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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寻觅(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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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白神医”道:“你是不是生病了?”

舒旺道:“你才生病呢。”

“海白神医”道:“那你应该出去散散心。”

舒旺道:“不去。”

“海白神医”道:“那你想干什么?”

舒旺道:“什么都不想干。”

“海白神医”又道:“如果你一直这样,我能帮你什么忙?”

舒旺道:“你能。”

“海白神医”道:“说?”

舒旺道:“闭上你的嘴。”

舒旺此时很需要安静,这一点“海白神医”也懂,所以他叹了口气后,就没有再吵了。

十一月廿九。

夜,刚刚黑的夜。

这夜也不太黑,勉勉强强可以看得见路。

有风,这时候的风当然是晚风。

晚风轻轻*着大地,也轻轻*这座城镇。

在这几天中,舒旺没有去过柳剑山庄,柳向山也没有来找过舒旺。

柳向山这几天一直在忙着整理家务,她要为自己的婚事做好准备。

这些事当然不是她一个人做的,因为还有家奴。

潘鸿聪没有做,他一直在练剑。

柳向山在这几天也叫人发请帖,可是并没有舒旺的请帖。

难道她忘了舒旺了吗?

其实她根本没有忘,舒旺的请帖她在这天晚上要亲自送去。

舒旺这在几天中,好像想通了,他想通了自己的烦恼。

他现在终于明白了,原来自己是那么的爱柳向山。

柳向山几天没有来看他了,他也几天没有去看柳向山了,所以他这天晚上决定要去柳剑山庄看看柳向山,而且要向她表白自己的爱。

舒旺满脸喜容地出了门,他想他的表白一定会成功的。

柳家镇的大街上,行人很少。

在这个季节,这个时候,天气当然是冷的,所以没有多少人出来玩。

舒旺在大街上慢慢地行走。

这时,他看见了柳向山,柳向山也看见了他,两个人笑了笑。

他们同时相向而走,现在彼此已在对方面前。

他们同时笑道:“我有话要对你说。”

这时两个人都红了脸。

舒旺心跳加速,道:“你,你先说吧。”

柳向山道:“还是你先说吧。”

舒旺道:“这里说话不方便,我们换个地方吧。”

柳向山点头道:“嗯。”

无人的路,但却有光,是灯光。

这是柳家镇的里的其中一条小路,路旁有一些家人。

那些家的灯光很亮,恰恰好可以让人看得见路。

这条路很安静,就只有两个人在走。

走这条路的那两个人就是舒旺和柳向山。

现在他们已停步在一块大石头旁边。

两个人沉默了半晌,这时柳向山终于开口了。

柳向山看着舒旺那张充满喜色的脸蛋,道:“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舒旺心跳忽然更加速了,终于鼓起勇气,盯着柳向山的眼神,道:“其实,我喜欢你。”

柳向山忽然笑道:“你什么了?大家都是朋友,当然是互相喜欢了。”

柳向山好像听不懂舒旺在讲什么。

舒旺道:“我的那种喜欢不是普通的喜欢,因为我想要你做我的情人。”

柳向山忽然怔住了。

舒旺又道:“在这些日子里,我才慢慢地发觉我已经爱上了你,所以现在我已经忍不住那种感觉了,现在我要告诉你,我喜欢你,你能做我的情人吗?”

当爱一个人的感觉到了喉咙时,就会像快要爆发的火山,会忍不住*,就爆发了出来。

柳向山的脸色变了,眼睛注视着前方的黑暗处,道:“对不起,我不能。”

舒旺急道:“为什么?”

柳向山道:“因为我根本就没有喜欢过你。”

舒旺的脸色变了。

此时此刻,他的心就像被刀割一样疼痛。

舒旺追问道:“难道你喜欢的是他?”

柳向山道:“我一直以来都是喜欢他的,他也很喜欢我。”

舒旺道:“我哪里比不过他?”

柳向山为了让舒旺死心,道:“我喜欢的人,我都要求有三点。”

舒旺道:“哪三点?”

柳向山看着舒旺,道:“一,要长得英俊;二,身子要高大;三,功夫要厉害。”

柳向山又道:“你都没有符合这三点要求,所以你不适合我。”

舒旺道:“难道他就符合吗?”

