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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先生 那一指的风采(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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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国国都名京都,京都城下是一座繁城,是太安城的延续,为何如此说,因为它就是太安城的延续,是龙脉的延续,从古到今,一个朝代都有南北,东西之分,当然这些都是后人对于前代的称谓,是为了将某个朝代分为两个阶段的称谓。

比如浩气天下分分合合的长河中的东周西周,东汉西汉,东晋西晋一般,这些称谓多是以古都位置东迁而为分界线,称为东西某朝的。

浩气天下,族群林立,北方猛,南方蛮,这是诸多史书公认的,浩气天下被分为四大洲,分别是东胜神洲,北俱芦洲,西牛贺洲,南瞻部洲,其中靠近中部的被称作中原,不过这中原二字似乎到了如今已经被后人滥用了。

在古时中原确实是指四大洲几乎交界处等一带,因为那里确实是土地丰饶,沃野千里,北胡南下,南蛮北上,都是为了这沃野千里。然而在悠悠长河里,各地也都逐渐有所倚仗,为君者,治国理政,为臣谢,辅佐君王。世代开垦,已经人力定天力,浩气天下分裂出来的各国都已有所倚仗,可自给自足,所以在不同的国家,其中原二字在所在之国便是国都所在,是指一个国家的中央或富庶之地。

而若是跳出一个国而言,这中原二字原意又变了,成了中浩气天下中部一带以及浩气天下最为富强之国的称谓。

而魏国的京都,无论是在魏国本国还是在浩气天下,魏国的国都京都都能称得上中原二字,而且两种愿意都有中心,中央之一,但是在魏国本国内,中原有两个地,一个地是西面的国都京都,一地是东面的太安城。

太安城也曾经是国都,只是因为某些原因,国都才被迁到京都来,那次迁都有个称谓名“青龙之变”,迁都浩浩荡荡,然而正史上却只是寥寥数语,内幕已鲜有人知了。

京都这座繁城于黑夜中静静地伫立着,城门开着,兵甲披坚执锐恪尽职守,京都没有宵禁,所以城门大开,虽然是深夜,却人来人往。白日商旅来往,夜晚城内灯火繁盛,可称不夜城了。

城门之外树立着一棵树,一棵银杏树,树很大,身如岳,盖如云,月光倾泻,风习习,叶沙沙,其树在此,不知几许也。不过物有异必有传说,也许会脱离实际,会迷蒙一层面纱,但也透露人对于物异的敬畏。

能天天见到此树者必是已经习以为常,见怪不怪了,不过第一次见到此树的孩童会问一下长辈这树到底有多年长了,是不是比这座城还年长,树能如此,到底要多少春秋啊。

长辈也不吝啬,摸着孩子的脑袋,然后将这树的故事娓娓道来,也许这个故事是一代一代传下来的,而每一代口述中,这个故事都会有一点点地变化,故事已经失去了原有的样子,但内容变得更加丰盈,故事内容的本身就是所有智慧集结而成的。

除了孩童会问,来到这里的没听说过这棵银杏的陌生人也会驻足,抬头仰望此树的高,叹此树的奇,若是个书生,兴许会赋诗一首,引经据典,抒发胸中情绪。若是个糙汉子,也忍不住骂一句“哎呀,这树真他大爷地大呀”。

城门有人进,有人出,无人在银杏树下停留下来,因为他们本身就是当地人,或者已经由外地人同化成了本地人,所以对于这颗银杏树的奇已不以为然了。

不过行人也会有停下来的时候,不过多是在夏天,大树底下好乘凉嘛,夏天来了,树叶也盛起来,大太阳的,人人都争着坐在树底下,城门口也就没有茶摊,要是有,定能在大树四周摆上十桌八桌的,一壶茶,一个二郎腿,既乘凉也解暑,顺便唠些家长里短,一天也便消磨过去了。

