，区别不大。”
木盒里是清婉按照凌泉以前的构想，最新制作的鞋子，很奇葩，黑色皮质鞋子，鞋跟很高很细，鞋底为红色。
上官玉堂闻言，明白灵烨在强调‘动情时间’，确定先来后到的顺序。她没有和灵烨争先后，只是微微颔首。
左凌泉暗暗松了口气，插话道：
“事情说清楚就行了，解除师徒关系怕是……”
“好，我肯定老实当尊主背后的男人，不抢媳妇风头。”
啥？！
……
接下来的画面，就越来越崩坏，开始朝色胚的方向突飞猛进：
“是不是两情相悦，你心里没数吗？”
“师尊，左凌泉说的没错，你在乎九洲，我们在乎你，谁都没有错，错只错在我们实力不够强。只有共同奋进，才能避免类似情况发生。”
“半个媳妇！”
上官灵烨没法撼动自幼敬畏的师尊，一次机会都是来之不易的惊喜。她没有浪费报仇的时间，起身就跑到衣柜旁，寻找刑具……
上官灵烨站直身体，结果发现能和老祖平视，又连忙微微躬身，以免被师尊把腿打折。
上官灵烨打开衣柜，衣柜里面琳琅满目，全是自制的衣物，清婉手工制作的各种尾巴道具，自然也全部在列。
上官灵烨瞥了左凌泉一眼：
“本宫凭什么奖励你？”
这场面，不说上官灵烨，连左凌泉自己都觉得好不要脸。
水幕是由玉堂记录，在跳过赶路、打坐、剑冢强吻等无关细节后，几人又出现在了镇魔塔前。
她没有师尊那样的魄力，所以在‘大义’和师尊性命之间，和左凌泉站在了同一方，开口道：
灵烨是真生气了，手很重。
“你凶我作甚？”
上官玉堂说完后，就站起身来，想把夜晚留给二人。
上官灵烨瞄了师尊一眼，瞧见师尊眼底也现出了异色。
上官灵烨转头看向了师尊的脊背，似乎在确认伤势是否痊愈，但很快又被画面里的对话吸引：
上官灵烨心思极为聪慧，心底早就猜出了蛛丝马迹，只是不敢证实罢了。她闻言回过头来，望向师尊。
上官玉堂喜怒不形于色，外人不可能看出想法。她扫视一眼后，缓步来到千机床前坐下，轻拍身侧：
出于责任心和对大是大非的理解，上官灵烨眼底并没有怨意，本想握住师尊的手，让师尊不要因为迫不得已的事情，而对她感到愧疚。
上官灵烨确实想出一口恶气，见师尊这么说，她眨了眨眼睛：
“师尊确定？”
而且女子淡妆素抹梳大背头，没那股气势真撑不起来，看起来有点怪。
“……咱俩要是原地踏步，下次肯定和今天没啥区别……”
上官灵烨柳眉倒竖，怒斥之余，眼底竟现出失望的泪光：
“你以双修之法，给师尊治伤，我不怪你。你为什么要逼师尊承认自愿？你就这么自以为是？”
不敢硬刚，那就只能晓之以理。
“双修给你治伤更快，对你道行有利……”
“无论是仙家，还是俗世。决定地位的从来都不是名号，而是实力。本尊退居幕后，所有人也知道本尊是东洲之主，你不正面打垮本尊，就难以服众，坐不稳老大的位置。本尊已经把衔龙佩给你了，没人能和你抢老大的位置，但本尊只要开口，她们还是会听我的，无论我愿不愿意。
？！
左凌泉都蒙了，这掐头去尾，不是要他死吗？
没有后面玉堂对他表白的镜头，就按照当前剧情理解，岂不是他这欺师灭祖的败类，乘虚而入威胁长辈成功了？
左凌泉错愕转头，望向老祖：
还好师尊把我当徒弟看，没这么霸道……
上官玉堂性格使然，话比较直接，察觉不合适后，补充道：
“我……”
然后画风就开始崩了！
上官灵烨本来还觉得左凌泉做法很对，是个有担当、知晓轻重缓急的真男人，而师尊则有点倔了，不够理智。
等到天魔打完，上官玉堂落地，就被左凌泉背进了庭院治伤，两人话语也传入耳中：
“咱们流落此地安危未定……”
特别是那句：“前辈，你也不想你坚守了半辈子的事情，毁在我这最器重的人手上吧？”，简直是败类！
“我前些日子夺了你的初吻……”
？！
上官灵烨惊得一抖，猛地把左凌泉掀了出去，手忙脚乱翻起来，躬身一礼：
“师……诶？”
上官灵烨张了好几次嘴，但师尊的威慑力着实骇人，哪怕不喜不怒，给人的感觉也是——你敢不敬，本尊有一百种方法把你腿打折！
上官灵烨知道师尊真有这种本事，因此沉默了良久，才轻声道：
“徒儿不敢不敬。但您是我师尊，徒儿已经不计前嫌，如此退让；在后宅弹丸之地，师尊是不是也得考虑下徒儿的处境，不要以长欺幼？清婉抢侄女夫婿，就知道理亏，从来都让着姜怡……”