柳向山道:“他都符合。”

柳向山又道:“舒旺,其实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舒旺勉强冷笑道:“我明白了,原来我是那么的差,我没有他英俊,没有他高大,剑法也没有他好。”

柳向山见到舒旺的表情是如此的悲痛,忽然道:“其实你并不差,只是我们不合适而已。”

舒旺低声道:“不用说了,我知道了,以后我不会再打扰你了,祝你们过得快乐。”

柳向山从袖子里拿出请帖,递给舒旺,道:“其实今晚我想跟你说的是,我明天结婚了,是跟他结的。这是给你的请帖,我希望你明天晚上能够去喝我们的喜酒。”

舒旺慢慢地接过,道:“我的度量一向很大,明晚我一定会去的。”

柳向山道:“我先走了。”

柳向山说走就走,她真的走了。

她已不是已前的柳向山,以前的柳向山很怕鬼,现在的柳向山却不怕了。

舒旺感到很失落,很伤心,但是他没有流泪。

伤心难过不一定要流泪,特别是男儿,因为男儿很少流泪。

舒旺跃上旁边的那块大石头,垂着头,坐下了。

现在他需要安静,他的心已经碎了,就像陶灌忽然被击碎一样。

一个人被拒绝爱时,你想他的心情是怎么样的?

我想被拒绝过的人很多,他们应该知道这是什么滋味。

如果你不知道,我可以告诉你,这种感觉就像是被刀割的感觉;这种滋味是被刀割的滋味。

心如刀割,如针刺,如冰冷。

“爱情”多么可爱的两个字,又是多么可恨的两个字!

柳向山已消失在黑暗中。

舒旺把请帖塞入怀里,这时,他听到了马蹄声。

真的有马,而且马上还有人。

这个人已经是个老人了,舒旺认识这个老人,因为这个老人就是“海白神医”。

“海白神医”的脸上也有伤感,苍老的脸上又充满了寂寞、愁苦、憔悴。

他的手上有两坛酒,当他一见到舒旺时,就从马上飞到那块大石头上,然后也坐了下来。

舒旺低声道:“你什么来了?”

他的声音充满了伤感,可能是他勉强说的。

“海白神医”盯着舒旺,道:“我不能来吗?”

舒旺很绝地说道:“不能。”

“海白神医”道:“但是我来了,而且还带酒来了。”

“海白神医”给舒旺一坛酒,舒旺马上接过。

舒旺盯着他,道:“你什么知道,我现在需要喝酒?”

一个心碎的人,当然是需要酒来安慰,所以舒旺也不例外。

“海白神医”道:“我不知道你需要酒。”

舒旺道:“那你为什么要拿酒来给我喝?”

“海白神医”道:“因为今晚你不喝也得喝。”

舒旺道:“为什么?”“海白神医”道:“因为我要走了。”

“海白神医”道:“当然是要回我的‘正心洞’。”

“海白神医”又道:“既然我要走了,难道你就不陪我喝酒吗?”

舒旺道:“我陪,我当然要陪,因为我也需要你陪我喝酒。”

舒旺说完,就喝了几口酒。

“海白神医”也喝了几口酒,道:“其实,刚才我也看见了你们的事。”

舒旺喝了一口酒,道:“看见了又怎样?”

“海白神医”没有回答那个问题,他说了其它的话,道:“你知道‘爱情’是什么东西吗?”

舒旺简单回答道:“不知道。”

“海白神医”道:“‘爱情’有时候就是一柄刀,一柄割心的刀;有时候又是一根针,一根刺心的针。”

舒旺重复道:“‘爱情’有时候是一柄割心的刀?”

“海白神医”道:“不错,不过你也是刀,只不过你这柄刀不硬而已。”

舒旺不懂,道:“我是什么刀?”

“海白神医”道:“横刀!”

舒旺道:“我为什么是横刀?”

“海白神医”道:“他们原本就是一对情人,可是你却从中间切入了,也就是说你已经成为他们的第三者。”

舒旺道:“第三者?我是第三者?”

“海白神医”道:“不错。”

“海白神医”又道:“你知道‘爱情’里面有多少柄刀吗?”

舒旺道:“不知道。”“海白神医”道:“‘爱情’一共有三柄刀,有两柄是情侣刀,另一柄就是横刀。”

“爱情”里面的第三柄刀,就是“横刀”。

我说“爱情”里面有刀,是因为被情伤的人的心,就如刀割一样痛。

情侣也有“情侣刀”,因为情侣也有互相伤害的时候,被伤害后,就如我上面所说的,心如刀割。

只有被伤过的人才懂得这种痛苦。

“海白神医”道:“你就是横刀,但是你这柄横刀太弱了,所以才被伤的。”

说完,他们又喝了酒。

“海白神医”脸色充满了伤感,道:“好了,我要走了,以后有什么事要请我帮忙的,我一定会帮。没事的时候,你也可以来找我。”

舒旺盯着他,道:“我一定会去找你的,因为我说过,我一定会打败你的。”

“海白神医”忽然笑着,拍了拍舒旺的肩膀,道:“好,我一定会等你来的。”

他们又碰坛,然后各自喝了几口。

“海白神医”忽然站了起来,舒旺也忽然站了起来。

“海白神医”抱拳道:“后会有期!”

舒旺抱拳道:“后会有期!”