夜幕降临,乘凉的人也就少了,都各自回家去了,只有城门口的披甲士兵执锐以及城楼上负责城门闭启的伍长。

天气凉爽,月儿高挂,站在银杏树底下,正好可以看到树梢结出了个大银盘。

一个老人在银杏树下停了下来,衣衫有些破烂,整个人有些油腻,脚着一双布鞋,布鞋破损,露出了大脚趾,他是个赶了很久的路的人。

他站在银杏树下,抚摸着这棵树的树干,然后静静地闭上眼睛,像是感知着什么,而这棵银杏树仍如常,不过是普通人看不出来的如常,银杏树的树叶沙沙,于幽暗中绽放着某种波动,只有修士才能感知到空气中的无形荡漾。

老人放下了手,然后从容地做了下来,就坐在树下,然后摘下腰间的葫芦喝,准备喝酒,不过是向着城内遥举,然后才自顾自地喝了起来。

皇城之内,有座高楼,名摘星楼,取自那句“危楼高百尺,手可摘星辰”,楼下有卫士驻守,最高处有两人,一人黄袍于身,一人是个老人,老人笼着袖。

“国师,这座城没问题吧?”身为魏国国君,也身为这座城的主人,身负龙气,他自然也穿过层层阻碍,看到了那个遥遥敬酒,和身旁这位老人同样老态的老人。

“两个月之前,他若是来,这座城可能挡不住,现在他才来,他已经奈何不得这座城了。”老人说道。

“是他老了,身体孱弱了?”

“两个月前,他斗志十分,杀意十分,如今斗志杀意皆不足五分,所以奈何不得这座城了。”

“国师,这种玩笑,以后可别开了。”

“陛下是对自己没信心,还是对老臣没有信心?”

“信心,都有,只是太冒险了。”冒险一说自然是指城门的那颗银杏树,还有那个喝酒的老人,树虽不是常树,人也非常人啊,若是那老头疯起来,还不知道这棵银杏树能否挡得住他百剑呢。

“那就再让老臣冒一险,如何?”同样,笼袖的老人转头说道,魏国皇帝看了看这个老人,有些无奈,只得摆摆手。

“动静别太大。”

其实这位魏国皇帝和国师真正的关系属师生,先皇在时,便给他引荐了这位先生,先生不止精通儒学,其他九流也涉及,越往后他便越觉得这位先生深不可测,特别是他坐上了这个位置以后。

就像人站于高处与低处的区别,站得高度越高,看得更远,而他到如今也不能尽国师之高。除了先生这个称呼,这个文人的身份之外,他还是个修行之人。

而他之所以能够踏上修行之路,也是得益于先生引道,刚入门时,他常问先生道术高不高,先生只是说他是以文入道,他的道算不上道术,后来在他穷文之下,先生才指着藏书楼,说了句藏书楼那么高。他又问起当时负盛名的几个山上人的术法如何,略微思索了一下,先生指了指远处的最高峰。而那峰比藏书楼还高。

他也就有些泄气了,不过决定于修行上更加上心了,说了句会替先生争口气,当时父皇就在身旁,当时只是笑了笑,然后抚了抚他的额头。

多年后他才明白当时父皇的笑,才明白当时先生所指的藏书楼有多高。

那夜的都城下着雨,整座都城都处于风雨飘摇当中,似乎整个宫殿随时都能在风雨中坍塌。

当时刚立国不久,魏国的财之命脉都握在几个大门阀手中,尤其其中的铜铁矿脉,更是兵甲之源,若是这些铜铁矿脉继续掌握在这些门阀手里,就等于将刀兵让与他人,整个魏国等于是个傀儡躯壳而已。

其中所有门阀皆以宇文一族为马首,最庞大的门阀,手里除了握铜铁矿脉,还有其他不逊色与铜铁矿的财之命脉,立国未稳,宇文一族又露出了獠牙,开始只手伸入宫廷。

当时时局战战兢兢若何,宫廷之内,皆是兵甲,刀剑锃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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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飞鸟都可能惊天动地。白日朝臣往来于宫内宫外,都带着一股窒息的死寂,朝堂上每决议一事,常常吵成满锅糊粥。

