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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刺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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鸳鸯楼前有姑娘在哭泣,都说女子不可大声说话,哭泣,而且都还得用绣帕掩面,做那犹抱琵琶半遮面,欲说还休状,否则便被人说是不淑女,名声不好,就等于毁了后半生,人前不说,人后谁管得着,一传十十传百,原本的真想便传出几十来样,样样伤人心,才有人言可畏之说,女子泪雨珠落,面对这姑娘的哭闹上吊样,吕秋塘持剑远观,事不关己,表面上毫不关心,眼中却有一抹晦朔闪过,显然他对于这位仗着父亲是沧澜山之主而胡作非为的徐太安并没有任何好感,作为剑修,他自恃自己有傲气剑品,从来之作磊落事,剑者,君也!而阳三春也因为身份缘由,也不好干涉,只能看这位少主行事,卫阶没有徐太安吩咐,也选择旁观。

“徐公子,求你放过我好不好,我不要去,不去……”女子的哭腔声令人心弦欲断,随着女子的哭泣和举止越发放肆,也引来了众多人围观,众人指指点点,附耳交结,当然有不少人口吐唾沫于地上,斜眼相看,不用听只看,都猜出人人话里八九分的意思,无非是心底骂这披了富贵皮囊的浪荡子弟作孽的事,若不是见了那人一身华服,头上碧玉簪子,精美腰带,锃亮靴子,以及那远处手里握剑环胸的魁梧汉子和不知跟脚又有几分神仙风采的老人,说不定早就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了,兴许还能赢得这还算水灵姑娘的芳心,也有人认出了徐太安的身份,这些个官场上的贵公子都是田里的泥鳅,滑头得很,见风使舵,左右逢源得很,可谓修了颗玲珑心。

“看什么看,欺男霸女,不知道啊,找削是吧!”徐太安一下那股嚣张跋扈贵公子脾性都暴露了出来,整个人颐指气使,破开大骂,和那些乡土邻里吵架的妇人拉开的架势差不多,哭泣的小姑娘在徐太安的嚣张气焰下,更显得无助,面色苍白,泪雨婆娑连连,终于那些围观的人散了一些,徐太安笑嘻嘻地走了过来,那双美妙的丹凤眼细细一眯,望着瘫坐于地上哭哭啼啼,泪雨朦胧的女孩,然后蹲了下来。

“你这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小女子倒挺有一些小聪明的啊,人言可畏啊,你看这么多人好像都挺为你鸣不平的,不过他们好像都不敢上来见义勇为,我这臭皮囊是不管用,不过谁让我生得好,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这话再犀利也仅是犀利而已,世家还是世家,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另外你要是不跟我走也行呐,不过你可要和家人诀别了!”听到这话,女孩整个人觉得落入的冰窖,寒颤不断,对于豪族子弟的跋扈,为所欲为她深有体会,凌州知州贾府可谓贵而富,外边人知看到贾府高贵,奢华,人人都争抢着入贾府,成为贾府的儿媳小妾等,却看不到那奢华表面之下的荒唐及黑暗,就说那贾府长子贾不贾,虽然在外是个儒雅公子,颇有才名,让多少女子倾慕,然而私底下却是个苛刻寡薄之人,打翻了茶碗的丫鬟被责难,洗衣的老婆子因年纪大了,便嫌碍眼,让身边的奴仆打了一顿便施舍几个钱,赶出府去,又换了个年轻的妇女。

如同丧偶考妣,女孩已经不在挣扎了,任凭徐太安架上马匹,如浮萍落叶,认风随水漂流,运道如此悲切。

“走,打道回府喽!”一声吆喝,似乎在炫耀什么,未散的人群立马让开一条道来,谁敢去拦着快马,约摸是嫌命长了,吕秋塘是行过南走过北的汉子,北方边城常有野蛮子,披兽皮,搭木弓,南袭边疆,烧杀掳掠,无不做,尽是为了能够有粮过冬,走时一颗颗血淋淋人头挂于马两侧,手持钝刀挥舞着,吆喝着,然后北去,而身居之地似乎也少不了这蛮横之事,只不过一身华服掩盖丑恶面目而已,可叹沧澜山徐鸿飞,三尺清风上云霄。纵使东海龙蛟也低头,一生豪气胜肝胆,偏偏生了这么个儿子,难道是月盈则亏,水满则溢?那女孩被徐太安强行抱上马,疾驰而去,三人也尾随其后。