“海白神医”忽然跃回马上了,然后快马加鞭,走了。

舒旺的眼睛仿佛有一种舍不得的光,看着“海白神医”慢慢地消失在这黑夜中。

舒旺又慢慢地坐了下来,又拿起酒,喝了起来。

“海白神医”走了,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才会再见面。

舒旺本来就是一个伤人,现在又增加了一种离别的伤,这时他的心更碎了,仿佛碎得像粉末一样。

他猛着往嘴里灌酒,现在除了喝酒之外,他不知道要做什么好。

一个心碎的浪子,一个无泪的浪子,现在他能做什么?

他什么都不能做,因为他现在需要酒来安慰自己。

“自古多情空余恨,此恨绵绵无绝期。”这句俗语说的好啊!

这晚舒旺喝醉了,烂醉如泥,直接躺在大石头上,睡着了。

当他醒来时已是第二天傍晚了。

当他醒来时,才发现自己躺在一张舒服的床上,这是客栈里的床,他又回到客栈了。

当他醒来时,模模糊糊的看见了一个人,是汐煌,汐煌就在他床边。

汐煌见舒旺醒来了,喜道:“师父,你醒了。”

舒旺慢慢地起来道:“我当然醒了,不醒怎么会跟你讲话?”

睡着的人,能跟人说话吗?呵呵……

舒旺一起来,就往门口走,道:“走。”

汐煌跟随道:“去哪里?”

舒旺道:“当然是去楼下吃饭。”

到现在这个时候,他还能吃得下饭?难道他不在乎柳向山了吗?

他当然吃得下饭,因为是勉强吃的。他知道,不吃饭就不会有力气;不吃饭,就会死,他还不想死。

他也当然在乎柳向山,在乎一个人不一定要从表面表现。

他们真的吃了饭,吃完饭,天就黑了。

他们没有喝酒,所以还很清醒,比平常人都清醒。

吃完饭,舒旺又往客栈门走,走时还说了一个字。

舒旺冷冷道:“走。”

汐煌又跟随着舒旺,道:“去哪里?”

舒旺道:“柳剑山庄。”汐煌道:“去柳剑山庄干嘛?”

舒旺道:“喝酒。”

汐煌道:“喝什么酒?”

舒旺道:“喜酒。”

柳剑山庄很热闹,办喜事的当然很热闹。

热闹就会有很多人,江湖各路的人基本上都有。柳家镇的人当然也有很多。

他们都在主房,主房很大,尽管有那么多人在,也还没占到一半。

他们都在站着,站着看。

他们都很期待,期待着新郎新娘的出现。

这时,新郎新娘忽然出现了,出现在众人面前。

有个人高声道:“新郎新娘到!”

潘鸿聪满脸喜色的和柳向山并肩来到众人面前。

柳向山虽然红巾盖头,遮脸,但是,现在无论什么人都知道,她此时比平时更美,更动人心。

潘鸿聪忽然抱拳喜道:“多谢各位江湖好友能够及时赶来喝潘某的喜酒,潘某真的很感激。”

忽然有个年轻的青衣人喜道:“哎!这是哪里话,兄弟成家,我们当然要及时赶来。”

有很多江湖人士纷纷道:“他说的对。”

潘鸿聪在江湖上也有很多朋友,这些朋友可以说都是一些江湖高手,他们都很视重情义。

潘鸿聪快要办喜事的前几天就把消息传入天下,所以没有人不懂的。

潘鸿聪旁边有一个人对他说道:“好了,快拜堂吧。”

潘鸿聪又对众人说道:“好了,现在潘某要先拜堂,然后再跟各位兄弟喝酒。”

众人纷纷道:“好!”

这时,有一个声音道:“不好,一点都不好。”

这声音很大,比众人的声音都大,所以众人听到这个人的声音之后就静了下来。

一个人的声音竟然能胜过众人,看来此人的内力极高!

说话的这个人从众人中走了出来。

这个人身穿白衣白裤,背后还戴着柄全银白色的剑。

潘鸿聪和柳向山都认识这个人,这个人就是舒旺,舒旺就是站在众人面前。

舒旺脸上全无表情,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使人看了有点凉意。

潘鸿聪听到舒旺的言辞,心里满满都是怒火,但是他的脸上还是没有表现出来。

潘鸿聪脸上带着微笑,道:“舒旺大侠,你也来喝我的喜酒了。”

众人纷纷议论道:“原来他就是舒旺呀!”

“不错,他就是消灭熊泰哲的舒旺。”

“不可能,舒旺是拿刀的。”

众人又安静了下来。

舒旺看着柳向山,对潘鸿聪说道:“我不是来喝你们的喜酒的,因为我承受不起。”

潘鸿聪道:“那你来这里干什么?”

舒旺道:“找你比武。”

潘鸿聪道:“那也等我办过喜事后才比呀。”

舒旺道:“不行,你今晚一定要跟我比武。”

人群中,忽然有个青衣人对舒旺说道:“小子,你不想活了吗?”