？！
左凌泉眨了眨眼睛，想开口，又没好说什么。
上官玉堂平静道：“继续看。”
上官灵烨抿了抿红唇，把杂书丢到一边：
“你觉得呢？”
但上官灵烨在恩威并施之下，很冷静不假，心里也并非全无怨言。她见师尊要走，想了想开口道：
上官灵烨在妆凳坐下，弯身将高跟鞋套在白如羊脂的脚儿上，站起身略微打量……
而后左凌泉挺身而出，劈开天幕强行救下上官玉堂，又让上官灵烨松了一口气，心里还有几分后怕——她万万没料到，师尊离开的这半年，竟然落入了生死一线的绝境，差点就回不来了。
上官灵烨被师尊逮个正着，脸色红得吓人，但城府尚在，她迅速穿好鞋子，躬身一礼：
“师尊。”
“无耻小贼，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你喜欢我师尊，就不能光明正大追求？给她治伤，就不能光明正大治伤？你辱师尊清白，还非得逼迫师尊承认自愿？”
上官灵烨猛地回过头，看向画面深处，眼神震惊。继而脸色沉了下来，怒视左凌泉。
“这是……萧青冥？”
上官灵烨看着师尊的双眼，觉得自己该生气、恼火、歇斯底里，但不知为何，在这双坦荡而沉静的眸子之下，心里生不起半点波澜，只有理智。
上官灵烨轻轻叹了口气，又换上了撩人的黑色纱裙，似透非透，勾人至极。
上官玉堂微微叹了口气，认真道：
左凌泉本来还在凝静旁观，听见这话直接蒙了！
“你怎么能有这种念头？……本尊岂会为了道行，和你……”
上官灵烨已经‘猜到’后面的事情了，对师尊没有半分怨意，抬手就把左凌泉摁在了床榻上：
两个人火气都很重，明显在争吵。
“你自作多情……”
上官灵烨眼皮跳了下，明白这伤势有多重，从师尊成名起，她就没听说过师尊受到这么重的伤。
“在左家，我明摆着馋你身子…………”
仙君的搏杀其实很短暂，为了让灵烨看清所有细节，甚至需要慢放。
但……
上官玉堂自然不想断去师徒情分，她平静道：
“只要你不为难，本尊便不介意。就是本尊的事儿不能公开，师徒共侍一夫，传到外面，你我乃至左凌泉，都成了天下人茶余饭后的笑谈。”
上官灵烨轻轻点头，斟酌片刻后，又道：
“既然事已至此，别无二法，徒儿自然不会无理取闹，让彼此为难。但有些事情，徒儿希望能提前说好。在外，您是我师尊，徒儿不会违逆半分。但进了左家的门，我比师尊先进门，师尊得叫我……”
左凌泉一愣，轻轻关上门，尽量风轻云淡，在美人榻末端坐下，把玩灵烨的新鞋子：
左凌泉顿住话语，微微抬手，示意不打岔。
上官灵烨明白这话的意思，实力差距太大，根本没法反驳，只能退而求其次：
叫姐……
“本尊见你初犯……”
左凌泉认真解释：“灵烨，我没有胁迫的意思。我一直受玉堂庇护，在落魂渊，就通过静煣的身体，和玉堂亲过嘴，这事儿在心里扎根已久；当时就想让玉堂接受治伤修行，为了让她放下心中枷锁，直面内心，才说那些乱七八糟的……”
“你是不是不听我话？”
说话之间，画面之中的金裙女子，后背裙摆衣襟左右分开，露出了烫伤般赤红的后背，以及沿着脊线的乌青。
上官玉堂原本打算让左凌泉一个人背锅，她装作无奈舍身的长辈。
“徒儿在青云城外，第一次通过司徒震撼的镜中，看到左凌泉时，就已经相中了左凌泉。”
上官灵烨看到左凌泉掀起了师尊的裙子，但没有觉得半点不妥，反而说了句：
“你再倔，信不信我现在就把长生道劈开给你治伤？”
见左凌泉哑口无言后，上官玉堂插话道：
“灵烨，在左凌泉遇见你之前，为师确实与他就有了肌肤之亲，此事也有为师的责任。”
左凌泉表情微僵：“灵烨，那什么……继续看。”
上官玉堂眼神一沉，不过念在左凌泉在给她解围，就没有开口。
上官灵烨也不敢真乱来，见左凌泉这么说，只得悻悻然收手，起身带着一抹古怪笑意，走向了幔帐……
——
本章大修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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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