徐太安怀里的女孩已经停止哭泣。大概是破罐子破摔,认命了吧,这么个漂亮的女孩是不是以后得收入房中,别看这女孩还是个未通房事,身体也未长开,不过以他的眼力劲,二八之后应该是凹凸有致。丰腴良多的,今人有逐三不朽,功名,美人,江山,虽说是某个浪荡子提出来的,却颇得他们纨绔子弟认可,不过三样中唯美人一不朽而已,好景常在,佳人在旁,无忧才是他所想,离开鸳鸯楼时已经将近暮色,现在已经暗沉,太安城有严禁城中快马疾驰,否则按律当斩的酷法,可是在他这里行不通,徐家,谁会去追究一个姓徐的闹出怎么个乱子来,徐家在太安城乃是朝廷中都占据举足轻重地位,太平城有句话说“宁上龙王白玉床,莫惹太平沧澜王,丰年好大雪,珍珠如土金如铁!”,别地他不知,却知道如今整个太平城中人人都怀揣着一张薄纸,人称护官符,上边都一一列举了太平城中惹不起的势力,而其中就是姓徐的居于榜首,太平城内无论是商贾富豪或是官家,甚是看中家族前途和自己仕途,因此从来不招惹护官符,若有人要去捋捋老虎胡须,便也要掂量掂量其分量,是否在意其前途。

所以官道上人人皆是闪避徐太安一行人马,生怕自己丧在徐家铁蹄之下,便是无处诉去。

“让道!”忽然徐太安一声怒吼道,不是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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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是有人胆敢在他疾马时要强强行横穿过道,那是个孩子牵着老奶奶的手,手里一根拐杖拄着,两旁的人都为这一老一幼忧心,生怕枯瘦如柴的身体和那娇小的孩子丧命于此。只是那快马来势汹汹,没人敢冒险,生怕救人不成反而落个尸体横街的下场,人人皆是立即闭目,不敢直视悲剧一幕,就连那一老一幼如何被马蹄踩踏,如何倒下想都不敢想,人人都以为这铁石心肠的公子会马踏尸首过道时,只见徐太安额头青筋暴露,手中缰绳被他在手上绕了两三道,颠簸的马背上,怀中的女孩已经被眼前场景惊吓着了,惊马撞翻活人,她是想都不敢想的,若不是徐太安还算有力的臂膀扶住她,就要惊吓落马了,徐太安两只手共同拉住缰绳。狠狠地后扯,烈马被这突如其来的力道束缚,发出一声嘶鸣,不过好马都会领会主人心意,前两蹄高高抬起,算是停了下来,然而马上的徐太安一脚踩马镫。一脚勾马镫,侧向卧倒,一抹微凉从手臂划过,随之黑影头上飞掠。

速度过于飞快,马匹还没安定下来,便是这一出,于是徐太安抱着人直接从马上跌落下来,也顾不得其他将怀中女孩推了出去,一把飞剑又到,徐太安立即在地上一个翻滚,躲了一剑,可是无处接力,那把飞剑的主人课不会手软,果然这次那飞剑直接平行地面,势要刺穿他的脖子才罢休,他也不是坐等人救,或是等死的主,一手拍地正是那惊涛拍浪的功夫,借住反力整个人坐了起来,后脖子又是一凉,眼前又是一刀补来,终于是见到了这人真面目,一身劲装,一块黑布遮住了脸面只露出两只眼睛,手中是一把杀猪刀,纵使杀猪刀也足够要命的,他这一坐便是往刀尖上撞的架势,快得很,扭动身躯,便要闪避要害,只不过是要大出血才行,本以为这刀会穿过胸膛的,侧面飞来一剑撞了这刀,改变了轨迹,一剑落地正是吕秋塘的飞剑,而卫阶两人也到了,护于他周身,那刺杀之人眼见失手也不做停留,直接脚踏屋脊檐角飞渡而去,吕秋塘直接持剑追去,几番起落消失在幽暗之中。

“公子,是卫阶没用!”青衫卫阶赔罪道。

“这事不怪你,能够想到这么一招的,脑子不会笨到哪去,估计那一老一幼便是被他编排好的,就是赌本公子管不管这一老一幼的死活,无论公子我是否驻马停留,于他都没多少损失,于本公子就是大大不妙了,要么马踏老幼,又多一条草菅人命的恶名,要么停下然后乘机要我命,不过我估摸着那人也没有出全力,要不然那一记飞剑就不够我活一回的,看来是怕徐鸿飞这老小子大闹一场,搅得江湖不得安宁,所以就没出全力,看来这老小子的名声还是顶点用的。”徐太安有些阴森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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