舒旺没有回头看他,冷冷道:“你再出一句话,你就活不成了。”

这个青衣人住口了,他听过舒旺的威名,他被舒旺的话吓得一身冷汗。

潘鸿聪道:“你来闹我的喜堂,看来我不跟你打都不行了。”

这句话当然是对舒旺说的。潘鸿聪跟旁人拿了一柄剑,然后慢慢地向舒旺走了过来。众人也同意他的看法,所以他们也慢慢地散开了,散开成更宽阔的地。

潘鸿聪慢慢地拔出了剑。

柳向山这时忍不住的翻开了红巾,视线向舒旺瞄去,走过来,道:“舒旺,给我个面子,别闹了好不好?”

舒旺忽然拔剑,冷冷道:“不好。”

柳向山脸上忽然充满了悲色,道:“你越是这样,我就越恨你。”

舒旺还是冷冷道:“走开,别妨碍我们比武。”

柳向山道:“我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

舒旺道:“这样的人很少有。”

柳向山眼睛开始湿润,狠狠道:“这里是我家,我有权让你滚,你现在就给我滚出去。”

舒旺道:“我不会滚,我只会走,但是等我打完之后我再走。”

这时,潘鸿聪忽然一剑向舒旺刺去,舒旺挡开了。

潘鸿聪会的是柳皆泰的剑法,舒旺也用柳皆泰的剑法打他。

两个人的旁边都出现有绿光,绿光相击,剑剑相击。

绿光耀眼,剑光寒气森森,剑气逼人。

柳向山在一旁看着,脸上带有担心、痛苦的表情。

此时她的心真的快要碎了,她真的不愿意看见哪个人受伤,可是她又能有什么办法?

一个是她深爱的人,一个是她伤害的人,现在在正在拼命,两虎相斗,唉!

现在你们希望谁赢,谁输?你们说谁会赢,谁会输?

不知道就往下看吧!

现在舒旺和潘鸿聪一共斗了六十八招了,招招都是一样的,而且现在他们谁都没占上风,可以说是平手。

这时,潘鸿聪忽然变招,他出了第六十九招“绿柳飞叶”。

他握紧剑柄,手背青筋凸出,周围忽然出现柳叶在旋转着他,然后一跃起,一剑刺向舒旺,绿叶高速飞出。

潘鸿聪的这一剑是想刺死舒旺,可是舒旺却没被他刺到。

潘鸿聪吃惊了,怒火的眼睛睁得大大的。

他没想到舒旺也会“绿柳飞叶”。

其实当他刺出那一剑时,舒旺也刺出了跟他同样的剑法。

不一样的人,却刺出同样的剑法,输赢就看人的内力了。

潘鸿聪的招已全使出了,现在他就只有比内力了。

舒旺当然还有招,但是他却不用别的招,他愿意奉陪潘鸿聪比内力。

忽然“轰!”的一声,潘鸿聪竟然被舒旺的内力给击飞了。

潘鸿聪飞到柳向山面前,重摔落地,口吐鲜血。

他现在显得很无力,柳向山在扶着他。

舒旺没有想到自己竟然打败了潘鸿聪,自己的内力竟然比潘鸿聪还高。

这些他都没有想过,他也想不到。

不过他知道原因,他知道自己学得了“绿柳飞叶”,所以内力大增。

幸好他的内力比潘鸿聪高不了多少,否则潘鸿聪就必死无疑了。

当潘鸿聪被舒旺的内力击飞时,所有人都吃惊了,他们纷纷议论道:“他什么也会柳家剑法?”

“是啊!他什么会呢?”

上面的“他”,当然是舒旺。

柳向山眼泪已流出,盯着舒旺,道:“你以为你这样做,我就会喜欢你了吗?我告诉你,我很恨你。”

舒旺插剑入鞘,冷冷道:“我只想告诉你,高个的,不一定很厉害。”

舒旺说完就走了,走入人群中,汐煌就在等他。

众人见到此情景,也没有谁敢拦住舒旺,而且他们还为舒旺开了一条小道,让舒旺和汐煌顺利地走了出去。

舒旺走了,接下来的事,他都不想管,也不想理。

潘鸿聪和柳向山爱拜堂就拜堂,爱怎样就怎样,这些都与舒旺无关了。

现在舒旺只想找个地方喝酒,而且还要喝个醉。

舒旺回到客栈,就买酒喝了,汐煌也喝,而且他们真的喝醉了。

夜不长,就好像一眨眼的功夫而已,现在就已经是天亮了。

这天,舒旺起来很早。

一起来他就收拾包袱了,他将要走了,离开这个使他心碎的地方。

汐煌还在睡觉,他好像永远都睡不够一样。

汐煌睡的很香,比猪睡得还香,而且好像在做美梦。

只可惜他的美梦不长了,现在就已经断了,是舒旺把他的美梦给打断的。

舒旺来到汐煌床边把汐煌叫醒了,然后汐煌起了床。

汐煌打了个哈欠,看看窗外的天色,道:“师父,你什么起这么早啊?”

