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丞相遇难(1/2)
第二天,小厮们扫洒庭院的时候,发现躺在草坪上的李羚衣,魂都吓离了。
李羚衣微眯眼,伸个懒腰,二话不说朝着房间里去,看阮枳墨的情况。
“娘子,昨晚你为何不在房内?可受了风?”阮枳墨虚弱无力得撑着身子起来,欲起身去迎李羚衣。
李羚衣紧两步过去阻止他,“行了,好好养身子,起来做甚?”
“你也别太担心了,这种事情也不是时常发生,大不了我去处理一下。”李羚衣给他掖了被子。
“我问你,沈清白你是不是认识?”李羚衣自顾自斟了茶,抿了一口,又补充道,“没别的意思,主要是你最近也不能出门了,想着要是朋友的话他可以来跟你聊聊天。”
小青看了一下阮枳墨的眼色,阮枳墨却没掩饰,直接说道,“儿时的交情,只是后来相见甚难,能叙旧说话也好。”
“嗯。”李羚衣点头,扭头疑惑地说,“他那个小子跑青楼去干什么?”
“娘子不是一直以为他是女子吗?”阮枳墨虚弱的浅笑,反倒多了一种病态美。
李羚衣有被原主蠢到,回,“怎么可能?我早就看出来了!我眼光很毒的好不好?”
“嗯,好。”阮枳墨语气略带宠溺,温柔的回应,不拆穿道。
李羚衣尴尬得咳嗽两声,赶紧转移话题说,“你以后呢,也别娘子娘子的叫,怪生分,直接叫名字多好,是不是,阿羚多好听,而且以后做事要方便点。”
“不叫娘子?”阮枳墨不解,想了想叫名字也倒是不错,可……“阿羚要做什么事?”
“大事。”李羚衣故弄玄虚地说,递给他一个神秘的笑。
没等到两天李羚衣就印证了她所谓的“大事”,便扮成男装混进了武考的圈子里,武考嘛,自是有几个人才的,主要是那些有家底、有背后势力,那才是有趣的地方。
那针材质,除了游历外界回来的七世子,还有做着海外交易、与栖国来往密切的几个商贾大家,几乎很少有人能拿到这东西。
巧就巧在,这几位要么手下亲信,要么家中儿子,都参加了此次武举。
想来,武举还是个千军万马过独木桥的热门槛!她当年备战考试就没感受过这么激烈的壮观场面。
也对,这里的人考试都要千里迢迢,提前数月聚拢到这一堆来,可不人挨人,闹腾人?
“阿羚兄,你怎么在这儿!”江鹿衔过来拍李羚衣的肩膀,“都快考试了,你还有心思来这里游玩啊?”
李羚衣站在湖边的凉亭下,看着泛舟湖水,船舶中还有雅士抚琴之声,此起彼伏。
李羚衣拍掉他的手,给他一个白眼,“你小子躲着清净,看来对考试是颇有信心!”
江鹿衔摆手,闲坐一旁,赏花听曲,“这武举有何了不起,还不如就在家,等我家老爷子归西,我继承家业游山玩水,那多自在。”
“不错!有前途,你还是个大孝子!”李羚衣发笑,拿起酒壶,豪气饮酒。
没记错,他老子这才刚40不到吧。
“可你是为何?你不担心考核?”江鹿衔将石桌上的残局一摆,做手势邀请李羚衣来。
李羚衣瞄了一眼,拂了衣摆,坐在对面,思索片刻便干净果断落子,随口应,“不感兴趣,我去了,那些人怕是状元门槛都摸不到。”
江鹿衔亦落子,可犹豫片刻,摇头叹气,又放了两子在棋盘上,“输了,此棋确实难解。”
“换种思路不就好了。”李羚衣用折扇指了指方位,点到为止。
江鹿衔细看,方才大悟,“大意了,这么简单都看不出来,还是阿羚兄更胜一筹啊!阿羚之才,不入仕岂不可惜?”
“棋而已,算不得什么,如果深陷棋中,我不见得有你那么清醒。”李羚衣起身观景,有意无意地问,“若经商,江兄是否也得周转栖国贸易?”
“应该会,怎么,阿羚兄有兴趣?”江鹿衔问到。
李羚衣似不在意随意的点点头,“想必那里风土人情大不相同,倒是有兴趣的。”
“确实不同,你去了便知。”江鹿衔笑着点头,“可惜怕是咱们无福消受啊!”
“哦?那还真是稀奇。”李羚衣心想什么无福消受,栖国看来还有点意思。
李羚衣江鹿衔两人相伴行至一家武馆,见有人围观,他们两人也是习武之人,自然也好奇。
还没走进人群,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李羚衣撇嘴,摇开折扇,只见程朝也在一旁与友人结伴围观。
冤家路窄,程朝要是指出她,她就把他丢进旁的臭水沟里去,割掉他的舌头。
在考前武馆还聚集这些人,看来在这盛灵国政治社会风气倒还是不错的,这等场面热闹,寻常日子确也不少。
“李羚衣?”程朝隔着人群,看见一个扮作男装的李羚衣,还别说,那男装于她豪无违和之感,倒显得比男子更英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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