开万世安太平势必削了门阀的利益,一些个利民之策才下放几天,就有人上疏驳回,最后先帝咬牙决定一做到底,然而一切又怎可能容易。

整个宫廷风声鹤唳,夜晚间刀兵时刻待出鞘,宫内太监公公更是寒蝉若禁,私底下议着如何保命,妃嫔女眷更是暗夜泪垂,真个是今晚不知明日命。

与宫内形成对比的便是宫门外的舞榭歌台,莺歌燕舞了,当时整个魏国都传遍了宇文一族说的一句话:若是我愿意,也可让只猴子沐猴而冠。

可见其底气了。其底气来于何处,来自于世代财源,来自于那些个铜铁矿脉,来自于私养的卫队。不止如此,还来自于各族都有修道人镇着,而且世族子弟也都修行,所以修道一途更是枝繁叶茂,如此庞大的家族如何连根拔起,又如何善后。

但一切都势在必行,若要洗去满天尘,便要一夜雨,最终兵甲出动,两军交杀,那晚他和先帝,还有先生以及几个大将站在城头淋雨,看城外战火不息,听兵甲之声不绝。

更有几处战场雷霆霹雳,动静极大,普通军队入之只能被无情绞杀,那是山上人的捉对厮杀,那晚他的手捏着墙头的墙砖,死不松手。

“我死后,你便是一个帝王,如今可要好好观摩这场清洗,要好好学会做一代帝王。”先帝虽已老态,但目光仍似电光,穿过雨幕紧紧地盯着战场,当时他听出先帝这话夹杂的几层意思。五分杀意,三分希冀,还有两分死寂。

随后先帝问了一个问题,若是今晚我们败了,你要怎样?

当时他心系战场,这个问题犹如一把利剑,忽然悬在了他的脖子上,一股傲然的气息滂沱地逼迫着他,这便是帝王之威了。先帝老都没看他一眼,但他知道先帝在等待着他的回答。

面临这突如其来的问题,他仿佛置身于抉择路口,前路茫茫,似有薄雾笼罩,到处散发着无尽的死寂和寒凛,他有种感觉,若是这个选择或者这个答案不满意,他便可能就真的会死。

他清楚地知道,那一刻,眼前的先帝不是他的父皇,而是一代帝王,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皇者,是一句决人性命的王。他思量着答案,但他的时间不多,捏着墙砖的指头越发地用力,破了皮,疼痛入指骨。

“想办法逃出去。”他给出了答案。

“如何逃?”

……

一时间,他不知道如何作答,先帝没有说什么,天上丝雨如箭,风很冷,这个问题没有过去,而且逃不过去,必须给出一个答案,至少不至于失望的答案,雨落得很轻,一切仿佛慢了,但慢是一种煎熬,周身的威压与凛冽仿佛要压碎整个躯体。

“褪去这一身华裳,毁一身根骨,刺瞎一眼,爬着出去。”这个答案是他几乎咬碎着牙给出的。

“你能做得到?”这句话带着深深的质疑,同时也是死亡的抚摸,先帝的手抚摸着他的肩,整个人颤抖起来,因为一股撕裂的痛楚在周身弥漫,他整个人一颤,几乎要跌倒下去,但他控制住了,他用了所有的力量给自己的双腿施加了支撑,手指抓碎了墙砖,整个人喘息着。他努力地保持着镇定,尽力维持着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

“如果你被发现了,并让你杀了你的母后呢?”仿佛一道天雷,要诛灭他的心。喉咙几度说不出来,他仿佛用了平生最大的力气吼出来的。

“杀。”声音发颤着,久不能自已。

笼罩自己的那股威压逐渐地褪去,雨打湿了身子,不知是汗多些还是雨多些。所以那晚让他最为深刻的除了知道先生道法多高之外,便是那晚对话,而且以某种程度来说,那场对话比先生道法更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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