舒旺低声道:“快收拾行礼。”

汐煌道:“我们要去哪里?”

舒旺道:“不知道。随便走,浪迹天涯。”

饭后,舒旺和汐煌背着包袱走了。

他们没有马,因为他们没有买马,他们也不想买马。

他们只想随便走走,到哪里就住哪里,哪怕是深山野地,他们都要住。

一个心碎的浪子,他能去哪里?浪子本来就是浪迹天涯的。

如果在野外过夜,他们就以天为被,以地为床,那么他们还有什么可愁的?

他们什么都不愁,自由自在的,你看,多好啊!

舒旺和汐煌已离开了柳家镇,现在他已经离柳家镇很远了。

现在他们在一个寒气森森的树林里面行走,他们不知道前路过后,又是什么鬼地方。

他们只管继续走着,能走多远就多远。累了就休息,不累就继续走。

他们在路上什么都没有说,直到现在也是一样。

过了会儿,舒旺终于开口了,道:“老牛,如果有一天,你师弟遇到危险了,你在他旁边的话,你会不会舍命救他?”

“师弟”当然是上官辰博,上官辰博就是汐煌的师弟。

汐煌道:“他是一国之君,如果他有什么危险,我当然要救他。”

舒旺说话好像怪怪的,不过汐煌还是回答了。

舒旺停住脚步,忽然伸手拍了汐煌的肩膀,勉强道:“好样的,我果然没有收错徒弟。”

汐煌道:“这些都是师父你教的。”

舒旺道:“你学得了不少。”

舒旺又道:“走,我们继续走吧。”

他们又继续走了。

才走了一下子,他们就看见了三个人,一男两女。

男的身材高大魁梧,英俊潇洒,白白的皮肤,身穿黄袍,掌里有剑,整个人看起来非常的精神。

两个少女中,有一个长得非常漂亮,如天仙那么美丽动人。

她的皮肤也很白,就像雪一样白。

她的脸皮很嫩,就像刚刚穿出地面的小草。

她身穿紫色长裙,白色裤子和白色靴子,靴子上面还绣有白花,看起来很干净,很秀丽。

另一个少女也算是个漂亮的女人,她的衣服很华丽,脸上还带着微笑。

舒旺认识他们,他们就是周平、上官傲易和新飞。

舒旺一见到上官傲易就高兴了,什么悲伤的事,他都抛到脑后了。

他没有做梦,他日思夜想的女人此时此刻就在他眼前,而且还对着他笑。

上官傲易总是用最甜蜜的笑来面对舒旺,因为好像只有舒旺才可以让她不寂寞,才可以让她开心。

周平一见到舒旺,他的脸上就显得十分惊奇。

舒旺忽然走了过去,笑道:“老周,好久不见了,你还是长得那么丑啊!”

老是用语言来损人!无语!

周平盯着舒旺,道:“你什么还没死?”

舒旺道:“你很希望我死吗?”

周平道:“不错,我是很希望你死,只可惜我的希望老是跟我作对,看来我还是希望你活的好。”

这时,舒旺走到上官傲易面前,看着她迷人的脸蛋,忍不住*,忽然就抱住了她。

上官傲易忽然轻轻地把舒旺推开了,道:“舒旺,不要这样。”

舒旺盯着她,道:“为什么?难道朋友见面不应该拥抱一下?”

上官傲易柔声道:“以前可以,可是现在就不行,因为现在我已经是个有夫之妇了。”

此话一落,舒旺的心忽然也跟着落了,仿佛就是落到万劫不复的深渊。

人说深渊无底,可是舒旺的心好像是落到底了,而且比粉还粉碎。

舒旺低声道:“你为什么不等我?”

他的声音充满了凄凉和伤感,好像是勉勉强强说出的。

上官傲易道:“我一直把你当亲弟弟看待,所以我们是不可能的。”

舒旺道:“你嫁的是谁?”

这时,周平道:“我,她嫁的是我,所以现在我不是什么将军了,我是驸马。”

这时,新飞道:“是啊!驸马爷现在是陪公主出来找你一起玩的。”

汐煌在已来到新飞旁边。

舒旺悲笑道:“玩,我不喜欢玩,你们自己玩吧,不用来找我了。”

舒旺道完,就像箭般蹿入树林了。

上官傲易想留住他,但是已经留不住了。

她这次出来是为了找到舒旺,而且还和舒旺一起玩,因为跟舒旺一起玩好像比做什么都快乐,可是谁知道,她却伤了他。

情伤,谁知道这种痛苦?

