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黑腹黑（1/2）

送走夏世启后，秦以南来到古枫的房间。

古枫忙起身迎接，同时招呼老板换茶，秦以南制止。“今天喝的什么茶？”

古枫答“和你们一样，老树白茶。”

秦以南挥挥手，“那让老板换吧。刚才喝了一肚子的白茶，想换点不一样的。”

茶馆老板问“秦总，换点什么茶？要不来点龙井？”

秦以南说，“随便什么茶都可以，只要不是白茶就好。”

茶馆老板笑道，“这个老树白茶，一般人喝不到。”

秦以南说，“再好的茶，喝多了也腻味。”

“那是。”茶馆老板出去换茶，少顷回来。

秦以南招呼道，“老董，你若没什么事，一起坐坐？”

茶馆老板道，“坐可以，但茶钱不能少。”

秦以南说，“我什么时候少你茶钱了？”

“来得少了，自然茶钱就给得少了。”

“哈哈。我出去了几年，这不刚回来，就来你这里捧场。”

“今天一个人就喝了我两壶老树白茶，我也没亏待你不是？”

“好意我记下了。”

“光记下就行了？”

“不然呢？”

“要还！”

“怎么还？”

“我是开茶馆的，俗气，只认得钱。自然用钱来还。”

古枫插话道，“我看用我公司的产品还，摆在茶馆里，既有新意，又有内涵，保管全天下独此一份。”

茶馆老板老董正色道，“我是做正经茶馆生意的。”

秦以南问，“老董，那你告诉我，什么经是正经，什么经又是不正经？”

茶馆老板老董一脸茫然，“我只是一个开茶馆的，别问我什么经。”

“莫非茶经你也不懂？”

“不懂，但我听过。”

“听过就行。”

“你说行就行。”

“那我说不行就不行吗？”

“这么多年未见，你还是那么不正经。”

见两人没正行，斗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古枫告饶道，“两位前辈，今天时间不早了，不要继续打机锋了。改天你们慢慢打个够。”

二人同时回头盯着古枫，古枫头皮发麻，举手投降。“我住嘴，二位继续。”

“你说继续就继续？”秦以南与茶馆老板异口同声的厉声道。

茶馆老板老董借花献佛，送上一杯茶后，轻声道“这次回来，就不走了吧？”

秦以南点点头，又摇摇头。“当年我也不想走，可是不走不行啊。很多事，身不由己。”

“每个人都有迫不得已的苦衷。可是不管多大的风浪都会过去。”

“的确风浪会过去，但是对个人而言，很多人没准就被风浪淹死了。”

“至少你还活着。”

“我倒是想死。但是我的东西还没有拿回来，我不甘心啊。”

“这说明你还有选择。”

“只有一个选项的选择，也叫选择？”

“必选题。”

“学习了。”

“记得交学费。”

“你只是一个开茶馆的，我只付茶钱。想赚我学费，等你转行再说。”

“幸好古先生不像你。”

“像不像我关你什么事？”

“的确和我无关。只要记得给茶钱就行。”

见二人把话题聚焦到自己头上，古枫欲言又止。

茶馆老板道，“明天早上，我就把老树白茶藏起来。”

“我举双手赞成。”

“你赞成个屁。”

“好茶都藏起来，只有我来的时候，才能拿出来。其他人来，你随便给点大叶苦丁茶就行。”

“我还真从贵州进了些老树大叶苦丁。”