上官傲易也不好受,她也很悲伤,她根本就不想伤害舒旺,她只不过想说个事实而已。

现在她只好沉默,眼睛已变红了。

舒旺走了,没有人去追他,汐煌也没去追,因为他想追也追不上,所以他不必去追。

新飞还不知道是什么回事,她问汐煌,道:“汐煌,你师父什么了?为什么他一见到我们就走了?”

汐煌忽然垂头,低声道:“他受伤了。”

新飞道:“刚才他来到这里的时候还好好的,根本就看不见什么伤啊?”

汐煌道:“那种没伤口的伤,你当然看不到,也没有人能看得到,只有他自己看得到。”

新飞还是不懂,道:“没有伤口的伤,是什么伤?”

汐煌道:“是内伤。”

新飞道:“他是什么受伤的?”

汐煌道:“他是被情伤的。”

新飞道:“严重吗?”

汐煌道:“比什么都严重。”

新飞脸上带有担心之色,道:“那他会不会死?”

汐煌道:“不知道。”

新飞道:“那你干嘛不去照顾他?”

汐煌道:“他会照顾自己的。”

新飞道:“有你这种徒弟,他真的很有福气。”

上官傲易还在沉默,她表情看起来好像很不舒服。

周平盯着上官傲易,柔声道:“公主,你没事吧?”

上官傲易也柔声道:“没事。”

周平抱着她,道:“既然舒旺不愿意陪我们玩,我们就回宫吧!”

上官傲易点头了。

上官傲易虽然靠在周平的胸膛上,但是她还是不觉得舒服。因为她心里不舒服,她的心就好像被一根针刺痛。

心里不舒服的人的身体往往也不舒服。

她本来就是个心软的女人,她不愿意伤人,也不愿意让人伤自己。

在舒旺离开京城的这三个月中,在她身边陪她的只有周平。从而他们日久就染上了感情,周平就叫他师父上官明亮去求亲,皇太后答应了,他们就结婚了。

他们的婚礼虽然传遍了天下,但是舒旺并不知道。

事情都在随着时间而变化,人的感情也是一样。

感情是不能勉强的,不属于自己的,就应该要放手。

周平扶着上官傲易走了,新飞也跟着走了。汐煌无处可去,所以也只好跟着走了。

他们走了不久就看见了一个人,一个站在路上看着他们的人。

这个人没老,是个少年。

他高大魁梧,但是长相却不什么样。

他身穿青衣黑裤,靴子也是黑色的。

他掌里有剑,一柄已出了鞘的剑。乌黑的剑柄,黄金吞口。

剑气森森,寒气逼人。

有阳光,阳光就照在他的脸上、剑上,剑光反射到周平的眼睛上。

周平、上官傲易和新飞都认识他,他也认识他们。

他们在互相盯着。

周平终于开口了,道:“韩将军!”

韩将军就是韩万可,韩万可就是韩路的儿子,也是皇上身边的红人之一,朝廷的大将军。

韩万可冷笑道:“不错,是我韩万可。”

周平盯着韩万可掌里的剑,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韩万可道:“我这是来杀你的意思。”

周平道:“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想要杀我?”

韩万可道:“因为你该杀。”

周平道:“这理由还不够,我想知道多一点。”

韩万可道:“你夺走了我心爱的公主,这个应该够了。”

情,他们又是为情而打,为情而反目成敌。

唉!情,到底为何物?为什么有很多人都为它而拼命?

周平微笑道:“够了,非常够了。”

韩万可道:“那么你就拔剑吧。”

周平慢慢地道:“如果我赢了你,那么你就不要再跟我结仇,怎样?”

韩万可道:“好,不过我赢了你,你就得去见阎王爷了。”

周平道:“这个条件虽然不公平,不过我还是同意你的看法。”

周平看着上官傲易道:“公主,你先到一旁看着。”

上官傲易看看周平,又看看韩万可,道:“你们能不能不要打?这样打打杀杀的,有什么意思?”

韩万可道:“不能,为了你,我们不能不打。”

上官傲易道:“韩将军,我既然已经嫁给了周平,那么你又何必再挣呢?”

韩万可道:“如果他死了,我不就有机会了吗?难道皇太后会让公主当寡妇?”

上官傲易道:“就算他死了,我也不会看上你的。”

韩万可道:“那我就更要打了。”

周平看着上官傲易,道:“公主,你在这里等着就行了。”

上官傲易道:“既然你们要打,那就打吧。你要小心一点,不可轻敌。”

周平笑道:“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

周平很相信自己的剑术,上官傲易也相信他的剑术。

汐煌和新飞在看着。

周平慢慢地拔剑,剑脊放光,剑光逼人。

这时两个人同时攻击。

周平劈了一剑过去,韩万可就横剑上挡,顺脚踢过去,周平翻身闪开了。

韩万可转身追打过去,一剑撩起。韩万可的每一剑都是致命的,但是,周平还是躲开了他的这一剑。

他们打打挡挡,一共斗了八十几招,目前为止,他们还是个平手。

这时,周平来真的了,他来的是他的绝招“一剑红”。

这“一剑红”就是出一剑就见血,血的颜色是红的。

周平忽然挥一剑,这一剑就像风一样,很难躲得过。

这时,韩万可的衣裳在飘动,他觉得呼吸有点困难。此时,他就被一柄寒冷的剑架在脖子上了,这柄剑是周平的剑。

韩万可没有看清楚周平是什么把剑架在他脖子上的。

周平看着他,道:“你输了。”

韩万可的脖子上流了一点血,他用手去摸摸,然后看了看,道:“‘无情一剑红’果然名不虚传。”

周平插剑入鞘,道:“若我不会控制剑,现在你已经去见阎王了。”

韩万可“哼!”了一声,忽然扔剑在地,然后就走了。

他没话说了,他只好走。

周平不杀他,算他命好了。

周平来到上官傲易的身边,笑了,扶着道:“我们走吧。”

上官傲易点头,然后他们就走了。

现在的天气有点寒冷,这时,风吹来,使人变得更凉,更冷。

舒旺这一路上都是猛着轻功,他什么都不想,又是什么都在想。

不知不觉的,他竟然到了艺豪镇。

艺豪镇,他又来到了艺豪镇。

他几个月前来过的,是跟上官傲易他们来的。

艺豪镇还是和以前一样,街上是那么的热闹,人来人往,络绎不绝。

舒旺一到艺豪镇就进了一家酒楼。

这家酒楼不大,但是很豪华。

酒楼里基本上都坐满了顾客。

舒旺的身上没钱,他的钱都给汐煌拿了。

他虽然没钱,但是他还是进了这家酒楼。

舒旺一进来就到柜台那里,问那个店掌柜,道:“拿一坛女儿红来。”

店掌柜打量了舒旺一眼,道:“有钱吗?”

舒旺道:“没有。”店掌柜忽然叫道:“没钱你还敢来喝酒?”

舒旺道:“没钱就不能喝酒了吗?”

店掌柜道:“没钱的,根本就没话好说。你走吧,不然我叫人来,你就走不了了。”

这时,坐在柜台前方的一个人道:“掌柜的,拿酒给他,等一下我付钱。”

说话的这个人是个少年,身穿死灰色的长袍,面无表情。无论是谁都看得出来,他是个痛苦的人。

他看起来也挺英俊的!

店掌柜盯着这个灰衣少年,道:“先付钱,再要酒。”

灰衣少年从怀里摸出十两银子,连看都不看地随手一扔,银子就落在柜台上。

这力度定得真准啊!

舒旺看得出来,灰衣少年的功夫很高,而且认为他是个高手中的高手。

当店掌柜见到闪闪发亮的银子,眼睛睁得特别大,就好像从来没有见过银子一样。

店掌柜笑嘻嘻地忙着把银子收起来。

灰衣少年喝着酒,他还是没有看着店掌柜,放下酒坛后,道:“够了吗?”

店掌柜笑嘻嘻道:“够了,非常够了。”

店掌柜道完,就弯腰拿起一坛女儿红,然后给了舒旺。

舒旺接过酒,就来到灰衣少年面前坐了下来。

灰衣少年喝了一口酒,盯着舒旺,道:“我并没有叫你坐,你为何坐了?”

舒旺也喝了一口酒,也盯着他,道:“我并没有叫你帮我付酒钱,你为何帮了?既然你帮了,我就得跟你同桌。”

灰衣少年道:“我喜欢跟你这样的人喝酒。”

舒旺道:“我不喜欢跟你这样的人喝酒。”

灰衣少年道:“为什么?”

舒旺道:“因为你买的酒太少了。”

桌上有两坛酒,舒旺那坛和灰衣少年那坛,舒旺觉得太少了。

灰衣少年道:“喝完了可以再买。”

舒旺道:“现在买不行吗?”

灰衣少年道:“现在买,万一喝不完,那岂不是浪费我的钱?”

舒旺道:“看来你挺节省的。”

灰衣少年道:“如果不节省,我就活不到今天了。”

舒旺又喝了一口酒,道:“你叫什么名字?”

灰衣少年道:“我姓韦,叫韦小草。”

舒旺重复道:“韦小草?”

韦小草道:“不错,你呢?你叫什么?”

舒旺道:“舒旺。”

小草、舒旺,嘿嘿!名字挺相似的。

韦小草道:“我看得出来,你是个心碎的人。”

舒旺道:“我也看得出来,你也是个心碎的人。”

韦小草举起酒坛,道:“既然大家都是心碎的人,那么就来喝个痛快吧。”

舒旺也举起酒坛,道:“好。”

这时,两人同时饮酒,每人喝了十来口之后,就停下了。

舒旺道:“你有什么痛苦?”

韦小草道:“什么痛苦都有。”

舒旺道:“那你有我痛苦吗?”

韦小草道:“你有什么痛苦?”

舒旺道:“我是个孤儿,从小就无父无母。后来,我被一个道士抱回来养了,那个道士就是我师父,他很疼爱我,但是他在几个月前就死了。”

说到这里舒旺又喝了几口酒,忧伤涌上了他的心头。

舒旺道:“现在我被情伤了,真是痛上加痛。”

韦小草看着舒旺失落的样子,感觉有点心酸,道:“看来,你确实很痛苦。”

舒旺道:“但是这些痛苦并没有让我想不开。”

韦小草道:“想得开是好事。我也是跟你一样,是个被情伤的人。”

情伤,又是情伤。

唉!叹呐!

舒旺道:“看来你也是个想得开的人。”

韦小草道:“被情所伤,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再大的我都扛得住。”

舒旺道:“对,男子汉,大丈夫,能拿得起,就要放得下。”

韦小草道:“嗯,伤,只不过是一阵子而已。既然对方不爱你,不要你,那么就随她吧。路,是她自己选的,错了,怪不得谁。”

舒旺道:“对,不是自己的,就应该要放手,只要她过得幸福就好了。”

韦小草举起酒坛,道:“来,喝。”

舒旺也举起酒坛,道:“喝。”

他们又喝十几口酒。

韦小草道:“看来,我们都是个命苦的失败者,断肠人。小草、舒旺,我们挺有缘的。”

舒旺道:“舒旺,从今天起,这个人就已经死了。”

韦小草忽然站起来,道:“我要走了。”

舒旺道:“你要去哪里?”韦小草道:“一个浪子,你说会有目标去哪里吗?”

韦小草道:“所以我也不知道要去哪里。”

舒旺道:“那么有缘就再见了。”

韦小草点头道:“嗯。”

韦小草说完就往门外走了。

舒旺也走了,他走的时候还带着那坛还没喝完的酒。

山林,进艺豪镇的山林。

虽然说是山林,但是这座山并不高,可以说是个平山。

山里有条大路,舒旺就在这条大路上行走。

舒旺身上没钱,所以他没有办法住客栈,他只好继续走。

他一边喝酒,一边醉步行走。看来,他是真的喝醉了。

天有不测风云,这时,满天乌云,大风刮起,闪电雷鸣。

树叶随风而飘走,舒旺的衣裳和发丝在随风飘动。

不久,真的下雨了,而且是一场大雨。

闪电闪动,雷鸣不停。

雨点落在大地上,也落在舒旺的身上。

老天爷好像在为舒旺而哭泣,可是舒旺并没有这么想。

舒旺忽然拿起酒坛,往地一摔,“咣”的一声响起,酒坛碎了,就像舒旺的心那么碎。

舒旺忽然拔剑,指着天,大声道:“老天爷!你为什么老是跟我作对?安排我遇到她的是你,安排我爱*的也是你,安排我失败的还是你。现在我什么都没有了,我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了,你还故意下雨来淋我,难道你连个睡觉的地方都不给我吗?你到底要整我到什么时候?”

舒旺的声音很悲惨,听了使人心碎。

多么可怜的一个人,多么孤独的一个人,多么伤心的一个人。

一个无父无母无亲人的人,一个一直为爱愿意付出一切的人,现在居然落到了如此悲惨的地步。

唉!老天无眼!

舒旺忽然哭了,这时他真的哭了,他在哭喊着。

他想哭已经很久了,到现在才哭出来已经算是很能忍了。

男儿有泪不轻弹,其实,男人也可以哭,男人哭,不是罪。

想哭就哭,想笑就笑。

现在舒旺不想太坚强,如果可以笑的话,他不会哭。

在这种时候,这种心情,这种环境,谁还会笑得出来呢?

孤独、寂寞、凄凉、悲惨等,种种坏情绪此时都落在了舒旺身上。

此时,他就像是一根舒旺,一根无人知道的舒旺。

没有人能了解他现在的心情,只有他自己能体会得到自己的痛苦。

寒风又吹来,大雨下得更大,闪电更亮,雷鸣更响。

舒旺忽然舞剑发飙,周围爆炸轰鸣。

他把在精剑观里面学得的剑法、夺命劈地斩、泰哲一斩、一剑彩虹、柳剑山庄的六十九招剑法,一一都打了一遍。

这时,闪电一亮,雷电就劈在舒旺的道精剑上。

舒旺此时觉得全身麻木,身上满满是电光闪耀,‘嘀嘀……’的响。

这时,舒旺的眼睛发白了,他忽然就倒下了,倒在水地上。

他的手里还握紧剑柄,可能他连死都不肯让这柄剑离手。

电光慢慢地消失了,舒旺的眼睛也闭了。

老天真是够狠的,老是虐待他,唉!

风还没停,雨也没停,闪电雷鸣更没有停。

风继续吹,雨继续下,闪电继续闪亮,雷继续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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